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今天的你,好骚。”少年的眼睛目不转睛的望着男人,兴奋不已。
“所以想做点少儿不宜的事情?”男人挑眉,看着少年挑掉了他的束封,一脸的跃跃欲试。握住了少年的手,挑开了他肩上的旧日支配者,因为被强制封印而已经含苞待放。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它快开了,可却也永远无法开了。”少年把目光移到了自己的肩上,感觉到了他不能理解的哀伤。
“别想太多了。”帮他拉上了衣服,“晚上的时候,陛下请了雪柳全部王族晚宴,带你去凑凑热闹?”
少年收敛了玩性,乐呵的用露出的奶白色的腿勾住了他都腰,“你不怕别人发现我是人类么?”
“现在整个地府谁不知道你这个人类,晚上我会伪装你的眼睛,行为别太夸张就行了。”自从旧日支配者寄存了他的身子后,自然而然的遮掩住了他的气味。
“谢谢亲爱的。”刚拉开了距离,又被少年拉近了,他似乎很迷恋他身上的冷香味,亲吻着他的脸颊:“早晚死你身上。”
有了前世对于姑娘的甜言蜜语,这辈子哄死男人来也毫不逊色。
馥香睨着眼好笑的看了他的下身,“早晚死在你下面的这张嘴上。”
“咦,好下流,要不要梦里试试?”少年说起下流话来实在是越来越没下限了。
绯色的瞳孔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他,念念不舍。
掌管生灵的同时,他们还能预知一些东西,比如自己的命数。
第49章
植物星异种的外交没有繁冗的礼节与客套,这个世界只遵循强者为尊。这也意味着,只要有人比雪柳女王强大,比她身后的权势兵力强大就可以代替她的位置坐下一任的王座。
这很合理,毕竟很多雪柳族人都臣服于王者,心思单纯的没有人类那么多弯弯绕绕。
雪柳发展到了今日,王族已经成百上千,但是雪柳族一向示弱,就算在科技发达的现在,大部分军事武器都依靠交易,制造的也是零星的那部分,非常的落后,连机甲都无法操作,更别提战争它们一向是被入侵的那方。
唯一依靠的就是植物星恶劣的生存坏境与地下丰富的石油资源,除了雪柳别的生物都很难能生存下去。尤其在第二联邦成立之后,各个星系之间宣称要跟兄弟姐妹一样和平相处,但是还是不免小打小闹的争夺资源。
三月雪倒是不在意谁能从她的手上抢走王座,她在意的是,那个人能不能让雪柳一族一直存在下去。
毕竟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想要活下去并不那么容易。
阿尔巴作为阿伊莎唯一的兄弟,竟然勾结临近的海妖,缚香与它们合作近百年,大概只有他不知道这群家伙只是看似小白莲而已。
“请佛容易送佛难,大概只有他相信,这群海妖是充满善意的海神。”三月雪低头朝着缚香说出了这句,就带着玛门端着高脚杯缓缓顺着螺旋体下到了会场中心。
穿梭在奇形怪状的人群中,前来敬酒的人络绎不绝,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学习人类的生活方式也是他们的生存方式之一。
缚香不太习惯这种宴会,冷冰冰的样子让那些贵族望而却步,只得勉强的上前说了几句,就被那冰冷的气势弄的落荒而逃。
百无聊赖的祭司大人只好抬眼寻找自家小东西的身影。
一个个的长相猎奇的都不用带面具,因为他们的五官本身就非常的戏剧化。其中也不乏俊美的化形,比如说能力比较强的王族。
但是阿尔巴身边的外星异种就非常明显了,他们独占一席,身边来往的人也不少,只是阿尔巴一直冷着脸觉得他们别有目的的一直护着阿诺斯。
后者则觉得无所谓的,结交了更多的雪柳族。
实际上他这次来参加雪柳族的换届礼就纯属只是在意神灵族那个预言,因为这个种族就跟这颗星球的表面上看的一样落后的完全没有攻占开发的价值。
他们那些所谓的兄弟对于这次雪柳族的内斗都兴致缺缺,而他只是冲着一样东西来的。
眯起的眼睛绕的那个冰霜一样的男人身上,发现他正在找人。他刚站起身来,就感觉有人撞到了他的身上。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阿尔巴在呵斥。
“哪来的贱民,异国来的贵客也是你能冲撞的么?”
