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最后,只有将军待她是真心的,没有因为任何人任何事,只单单是欢喜她这个人。
可她刚刚,才对他发了好大的一通脾气。
光是这么想着,良宵就忍不住发慌,一把搂住宇文寂的脖子哭诉求饶道:“将军,你别不要我,我方才不是故意对你发脾气的,我以后再不这样了!”
“又说胡话!我的心娇娇怎么样都好,别哭了好不好?”
再哭,他便也要受不住了。
一日之内,他的心头肉被摧残成这样,现今将军大人连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作者有话要说:1为古诗词引用,出自傅玄的《车遥遥篇》
1.如果酉酉有什么事来不及更新,会在评论区说(有时候请假来不及),十分抱歉。
2.还是很抱歉,看到评论区小阔爱们说看着懵,酉酉没能把事情说明白,酉酉会努力改进的。
3.本文快要完结,酉酉预备写的番外只有前世的故事,小阔爱们有什么想看的,只要篇幅不长,都能安排,即便现在不能安排,日后会安排。
(因为现在我的状态就是,有点忙。)
晚安,祝小阔爱们好。
第69章
夜幕降临,繁华喧嚣褪去。
空旷的街道上,打更声由近及远,已是子时。
良裘将身蜷缩在那铺子旁的门槛上,背倚着沉重的木门,难得小憩片刻,忽的耳旁略过一阵疾驰而来的风声,他猛地睁开眼。
面前男子身形修长挺拔,腰间的玉佩在夜色中发出亮光,天黑,良裘瞧不清的他的面容,眯了眯眼,才隐约看出这是他的贤婿。
良裘面色一松,正要起身,只见一长剑无声无息的抵在脖子前。
“贤婿这是何意?”
宇文寂只站在原地,冷眼睨着良裘,“你不该回来。”
良裘神情恍然,“这一路都是你做的?”
宇文寂只道:“你不该回来。”若他这岳父大人安生,便也不会叫他的心娇娇那般失魂落魄。
几乎所有难题都可迎刃而解,唯独人心,一旦被伤害便是一辈子,日后想起只会更疼,时间磨灭不掉。
“我如何不能回来?”良裘到底是官场沉浮三十几年的人,此时被架住脖子,说话仍是不见半点慌乱,“遥遥是我含辛茹苦养大的,现今她有危难,我如何坐视不理?”
“若当初穆王出事,你坐视不理,倒也不会是如今这状况。”
良裘冷哼一声,两指捏住刀尖,缓缓拿下去,上前两步,直面眼前这个凛冽的男人,“你不会懂。”
“我爱而不得,可旁人得了便是罪过。小子,你该庆幸,当初遥遥不爱你,却也没有爱上别人,不然,如今的你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诚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是一类人,宇文寂却不会去想那个结果,“你回来,除了让她知道当年真相,还能帮到什么?”
良裘忽的默了。
他现今无官无职,无权无势,回了国公府许是要受老公爷一顿家训,要面对胡氏的质疑哭闹,确实,他什么都帮不到。
此时,宇文寂也将长剑插.入剑鞘,遥遥心里在意着这位予她温暖的父亲,却还是不容拒绝道:“现在出城,别在她面前出现。”
良裘仰天长叹一声,顾自抖了抖褴褛衣襟上的尘土,现在确认过女儿毫发无损,他亦安心下来:“好好护着她,我走。”
当初将这门亲事安排定,便该想到有今日。
有人这般疼爱关切自己的女儿,他比谁都欣慰。
不管良宵身上流的是哪家血脉,在良裘眼里,他舍不得放去乡野,不顾国公府满门前途也要放在身边娇养的,给了她余下两个亲生子女没有的宠爱,这就是自己的女儿。
他唯一没想到的,是女儿越长大,便越出落得与她娘当年一模一样,才会招引现今的祸端。
都是极美的,他女儿是红颜,而非祸水。
幸而,也快过去了。
***
五月中旬,战事到底是没能起。
贸然引战,朝中大臣无一不反对,每日呈上的折子皆是反对战事,这些个文官一通忧心黎明百姓安危的恳切言辞下来,听闻老皇帝早朝时气急攻心,直接晕了过去。
褚靖身为未来储君自得亲身伺候龙榻左右,他念着当初叔父待自己的教导之恩,没少在其中周旋劝解,昨日秘密托人传来消息。
原是老皇帝病中呓语:此站若败,夺兵权降罪将军府;此战若胜,归途劫杀。
——杀之,抵命。
若是年轻时,皇帝或许不会如此冲动,可人老了,总会不自觉的留恋当初情人,自古帝王,爱美人爱江山,他已坐稳江山,便要为当初美人讨个公道。
无关对错,光是站在那个立场,便会如此作为。
良宵得知时心头一惧,紧紧攥紧拳,竟恨不得他病得再重些才好!
什么恶毒不恶毒的,她顾不得了。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