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此时,阁楼下,两人已经开始大打出手了。
云幽无意争斗,冷漠地避开了姜彩气急败坏抓过来的手,眼神中的厌恶愈发深了。
“劝你最好不要再想什么歪主意,除非你想得到你家破产的消息。”
姜彩眼神怨毒,破口大骂:“你这个生孩子没XX的混账!只会拿这个威胁吗!等着瞧吧,我早晚要让你跪下来求我原谅你!”
妈的!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云幽气笑了,语气鄙夷:“呵,是吗,你还是做梦比较快。”
说完,云幽转身就下了楼,他还要去搜寻小家伙的踪迹,懒得再搭理这个蠢货。
姜彩一肚子气没处发,脸都憋红了,正想尖叫发泄,却想起头顶就是她心爱的情人尧烨,又努力忍了下来。
不行,不能让亲爱的听到这样丑陋的自己。
姜彩玉手轻抚胸脯,缓和了情绪后就准备下楼补个妆,然后再来看她家亲爱的。
咯哒——
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姜彩一愣,看到地板上遗留下了一个黄铜色的古典椭圆形吊坠。
嗯?
这不是那个老男人随身携带的吊坠吗,刚才打架的时候掉在地上了?
姜彩捡起吊坠,满脸探究地打开了吊坠的翻盖。
一张熟悉的漂亮面孔映入眼帘,姜彩眼中闪过震惊,随即又化为了阴狠和怨气。
这个该死的傻叉,居然敢觊觎她家亲爱的!
其实姜彩早就听到了风声,说这老男人老树开花,看上了一个年轻男孩,但就是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
没想到就是她家亲爱的!
姜彩咬紧牙关,恨得眼睛都要滴出血了。
自己深爱的情人被人暗中窥伺,还是被云幽那个狼心狗肺的老男人看上了。
这简直让她无法忍耐,一想到心爱的尧烨可能会被人抢走,姜彩就想杀人。
就在姜彩想立刻去找老男人云幽打一架的时候,楼下传来了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云幽去而复返,脸色阴沉地走了过来。
“把项链还给我。”
云幽冷冷地伸出了手,眼中闪着凶光,大有不给就动手的意思。
姜彩看着云幽凶狠的眼神,不知怎的,竟然瑟缩了一下。
反应过来后,她立刻把吊坠嫌弃地扔给了云幽,色厉内茬地嘲讽道:“怎么?怕我认出你的小情人是个水管工?”
此话一出,云幽的眼神更加瘆人了,他向前逼近,声音低沉可怖:“你把他怎么了?”
小家伙的失踪,跟这个贱女人有关!
姜彩装腔作势地伸手看自己刚做的美甲,状似心不在焉地说道:“哪儿敢呢,云先生,我只是前天见了那个小年轻一眼,真俊的一张脸,怪不得一个X冷淡都能看上呢呵呵呃啊——”
话还没说完,姜彩就被卡住脖子吊在了墙上,不一会儿就憋得满脸通红。
“说,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云幽面容森寒,情绪完全失去控制,再也没了刚才漠视一切的样子。
从昨天开始,云幽就快发疯了。
失去爱人的恐惧让他的精神濒临崩溃。
他害怕再也见不到让他一见钟情的少年,从此与心爱的人擦肩而过,永远活在孤寂之中。
那比死亡还要令他惧怕。
被云幽牢牢卡在墙上的姜彩是真的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
她慌了神,拿指甲拼命扣着那只死死扣着她咽喉处的大手。
在那钳制得她无力动弹的胳臂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却还是无济于事。
“咳!我说,我说——”
姜彩满脸惧色,之前还能跟云幽打成平手的她在云幽真的动手之后,毫无还手之力。
云幽松了手,用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着姜彩,恨不得把这个敢碰小家伙的贱人碎尸万段。
姜彩倒在地上咳嗽了一会儿,眼皮抖了下,抬起头,笑靥如花。
“我告诉你就是了,前天别墅水管坏了,我叫人来修,那个年轻人很殷勤地修好了,然后就走了……哦对了,临走时他还说呢,要回家结婚了,你被甩了。”
云幽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完全不相信姜彩的胡言乱语:“还不肯说实话吗?”
姜彩不置可否:“你不信算了,反正我说的是真的,你可以去查呀~”
哼,等你查到了真相的时候,也该没命了。
云幽半信半疑,却还是不想放过任何一条线索,冷哼一声离开了三楼。
他要去物业中心做更详细的调查。
姜彩看着云幽离开,得意地笑了一下。
跟老娘斗,你还差得远呢!
