两个人推杯换盏,其乐融融,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亲叔侄。
酒过三巡之后,庆王爷终究是忍不住道,“和王爷,你是在松阳何处听到这些诗词的?..coM
本王好奇到底是何人做了这些诗词。”
这话要是不问出来,就总感觉有东西卡在喉咙眼中。
林逸笑着道,“皇叔,本王正要说这事呢。
一路过来,只在松阳的一个叫花溪镇的地方听过这些诗词,别处倒是不曾听说过。
不过可惜啊,飓风无情,这个镇子算是毁了,一个活人都没留下。”
他倒是不怕庆王去查,事实上这个镇上确实一个人都没有了。
这一路走下来,看着满目疮痍,他当时眼泪婆娑,都有心理阴影了。
“没有了?”
庆王又悄然松了一口气。
他现在对林逸的话深信不疑,毕竟这种蠢货肚子里装不下二两油。
林逸认真的点点头道,“十不存一,生灵涂炭,本王能活下来也是侥幸。”
庆王笑着道,“和王还还能记得这叫花溪镇的具体位置?
既然受灾,本王愿意去尽绵薄之力。”
“当然知道。”
林逸详细的说了花溪镇的位置。
庆王爷悄悄的朝着自己的王府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会意,立马就退出来,找人去打听这叫花溪镇的地方。
宴席结束,太阳渐渐落山。
林逸斜坐在宴客厅的朱漆柱子上,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
这可把庆王给看的干着急!
这意思是要留宿?
怎么可能!
反正现在来龙去脉已经弄清楚了,还留他做什么?
还是速速离去的好,眼不见心不烦!
因此笑着道,“这庆元城虽是偏僻之地,却也有一些热闹的地方,和王爷,咱们这就去?”
只要把和王爷带出庆王府,之后他去哪里,与自己有何干系?
“皇叔有所不知,”林逸笑着道,“本王这一路担惊受怕,没有休息好,还是早早地休息为好。”
他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走的,十五万两已经安全到手,再贪心一点,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吧?
人生最大的耻辱是什么?
有钱不知道捡!
“和王爷有所不知,”
庆王爷感觉自己好难,袭位后,身为一方诸侯,他就没对人陪过笑脸!
今天一天笑的可能比自己这一辈子都多了,“本王说的这地方叫风月楼,乃是这庆阳城一等一的好去处。
既有佳人陪喝酒,又有休息的地方,鼓瑟鼓琴,何等惬意。”
林逸摇头道,“多谢皇叔好意。
不瞒皇叔,如果不是马匹折损,本王恨不得现在就辞行,毕竟也怕在此惊扰皇叔的消息传到了父皇的耳朵里。
奈何,这补充马匹、粮草不是匆忙之间就能准备妥当的。”
“和王爷,这有何难!”
庆王爷忙不迭的道,“和王爷无需为此发愁,本王这叫安排人为你准备上好的塞北马五十匹!”
“皇叔误会了!
如果真是差这五十匹,哪里还需要准备!
去马市买上一些就是了。”
林逸摆手道,“再说,已经拿了皇叔的钱,怎么还能要皇叔的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