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太傅府寒香苑主屋的房门,被卫琛一脚踹开。
那被他外袍严严实实裹在他怀中的少女似被这剧烈的响动惊扰,勾着他脖颈往他怀里钻了钻。
卫琛身形微顿,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燥热又卷土而来。
他将房门踢上了,又让昭澜守在廊下,不让任何人前来打扰。
连霜月也不得靠近。
顾晚卿中了媚药,想来是那酒楼包间里燃的香炉的香料有问题。
连卫琛都受了些微影响,再加上少女频频往他身上贴,他这会儿实在很想!
他将少女抱进内室,放在了她的床上。
随后将人扶坐起来,打算用内力替她压制体内的药性。
虽然也有更便捷更爽快的解决办法,但卫琛知道,若他当真做了伤害顾晚卿的事。
明日她神志清醒过来,只怕心中对他的怨恨会越积越深。
何况,这种事情本就是两厢情愿才好。
他也不屑干这种趁人之危,强人所难之事。
卫琛刚这般告诫完自己,本该好好坐在他前面,等他帮忙压制药性的顾晚卿却躁动难耐。
她根本坐不住,身子东倒西歪就是不肯挺直。
嘴里更是一直嚷着热。
偶然摸到卫琛探过去制止她的手,少女如寻到了冰窖宝藏死的,保住男人的手便不肯撒开。
不仅如此,她还带着满身酒气醉醺醺地翻身顺着卫琛的胳膊往上爬,爬到他怀中,坐到他刚盘起的一条腿上,闭着眼睛就往他脸上蹭。
“唔……好凉快,好舒服……”
说着,少女丝毫没有察觉到“冰山”的僵愣情况,用她细软滑腻的脸蛋用力往冰凉处贴贴。
如此还是觉得不够解热,她最热的地方已经快要被烧化了,急切地需要“冰块”降温。
于是片刻的呆愣后,卫琛低垂的视线里,顾晚卿腾出一只葇荑,正卖力且毫无章法地撕扯她自己的衣襟。
随后没等他反应,避开视线……他的一只手被少女捉了去,没头没脑便往她胸口钻。
直至掌心下一片烫热绵软的触感铺开,卫琛才终于反应过来,烫手一般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然而药效大发的少女力气变得比平日大了许多,似是将他当成了唯一的解药,死拽着不肯撒手,还拖拽着他的手辗转摩挲,变着法地替她吸收源源不断往外流窜的热意……
“好舒服……”少女软声喃喃着,连呼吸都是烫热的。
饶是卫琛再怎么以内力压制,他此刻在多重感官刺激下,也终究守不住。
本就濒临崩坏的理智,最终湮灭在少女不觉间贴上他脖颈的烫热软唇下。
与此同时,坐在他腿上的少女不知满足地支起身子,两只手肘抵住了男人双肩,低头便胡乱往他脸上亲。
一边亲一边将他往后推压,终于推动了卫琛这座大冰山,令他与她一同坠在了柔软沁香的衾被中。
掌心裹着一团滚烫如火的软,耳畔是少女急促的呼吸,混着浓浓酒味,令人痴醉。
卫琛宛如那被驯服的兽,乖乖伏在少女面前,任由她欺负逗弄,没完没了。
直至理智消失前,他将少女掀翻压制住,双眸浑浊地盯着她,艰难出声:“卿卿,睁开眼……”
“看看我是谁?”
顾晚卿就像一尊提线木偶,顺应主人的吩咐,勉强撑起眼帘。
可她目光涣散无法聚焦,只涌着和卫琛一样的浊色,胸口随着呼吸起起伏伏,微喘:“你……是谁?”
“卫琛。”男人沉声,在她耳畔一字一句的重复:“我是你的夫君……卫琛。”
“卫琛……夫君。”少女柔声喃喃,似是撑不住了,又合上了双眸:“我好难受,卫琛……”
男人低首,封住了少女喋喋不休喊着难受的红唇。
又哑又欲的男音被揉碎在唇齿间,零零散散聚在顾晚卿耳畔。
“乖,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卿卿……我的卿卿……”
“谁也不能将你从我身边带走……天道也不行。”
“……你知道吗?”
理智荡然无存的那一刻,屋内烛火被窗外吹入的夜风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