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L:那就不清楚了,不过来接校草的男人,一看就比校草年长。
23L:等等,你说清楚,校草不是攻吗?我不相信校草会受!
24L:人家只说了对方比校草年长,没说校草是受吧,你没听说过年下小狼狗吗?说的就是我们校草啊!
25L:说得有道理,校草肯定是攻,他那么A要是受了,那这世上就没有1了!
唐榛将这个帖子发给谌煦,在群里笑成了傻逼。
榛果:哈哈哈哈,他们都笃定你是攻诶,我真想开个赌局,别人都压你是攻,我一个人压你是受,赚个满盆钵。
谌煦:……
□□:哇塞,有这种赚钱的方法,为什么不叫上我!
谌煦:你们俩退群吧。
谌煦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偷拍了,他和司邺结婚并没有广而告之,其一是当时他们俩并非真爱,协议结婚而已。其二是司邺觉得他年纪太小,又刚上大学,要是公开了,可能会对他有影响,为了保护谌煦,便只在小范围里公开。
他不是喜欢高调的人,也不觉得自己的事情有向别人解释的必要,随手滑动了几下论坛页面,看了一会儿就关了。
做衣服量数据没花费多少时间,结束后,司邺带他去餐厅吃个晚饭。
“司邺。”
谌煦一听见这声音,就下意识的绷紧身体。
他转过身去,果然看见了向修和,不过今天向修和身边还站着莫航。
向修和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走过来和他们俩打招呼。
“你们也来吃饭呀,一起吧。”向修和提议道。
司邺见莫航也在,正准备答应,就听见谌煦疏离有礼的说:“抱歉,今天好不容易挤出时间和司叔叔约会,我们定了个情侣包间,不大方便,希望你们理解。”
谌煦说着就上手抱住司邺的手臂,活脱脱一个娇气又粘人的小情儿。
向修和脸上的笑容一僵,没料到自己会被拒绝,而且莫航还在。
“啧啧啧,行吧,不打扰你们过二人世界,下次再约。”莫航一脸牙酸的说。
谌煦微微一笑,用揶揄的眼神看着莫航和向修和,“我们也不打扰你们。”
这话让莫航二人同时怔住,莫航摸了摸鼻子,难道谌煦看出他喜欢向修和了?有这么明显吗?
等谌煦和司邺进了包间,向修和还盯着司邺的背影看,莫航心里顿时有点难受,他明明早就习惯了,他看着向修和,向修和看着司邺,可他的心还是会疼。
“别看了,走吧。”莫航拉了拉向修和的手臂,往他们俩定的包厢走去。
刚坐下,向修和就开口问他,“你有和司邺说什么吗?”
莫航倒茶水的手顿了顿,“你什么意思?”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好,向修和抿了抿唇,说:“莫航,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奇怪刚才谌煦为什么会说那句话。”
莫航压下心头的怒火,将倒好的茶水放到他面前,“我没和他说过什么不该说的。”
“至于谌煦为什么会那么说,可能是他看出来了吧,毕竟我表现得这么明显,他也不是瞎子。”莫航自嘲的说道。
向修和低垂下眼睫,“抱歉莫航,你要是觉得难受,把我的联系方式删了也行,但我会一直把你当做最重要的朋友,什么时候你愿意联系我了,再联系我吧,我不改联系方式。”
莫航的眉头痛苦的拧在一起,向修和都这样说了,他如何还能狠心不再联系向修和。
“你这是在往我心口捅刀子。”
向修和沉默半晌,最后只能蹦出两个字,“抱歉。”
莫航深呼吸一口气,眼睛赤红,“你一直看着他又能怎么样呢?他还能和谌煦离婚不成。”
“你别觉得谌煦年纪小,没定性,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腻烦了这种生活,跑去寻找自由,到时候你就可以趁虚而入,用你的真情感动司邺。”
“我告诉你,不会的,司邺要能被你打动,早就和你在一起了,哪还用等到以后,人家夫夫俩浓情蜜意,感情好着呢。”
“莫航!”向修和失控的高声喊道,赤红的眼睛瞪着他,“你非得要让我这么难堪吗?”
莫航咬紧牙关,近乎咬牙切齿的说:“不是我要让你难堪,是你要让你自己难堪,上次你说你发烧,我吓得魂飞魄散,那会儿可是过年,我丢下我家里人连夜赶回来,结果呢,你不过是找个借口让我把司邺叫去照顾你,你把我当做什么?”
