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峰在真正意义上虽然不是这个时代的产物,可是在洛阳城生活了十几年,还是对这片土地有感情的,想到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一时间刘峰却有些感伤:“罢了罢了,幼鸟总有离巢时。”
刘峰一扫刚才落寞略有点小悲伤的眼神,取而代之是无比的坚毅:“既然时候差不多了,那便去取了张让的性命吧,让这厮准时上路,不枉他侍奉我父皇半生。博远,你且带许嵩去领待命多时的羽林军,即刻出发,直奔张让府邸。”
“许嵩,进了张让府邸,但凡是能拿刀反抗的,一律斩杀殆尽,另外我要你提着张让、封谞、赵忠三人的脑袋回来见我。”封谞和赵忠倒是不足为虑,唯独张让这厮诡计多端,刘峰必须确定这厮真真正正的死了才能放心。
“诺!”
田征眼神复杂的看着刘峰:“主公,您刚才说能反抗的杀,可是那些老弱妇孺,仆人贱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呢?”
虽说成大事需不拘小节,可刘峰受过高等教育,实在是无法将屠刀伸向那些弱者。刘峰叹了口气:“将那些人连夜赶出洛阳城,命其不得在踏入洛阳城半步。”
“主公,我有句话不值当讲不当讲。”田征话虽如此,可是从话音中可感觉到田征是非讲不可。
“你不当讲~”刘峰出人意料的回了句,拉过田征的手,看着田征因为自己刚才那句话而有些战战栗栗的身体,刘峰安慰性的拍了拍田征的手掌:“博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妇人倒可不提,那些幼子日后定会视我刘峰为仇敌,若是他们日后找我报仇,我刘峰随时奉陪。”
“主公~”
田征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刘峰打断:“博远,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问你一句,张让府上的那些侍从仆人,可曾加害过我?可曾挡过我的路?既然没有,我何必要杀他们?这样我刘峰岂不是要遭世人唾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