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和醉酒的人计较,想着他一声不吭地跑来心就软了下去。
阮枝轻叹了口气,起身朝那男人走去,还没走几步,这男人就大步上前把她抱进了怀里。熟悉的味道和浓郁的酒气一齐将阮枝包围。
他紧紧地抱着她,可还是控制着力道。
阮枝揽住他劲瘦的腰,软声道:“怎么不说一声就过来了?”
男人不应声,微重的呼吸在她耳侧响。
阮枝只好仰起脸看他,又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轻声道:“老公,下午是不是你在看我?连夜过来的?吃过晚饭了吗?”
邢惊迟低垂着头,能清晰地看清落在阮枝眼睛里的星星。
还有他。
许久,邢惊迟才哑声道:“枝枝,别对他笑。”
阮枝一怔,她对谁笑了?
这些天她见谁都笑呵呵的,还真不知道邢惊迟说的是谁。但这会儿也只能顺着他的话说:“知道了,以后不对别人笑。”
她说的是别人,不是特定的某个人。
邢惊迟便知道,她根本没把那个男人放在心上。
在夜风中他的醉意该散去。可星空这样浪漫,他怀里的人又这样软、这样美,邢惊迟的醉意泛了上来,他像只黏人的小狗一直在阮枝颈侧蹭来蹭去。
阮枝被他的发蹭得痒,哄了半天才把这男人哄了下了楼。
她牵着他的手往住的那一层走,侧头问:“开房没有?”
邢惊迟应:“没有。”
阮枝开了门,侧开身让邢惊迟先进去,她跟在后面。
这男人进门也不开灯,就站在门边盯着她,她关了门,无奈道:“老公,你..”
话说了一半。
她又这黏人的家伙抱住了。
“枝枝,我想你。”他的声音低低的,听起来温顺又委屈,停了半晌又继续道:“老婆,我错了,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