谁都别想抢走她家亲爱的!
阁楼上,
尧烨睡得正香,似乎做了个美梦,甜甜地勾起了嘴角。
轰——
汽车开走了,姜彩在二楼的落地窗前看着车辆驶出别墅区,转身取出了巫蛊娃娃,又往心脏处扎了一根针。
她等不及了,这混账越早死越好,居然敢觊觎亲爱的,罪该万死!
最好今晚就死掉!
姜彩看着巫蛊娃娃,笑得开怀。
很快了,很快她就能跟心爱的尧烨双宿双飞了,他们会幸福地生几个孩子,做一对最恩爱的夫妻。
“呵呵呵~”
想象着未来的美好生活,姜彩脸上露出了红晕。
这个已经三十多岁的美妇人此刻如同一个怀、春的少女一般羞涩。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一个老男人吃嫩草的故事哈哈
最后,求留言求收藏~谢谢小天使们了~
第20章2.4阁楼上的情人
温暖的日光透过餐厅处的落地窗洒落一地,别墅内常年运作的空调让别墅在盛夏时节也显得格外凉爽。
尧烨坐在餐桌旁,看着姜彩端上一碟碟色香味俱全的菜品,看上去就让人食指大动。
“亲爱的,尝尝我的手艺吧!为了不让手变粗糙,人家可是好久没下厨了。不过只要是为了亲爱的,人家什么都愿意做的……”
美貌的妇人拨弄着耳边的发丝,脉脉含情,极具暗示性。
尧烨本来正要动筷子,闻言僵硬了一下,还是微笑道:“看上去就很好吃,下次我来做饭吧,我手艺也不错的!”
姜彩娇嗔地看着心爱的情人,知道他又在转移话题了。
不过她也没再说什么,毕竟她是真的喜欢她可爱的情人。
以后她们的时间还很长,她总会等到情人对自己敞开心扉的。
尧烨看到富婆没再说话,心下松了口气,眼神却更忧郁了。
怎么办,他好像还是对富婆接受不能啊,光拿钱不办事,还住人家房子,太无耻了,他都唾弃自己。
黑发黑眸的青年低垂着眼睫,漂亮的不像话的五官在窗外暖光的映照下显得柔和,表情中淡淡的忧郁更让人心生爱怜。
姜彩看呆了,托着腮,双眼迷蒙。
心头的爱意将她淹没,恨不得时间就停在这一刻,好让她跟她家亲爱的能一直相亲相爱。
很快,一顿饭就在尧烨的愧疚和姜彩的花痴中度过了。
酒足饭饱后,尧烨起身收拾碗筷,负责刷碗。
毕竟都吃白饭了,连碗都不刷的话就太过分了。
姜彩制止不能,只好贤惠地跟着尧烨一起进了厨房,温柔如水地帮着刷碗。
尧烨心里带着愧疚,因此只要不涉及亲密的肢体接触,都对姜彩有求必应,两人看上去倒也是夫唱妇随。
“对了,亲爱的,今晚楼下可能会有点声音呢,亲爱的最好不要出来,好吗?”
姜彩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娇俏地笑着。
有声音?吵架吗?
尧烨想起了早晨发生的事情,点了点头。
他一个小白脸,吵架的事,他也掺和不了呀,自然不会下去。
姜彩痴迷地笑看着情人俊美的眉眼,激动得红了脸颊。
今晚过后,她就能和心爱的尧烨远走高飞了。
是夜。
姜彩看着最后一个佣人离开别墅,红唇微勾。
说起来,她还要感谢那个有洁癖的老男人呢,为了赶走她,还特意遣散了所有佣人,想逼她离开。
现在,这栋别墅里就只剩下了三个人。
云幽今晚,必死。
轰——
汽车驶入车库的声音响起,司机也很快离开了,云幽进入了别墅。
他面沉如水,嘴角紧抿着,压抑着心头的怒气。
他已经查到,自己深爱的小家伙最后一次出工就是在这栋别墅。
“姜彩,他在哪里?”
云幽走到别墅二楼小客厅处,看到了姜彩,眸光凶得骇人。
姜彩摆弄着手心的巫蛊娃娃,风情万种地倚在沙发上,瞥了他一眼,然后怨毒地扎下了最后一根银针。
谁都不能抢走她心爱的尧烨!
