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乐乐抱着胳膊,看他能说出什么花儿来,不想搭理这个幼稚的货,自己又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破庙都睡过,还非得让人伺候?
文渲看出她的意思,嘿嘿一笑,坐下道:“我这不是心疼你吗?比起府里,差远了!”
唐乐乐深吸一口气,压下吐槽的话,耐着性子道:“您看也看了,可以走了吗?这里都是女眷,不让男人进来的,被人发现了,名声就坏了,我还怎么做生意?
我可告诉你,这里不是庄子那边,都是自己人,你最好少来,坏了我的事儿,我掐死你!”
文渲做出害怕的模样,摸摸脖子道:“好重的杀气,我保证不会被发现,就是来看看你,有我能帮忙的地方没有?”
“都是女人的事儿,你能帮什么?马上消失,就是最大的帮助了!”
文渲只好委屈巴巴地钻出窗户,依依不舍道:“那你早点儿睡,明天我派人来接你,等你吃早膳啊!”
“晚膳吧,新开业,事情多,我多待几天!”
文渲在唐乐乐嫌弃的目光下跃上屋顶,一路上唉声叹气,在媳妇儿眼里,银子比自己很重要怎么破?
会所步上正规,又是半个月以后了,唐乐乐总想着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没做,却怎么都想不起来,直到文渲再次送给她一套稀罕的琉璃头面,才恍然,他修的河段还存在纰漏,这可是要命的大事儿。
只是眼下正是春耕,没有闲散劳力,去哪里找这么多人来修河道呀?
白铁木来送胭脂,看她愁眉不展,问道:“东家,您这是发什么愁呢?我看买卖很好呀!”
唐乐乐一手托着下巴,“是发愁给文泽兰擦屁股呢,我觉得给他当丫鬟,能少活十年!”
白铁木尴尬地咳嗽一声,文世子知道自己的丫鬟这样说他,脸色肯定很精彩!
唐乐乐瞄了他一眼,“你想什么呢?是他揽下修理河道的活儿,肯定修的不合格呀,万一发大水人命关天的大事儿,可是这时候,我去哪儿找那么多壮劳力给他补漏?”
白铁木一拍巴掌,兴奋道:“东家担心这个呀!人有的是,我能给您找来,只是这待遇怎么算,我好给人家说清楚,看看肯不肯来?”
“这时候不都忙活地里的活儿吗?你哪儿找来人?待遇好说,要钱给钱,要粮食给粮食,三顿管饱,干活必须仔细,可不能糊弄事儿,不合格是要扣工钱的!”
白铁木道:“是农忙时候,不过也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庄稼种完了,没多少活儿,能赚钱补贴家用,还省下家里的粮食,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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