向修和低着头,脸上挂满了泪水,莫航突然就说不下去了,他心疼的走上前,替他擦了擦眼泪,“你为什么不能回头看看我呢。”
“是我对不起你,我也想问,司邺为什么不肯回头看看我呢。”向修和哽咽道。
莫航的心顿时被打成了筛子。
另一边,谌煦和司邺的包厢已经上好菜,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司邺订的还真是情侣包厢,房间里的布置充满了粉红泡泡。
“这个灯太暗了,能开亮点吗?我怕近视。”谌钢铁直男煦对身旁的服务生说。
服务生:“……”
司邺哑然失笑,“把灯打开吧。”
于是昏黄暧昧的包厢顿时变得敞亮,谌煦总算看清楚了自己眼前的菜是什么。
“抱歉司叔叔刚才擅自做决定。”谌煦表示不好意思,但下次还敢,即便有莫航在,他也不放心向修和,总觉得向修和会弄出点幺蛾子,他并不想让好好的晚餐时光变得味同嚼蜡。
“嗯?”司邺想起刚才小朋友那副恃宠而骄的样子,只觉得可爱极了。
“没什么可抱歉的,你可以做我的决定。”司邺这会儿终于迟来的品出谌煦之前让他离向修和远点,根本不是因为嘴上说的担心莫航吃醋,而是因为小朋友自己吃醋。
谌煦闻言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他可以做司邺的决定。
越想越觉得心里像是喝了蜂蜜似的,甜滋滋的。
见小朋友开心的扬起唇角,司邺忽然对他勾勾手。
“嗯?”谌煦疑惑的看向司邺,身体下意识的前倾,司邺忽然探过身子,在谌煦的唇上偷了吻。
瞪大眼睛,一脸茫然的小男朋友,可爱极了。
谌煦的运气不错,他们俩出去的时候没有碰上向修和二人,手里还提着司邺让餐厅准备的甜品,拿回去给谌煦室友吃。
当晚唐榛和祝尧原就非常狗腿的表示煦爷有什么吩咐不要客气。
几天后就是周末,公开司霖身份的日子。
谌煦起了个大早,忙前忙后,司霖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阵仗,缩手缩脚,不知所措。
孙卫昂昨天也回来了,以前司易宸还在的时候,他看不上司易宸,觉得司易宸鸠占鹊巢,抢了司霖的东西,可等司霖回来了,他又发现司霖还不如司易宸,这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直让人胸口憋火。
他今天一下楼就看见司霖站在客厅里,紧张得脸都白了。
“杵在这里做什么?叔叔让你准备的稿子你准备了吗?”孙卫昂上前拍了一下司霖弓着的背。
司霖如梦初醒,这才想起这件事,满脸惊慌的摇头,“没……没有。”
“我……我晚上真的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讲话吗?我可不可以不说啊,人家也不一定想听我说……”司霖越说声音越小。
孙卫昂恨铁不成钢的说:“司家不是小门小户,你被找到认祖归宗是多大的事情,不是随随便便办一办就能行的。”
他也懒得和司霖解释,其中的利益纠葛,说了司霖也听不懂。
“你赶快回房间去写吧。”孙卫昂见他一脸郁闷,明显是无法理解他的话,也无再多说,干脆让人回去写发言稿。
“没……没有专门负责写稿子的吗?我照着念就好了吧。”司霖心想他们学校校长上台发言都有人备好稿子呢,司家这么有钱怎么会连个写稿子的人都没有。
孙卫昂怒其不争,“你自己就没什么话想说吗?”
司霖摇摇头,他想说什么,他唯一想说的就是自己不想念书,别再逼他念书了,他就想当个坐享其成,纸醉金迷的纨绔子弟,司家又不是养不起他,做什么对他这么严厉。
他以前的那群朋友听说他被有钱人家认回去,一直撺掇他带他们去见见世面,请客吃饭,找找乐子。
司霖根本不敢回复他们,怕让人知道自己表面光鲜亮丽,其实兜里一张一百的都没有。
司邺根本不给他零花钱,说他要什么家里都有,如果没有就告诉钟叔,钟叔会让人去买,司霖根本没有花钱的地方,拿零花钱做什么,看着解馋吗?