他回头看到蹲在地上认真捡食物的少年,看起来年纪并不是很大,一头的银发十分的显眼。
“喂,我跟你讲话耳朵聋了?”
“阿尔巴,我没事。”美丽如精灵一样的年轻人制止了他这种可笑的行为,不少异种的眼神已经望向了这边。
他蹲身下去,帮少年捡起脚下的东西,语气格外的温柔:“掉到地上的东西不能再吃了,你可以重新再去挑一份。”
少年抬起了小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触碰的手指似是无意的勾到了他的手心,“您的心地真好,大美人。”
骨子都骚痒起来了。
阿诺斯眯缝的眼微微睁开,看着他那铅色的眸子,早上遇到的那个人类,就算眸色变了,但那让他极度深刻的五官却完全没有变。
少年漫不经心的捡起了东西,阿诺斯可以清晰的闻到他身上的奶香。
“我帮你。”等阿诺斯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少年已经微微欠身站了起来,错身走了过去。
“失礼了,殿下。”他恍然转身,看到少年已经走向了垃圾桶的位置,倒掉了银盘里面的食物,朝着另一边走去,渐渐远离了他的视线。
“卧槽,那谁啊,竟然这么无礼。”阿尔巴嘀嘀咕咕的又请阿诺斯坐下。
“不用了,我去见见缚香祭司。”他既而眯起眼睛掩去了心中的厌恶,柔声的道。
“哦哦哦,那我陪您过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阿诺斯轻描淡写的打发了阿尔巴,朝着少年路过的路线走去。
白鸩把银发别到了耳根后面,“怎么样,娇娇,我这演技怎么样?”
“不够谄媚妖娆勾人,听说海神族可不像外表看起来的这么单纯,不知道他看出来你是故意接近他的么?”
“……看出来才有鬼了,他们的智商比人类的套路还早的远呢。”少年心情很好的走向高台上的冰霜美人:“今晚怎么样,没有,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跳第一支舞。”
缚香弹了下他的小脑袋,“刚刚去哪儿,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你了。”
“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大美人。”少年笑嘻嘻的捂着额头。
缚香抬眼望着那个由远及近的人,拥有精灵一般外貌的男人的确非常的惹眼,此时正优雅绅士的穿过人群走了过来。
“真是好样的,净惹些不该惹的。”缚香无奈宠溺的看了看他。
“缚香祭司。”远远的,对方已经笑着朝他扬起了酒杯。
少年抬脚走到了缚香的身后,貌似是寻求庇护,这让年轻人微微有些失落。
“阿诺斯王子。”缚香把对方的表情尽收眼底,冷冷颔首。
“失礼了,貌似刚刚吓到你的小可爱了。”阿诺斯整个人犹如深海美人,尤其那双眸子睁开的时候,忧虑的哀伤,仿佛刚刚撞到人的是他。
“可能会,他很柔弱。”缚香抬起嘴角。
“嗯,很有趣,像菟丝花?”
“不,是罂粟。”缚香收敛起了笑容,水银的眸子里都是警告:“你可能招惹不起。”
阿诺斯半睁开深蓝的眼,“那么我就更感兴趣了,毕竟他身上有股吸引我的味道。”
长眸半眯,绯色若隐若现,少年抱住了那细窄的腰,把头从男人的身后伸出,眼神有些勾人的朝着阿诺斯笑了笑:“爸爸,我饿了。
第50章
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单单凭着唇枪舌剑就能摆平一个星系,战争什么的说到底不过是有些人的权势游戏罢了。
阿诺斯把玩着琉璃盏,植物星什么不多,但是石油却十分丰富,如果不是因为这种险要的生存坏境,大概这个科技落后的星系早就沦为一些人手中的殖民地了。
“听说植物星的换届礼很有趣,会有大型的兵力演练?”三个人聚在一张桌上,阿诺斯手肘撑住桌面,托起自己的下巴,深蓝色的眸子里流光溢彩,兴致勃勃毫不遮掩的盯着白鸩。
面前的少年若论美貌,在各维度异种的眼中绝对不占任何优势,面前已经有两人比他还要艳色,貌美。但奇怪的是,他骨子里散发的一种媚态让人不得不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缚香放下了杯盏,把自己面前的碟子往箴白身边推了推,“都是些历来的传统,毕竟统治者若是一点脑子不长,不是很无趣么?”
