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HeyFred，youneedabreak!Youlookhorrible!”【嘿Fred，你需要休息休息，你看起来太糟糕了!】

弗兰克是秦朝的学长，他们已经课题项目差不多，一直在同一间实验室里工。

对于秦朝的作息时间，弗兰德是最清楚的

秦朝低着头，看着手机，像是在走神。

弗兰克伸手想去扶他一把，秦朝突然自己站了起来，盯着他，眼神里带着兴奋。

“Frank，domeafavor.”

【弗兰克，帮我个忙。】

——

动车到达站点，姜唐拎着自己巨大的行李箱，跟着人群朝着检票口走去。

车站外面，坐了一排流浪汉，歪歪扭扭的靠在玻璃门外面，吃着别人丢弃的汉堡包子，喝着别人剩下的水。

流浪汉中间，坐着一个相对干净一点的男人，他的头发不像其他人那样打结油腻，而是剪的整整齐齐，虽然看起来还是乱糟糟的，但和其他人比起来，已经好太多了。

穿的衣服也没有那么破，像是缝补过的，脚上甚至还穿了一双皮鞋。

附近的流浪汉不敢招惹他，最贴近暖气片的地方，也只有他一个人。

“辉哥，吃个包子。”

他被附近的人喊做辉哥，即使他长相丑陋还是个哑巴。

辉哥看了看面前递过来的包子，冒着热气还算干净，这才抓起来慢条斯理的吃着。

他的声带发炎了，每次吃饭都像是在吞咽滚烫的砂石，就连呼吸都是一件特别痛苦的事情。

活着对他来说更像是惩罚，可他依旧坚持活着，因为还有人，等着他去惩罚。

咽下一个包子，男人抬起头，阳光照射下，那张狰狞的脸暴露在空气里，附近的流浪汉纷纷打了一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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