司霖差点被气哭,偏偏又敢怒不敢言。
孙卫昂目送司霖回房间,转头就看见谌煦井井有条的在安排工作,忽然意识谌煦和司霖同岁,真是不能比。
谌煦忙得脚不沾地,司霖还拿着他写的稿子来找他,让他帮忙看看。
“我这边有点忙,你让孙卫昂给你看。”谌煦说完后便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去,眉心紧蹙,神情冷漠。
司霖觉得这样的谌煦有点陌生,他抓紧手里的平板电脑,紧抿着唇心情低落。
最后他是不得不去找了孙卫昂,孙卫昂扫了一眼他写的稿子,居然还有不少错别字。
想起司霖大学都没有考上,孙卫昂也不指望他能写出什么精彩绝伦的稿子,但至少应该做到真情实感,语句通顺,结果通篇下来全是废话,他顿时错觉自己在做病句改错。
“你去休息一下吧,我给你润润色。”孙卫昂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不再指望他能在剩下的时间里改好稿子,司霖一听可以走,不用再写稿子,如蒙大赦。
抬眼看了看司霖离开的背影,那轻快的步伐让孙卫昂恨铁不成钢,一键删除司霖写的狗屁不通的稿子,自己重新给他写一篇。
夜幕降临,谌煦换上新做的西装,推开门走出去,正巧撞上回来的司邺,脚步踉跄了一下,被司邺搂住腰扶稳身子。
“小心。”
司邺低头打量了一下谌煦的新衣服,长高了不少的谌煦,穿上西装更加衬得腰细腿长,手上精瘦的腰身,让人有些恋恋不舍,“好看。”
谌煦敛了敛唇,“谢谢。”
他今天戴了一颗玫瑰花耳钉,将他原本就白皙的皮肤衬得更加莹白如玉,给精致的五官平添一抹亮色。
司邺进屋去换衣服,谌煦在衣帽间门口等他,低垂着头,时不时偷看一眼司邺。
他见过司邺衣衫下的身体,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偷看,他揉了揉自己耳朵上的耳钉,耳尖有点发红。
垂着脑袋的视线中倏然出现一双鞋,谌煦抬起头,司邺不知何时走到他面前,上半身没有穿衣服,他下意识的移开视线,面颊发烫。
“自己男人,正大光明看就是。”司邺说着伸手拉起他的手。
掌心传来一阵热意,是司邺强而有力的心跳,司邺的身体肌理分明,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但不会太夸张,他的皮肤很白,肌肉线条很漂亮,既不会太单薄也不会太壮硕。
谌煦仿若被烫了手,下意识想要收回,脸颊已经热得不像话,睫毛迅速颤动着。
司邺短促的轻笑一声,放过了谌煦,将衬衣穿上。
谌煦紧了紧拳头,下定决心一般走过去,拿过司邺手中的领带,说:“我帮你。”
司邺松开手,体贴的俯下-身,谌煦现在已经有一米八,和司邺的身高差越来越小,他记得上一世谌煦二十二岁的时候,有一米八二,小朋友还会再长高。
谌煦给司邺打领带的时候,非常专注认真,司邺低头注视着他,心尖发痒,想要欺负一下小男朋友。
“听钟叔说你今天忙了一天,辛苦了。”司邺在他的额上头亲了一下。
谌煦的领带还没有打完,突然被亲,手指抖了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不辛苦,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他能做的有限,主要还是靠钟叔,更何况是他把司婉萍怼走,暗指她一个客人成天指手画脚,这次司婉萍干脆袖手旁观,准备看他的笑话,谌煦自然不能在这么重大的场合给司邺丢人,更不可能能让司婉萍看笑话。
今天他一大早就起来了,牟足了劲儿要办好今晚的宴会。
“感觉娶了一个贤内助回家。”司邺含着笑意说。
谌煦猛地将领结往上一推,司邺的脖子被勒了一下,明白小朋友这是不满了。
“你等着被我追赶上,到时候就让你回家当我的贤内助,每天给我洗衣做饭。”谌煦嘴上放狠话,手上却在帮司邺调整好领结的松紧,仔仔细细替他将衣领翻下来抚平。
听见谌煦的这番话,司邺忍俊不禁,“好呀,我不介意给你当贤内助,每天给你洗衣做饭,晚上你下班回家,给你端茶倒水,要是喝醉了,我还能替你洗脚擦身。”
这哪里是贤内助,简直就是奴隶,偏偏司邺本人还非常乐意。
gu903();谌煦抬眼看了看他,没说话,拿起袖扣替司邺戴上,这对袖扣是之前谌煦送给他的,司邺很喜欢,也戴得最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