阿诺斯笑了笑,目光投向了白鸩,眼中都是满满的兴趣,“我很期待,没想到这次来会有别的收获。”
“会么,或许你会一无所获。”缚香的表情很淡很冷,仿佛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
阿诺斯的眸子变的敏锐,在冰蓝海星,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这么说话,要不是他的唯一的亲人在来之前一直警告他,别在缚香的面前惹事,他大概早就弄走了这个少年。
大概看出了阿诺斯心中的想法,缚香从容不迫的给少年布菜,夹在中间仿佛一直没有感觉到其中怪异的气氛。
正好侍从来传女王召见,他便简单的嘱咐了几句就匆匆走了。
少年乖巧的应承了下来,他刚走,少年推开了眼前的东西,慢条斯理的擦了嘴,“殿下什么时候离开植物星?”
阿诺斯疑惑了一下笑:“换届礼之后。”
“那快了。”少年自然而然的点了点头,轻轻哼笑了一声,“明天见?”
“要回去了?时间还早,不跟陪我一会儿?”他弯下了眼角,漂亮的脸异常的温柔。
“不了,大美人。我想提早离开这里,这里空气多留一会儿就让人作呕。”少年抬眼看了一下他头上的进度条,少的可怜,“还有更多的怪胎等着你临幸。”
他抬眼朝着一直朝着这边观望的阿尔巴努努嘴角,果然那边人见缚香一走,就赶紧眼巴巴的走了过来。
“你想逃走?那恐怕不行,你肩上东西很特别。”阿诺斯眯缝着眼,借机抓住了他的手。
原本还走着起劲的阿尔巴突然静止不动了,当然不止阿尔巴,整个会厅的人都动弹不得的被钉在了原地。
空气中弥漫了一股大海的海腥味,那味道实在非常的浓重难闻,少年露出稀奇的表情看着他肩膀上的花朵瞬间张牙舞爪的对着阿诺斯。
“旧日支配者,哈娜。”阿诺斯的兴致一下子被提起,会厅之内竟然下起了雨。
少年微微提起流丽的眼尾,他的衣料竟然瞬间被腐蚀出了许多的小洞:“有点意思啊,看来碎片的能力都很强悍稀奇啊,控制空间?”
“不,这是旧日支配者造出的梦境。”娇娇的话还没有落下,肩膀上的哈娜已经窜了出去,开始攻击尤莱。
少年看的神色有些飘然,卧槽,这花好屌。
整棵花株异景脱离了少年的身体,只凭着一根细小的根系相连。直逼阿诺斯,根系堪比利刃。
就在此时,酸雨集成了雨幕抵挡了所有的攻击,然后连城了线成为了阿诺斯手中的武器。
此时对方已经不是那个文雅的年轻人,全身上下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表情在见到哈娜的瞬间变的兴奋起来,嘴角带有狰狞的笑意,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有趣,难不成王者碎片都是怪胎?”少年慢条斯理的往后退去,掸去身上的灰烬,身上被腐蚀的皮肤瞬间恢复了九成九:“还好还好,帝王罂粟在我体内留下了生灵的力量。”
“大部分是,毕竟登上王者之位的人不可能是完全是小白花,那只有一种可能,傀儡。”
“我能想象出以后被吊打的日子了。”
“别这样,往好处想,你的重生会因此走上人生巅峰。”
“比如被碎片艹了一遍又一遍?”
“这样没什么不好。”
“好吧,闭嘴。”少年翻了个白眼,看到大花苞在打斗的过程中好像有了自己的化形,卧槽,幼女???
你能想象出一个凶神恶煞的幼女,抓着两个花锤像一个疯女人疯狂的捶打一直嘴角含笑的海妖的场面么。
娇娇正在跟白鸩说那只海妖没有使出全力的时候,突然这场只打了一半的架被人生生的打断,无声无息出现的缚香拎住幼女的脖子让它们住手。
幼女怔然了片刻,开始呜呜咽咽的嚎啕大哭。
海妖被它哭的一愣一愣的,完全没有欺负幼女尴尬,优雅的施了贵族里笑道:“失礼了,哈娜小姐。”
幼女抽抽嗒嗒的看着他,然后转头挑到了少年的怀里,弄的少年一头雾水,然后手贱的拽了拽它后脑袋上半开未开,颜色娇艳的花朵,貌似刚刚先出手的就是这个小东西吧,这会儿有点像是恶人先告状的委屈上了。
缚香淡淡的看着他们三人道,“我不过才离开了一小会儿,发生了什么,谁能解释一下?”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