银针刺下后,精致宛如真人的巫蛊娃娃竟如同活物般蜷缩了起来,表情变得极为痛苦。
隐隐有一声哀鸣响彻了小客厅。
!!!
霎时间,云幽的脸色变得煞白。
他站立不稳,只能半跪在地面上,额角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你!做了什么!”
云幽捂住抽痛的心脏,看向了那个被姜彩嫌弃地扔在地上的娃娃。
虽然不愿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但这次,云幽敏锐的第六感告诉他,他心脏处的痛楚就是源自那个娃娃。
姜彩站起身,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踩着地上的娃娃,得意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平时不是很嚣张吗!现在还不是得乖乖等死!”
云幽神情狠戾,挣扎着想要掏出随身携带的药瓶,却被早有准备的姜彩一把夺过了药瓶。
“哎呀,我想要喂你吃药呢,可是你太讨厌我了,所以——”
姜彩恶毒地将药瓶抛向远处,故作无辜地摊开手:“所以失手碰掉了药瓶,也是很正常的吧,谁会怀疑呢?”
云幽甚至无力去咒骂姜彩的无耻,他的心脏越来越痛了,剧烈的心跳让他感到无法呼吸,连一个抬手的动作都无比困难。
眼前,姜彩嚣张狂妄的笑脸也开始重影。
他就要死了吗?
不!他不想死!
他还没有找到小家伙,他还没有跟小家伙告白,结婚……
他们本该可以幸福地生活下去的!
他绝不甘心就这么死去!
可是……
人类是如此脆弱渺小,就算再怎么不甘,云幽也无法阻挡死神的到来。
对死亡的怨恨和不甘让云幽在生命消逝前拼尽全身力气抓住了姜彩的头发,从二楼坠落了下去。
姜彩没想到这个将死的家伙居然还有力气站起来,猝不及防之下,她那海藻般的长发被死死抓住,根本无法挣脱。
觉察到不妙的她尖叫着想要抓住栏杆,却还是被云幽拖着滑落了下去。
“啊啊啊!!!”
砰!
一声巨响后,浓郁的血腥味弥漫了整个一楼大厅。
两具死不瞑目的尸体倒在厚厚的地毯上,姜彩的脖子扭曲,头颅被茶几一角磕出了一个大洞,鲜血蔓延,在洁白柔软的地毯上绽开了一朵朵血色的罪恶之花。
阁楼上,
尧烨戴着耳机打游戏,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
他拿下耳机,侧耳倾听,却一无所获。
尧烨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幻听了,于是重新戴上耳机,继续打游戏。
夜色深沉,掩去了所有的罪恶。
人类肉眼不可见的黑色雾气漫出,覆盖了整座别墅,直至将其拖入无尽次元之中,隔绝了他人的窥伺。
凌晨三点钟,尧烨刚刚睡下,却听到旁边传来谁敲击门板的声音。
阁楼上有人的事情只有富婆知道,所以尧烨猜到是富婆。
他睡眼迷蒙地坐起身,刚打算过去打开门板,就听下方传来了富婆温柔的声音。
“亲爱的,我生病了,这几天白天可能都需要去医院看病,抱歉没办法来看你了,食物都放在三楼小储藏室里了,饿的话一定要下来吃饭哦~”
尧烨迷迷糊糊的,虽然奇怪富婆到底得了什么病,非得半夜去医院,但还是体贴地道:“好的,我会的,唔,你也要早日康复……唔”
尧烨瞌睡得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话还没说完就睡了。
睡得神志不清醒的尧烨丝毫没有想过,没有他放下折叠梯子,身高完全不可能够得到阁楼门板的姜彩是如何敲响门板的。
阁楼下,
脖子扭曲,浑身滴血的女人听着阁楼上变得平稳的呼吸声,缓慢地挪着同样扭曲的脚踝走了。
她还要去处理楼下那个该死的家伙,决不能让他发现亲爱的。
亲爱的……只能是她的!
一楼大厅,
面色惨白的男人低头看着自己同样毫无血色的手掌,身上的黑雾蒸腾不休。
他,死了。
可是,他的爱人,还没有死……
该怎么,找到他呢?
男人黑漆漆的眸子深邃不见底,如同爱、欲组成的深渊,其中近乎病态的执念让这新生的厉鬼显得分外可怖。
找不到找不到找不到!!!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