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草这么好,还有人想欺负她,自己也要保护好她,那两个讨厌的人一定不能放过!
第二天起床,茵姐儿早早去给文夫人请安,陪她吃早膳,文夫人有她陪着,吃饭也觉得香,少了很多孤单!
用了早膳,茵姐儿没有急着离开,而是陪着文夫人说话,不一会儿,二房三房的夫人,带着各自的女儿,也来问安,晨昏定省的规矩不能不守,加上年底,事情多,两房也有事儿要跟文夫人商量。
文华裳也踩着点儿来请安,虽然不喜欢她,文夫人到底给国公爷面子,留她在后院教导,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
夫人们坐下,嫡小姐坐在母亲身边,庶女是没位置的,只能站着,内宅的规矩极大,谁都得遵守!
文华裳站在文夫人身后,尽管这么多天,每次来请安,心里都很郁闷,怪不得母亲不肯进府,整天伏低做小的伺候人,她那样骄傲肯定受不了。
要不是为了自己的亲事,她也不愿意来受这份儿气,人家坐着她站着,人家说笑还得陪着笑脸,她也是被方若男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能忍这么多天,已经算不错了。
茵姐儿给两房夫人行了礼,重新坐回文夫人身边,眼珠子不断瞄着文景晗,等机会要她好看。
三夫人嘴皮子利索,最会奉承人,笑着道:“茵姐儿坐在大嫂身边,像是母女一样呢,这么乖巧文静的女儿,大嫂有福气了呢!”
这话说到文夫人心坎儿里了,笑着道:“可不是嘛,有她陪着,我吃饭都多用半碗呢,哪儿像臭小子们,跟娘没话说,一刻都坐不住,心思也没女儿细,只想着玩儿!”
茵姐儿觉得机会来了,有些失落道:“可惜不能一直陪着您,我到底是客人,不是府里的小姐,很多事儿都做不好,怕人笑话姑母没教导好我,我还是早早回去吧,出了错外人只会说我母亲,不会怪在您身上!”
文夫人顿时冷了脸,“这是谁说的?茵姐儿做的很好,阖府的人谁不夸你乖巧懂事儿,知书达理,贞静柔顺?是不是有人在你身边说闲话了,你告诉姑母,姑母帮你撑腰!”
文景晗下意识觉得不妙,看了文华裳一眼,文华裳低垂着眉眼,放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攥着!
茵姐儿状似无意地看了文景晗一眼,又像是有些畏惧,赶紧摇摇头:“没有人说,是我这么想的,姑母别生气,因为我闹得您府里不安生,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内宅的人早练就了一副察言观色的好本事,文夫人也看着文景晗吗,直接喊来文蕴:“你来说,表小姐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文蕴也没添油加醋,一五一十讲了昨天两人在茵姐儿院子教训萱草姑姑的事儿。
俩人本就没把茵姐儿当回事儿,说话态度都很敷衍,毕竟她刚来府里,话都不会说几句,背地里还都笑话她是个傻的呢!
文夫人面带寒霜,她待人宽厚,可不代表没脾气,不好教训文景晗,毕竟隔着房头,只是招手让文华裳上前,面无表情看着她,问道:“华裳,你可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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