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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七赶紧爬了起来,蹑手蹑脚走到里屋门外。通向里屋的门是关着的,不过没有上锁。
吴七眯着眼,凑到那个门缝上往里瞧。以往偷窥,里屋都是亮着灯的,可以看得很清楚,可是这一次,里屋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
他努力把眼睛睁大,想看清楚是不是小媳妇偷偷进来了。可是那缝隙太小,又没有光亮,视线很窄。他不由自主抬手按在门上,好调整视线。可是这一按,就听吱呀一声,门竟然开了!
这一下,把吴七吓得够呛,赶紧躲到了旁边,马上又觉得不妥,赶紧又蹲下,慢慢往后退。
可是他退了两步,却没有听到屋里有什么动静,便停住了。或许,小媳妇根本没有来,关掌柜以前出去进货也很少锁里屋的门,因为里面除了一张床两把椅子,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吴七长年累月睡在棺材铺里,伴随着一口口的棺材,胆子很大,他不是害怕,他只是害怕被小媳妇发现他在偷窥。不过现在情况看来,似乎里面并没有人。
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吴七又慢慢站了起来,摸到门口,探头往里一看,黑咕隆咚的看不见,他便叫了一声:“喂!谁在里面?快出来!”
没有人回答。
吴七又叫了几遍,还是没有回答,他便点亮了一个灯笼,提着进了屋子一照,果然没人。后门也是拴好了的。
吴七苦笑,当真是盼望那小媳妇来盼得都产生幻觉了。吴七提着灯笼正要出去,又觉得不对,回头一看,原来是小床的帷帐放了下来。
这就奇怪了,平时关掌柜是从来不放帷帐的,包括跟那小媳妇行房的时候都是敞开的,怎么会放下来了呢?
他随手撩起帷帐往里一看,顿时惊喜交加。却原来,那小媳妇仰面朝天*裸睡在床上。能看见小媳妇那双满的双峰傲然而立。绸缎一般的肌肤在灯笼照耀下反射着美丽的光泽,他甚至能闻到小媳妇娇躯散发的迷人香味。
小媳妇怎么会躺在这里?难道她以为关掌柜今天要回来,按照约定在这里等他?
吴七目光落在了小媳妇的私处,他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这个躯体他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熟悉每一个地方,只是,没有亲手摸一下。现在,她就在面前!
欲火顿时在吴七胸中升腾起来。他感到口干舌燥,全身都在轻轻颤抖。他甚至不去想为什么刚才自己的呼叫小媳妇没有回答。只是被自己一厢情愿的猜想和熊熊的欲火蒙蔽了心智,欲火焚身下,他放下灯笼,飞快地脱光了衣服,扑到了小媳妇光溜溜的娇躯上。他现在只想占有她,顾不上去思考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
小媳妇的娇躯很舒服,只是也很冷,好象一块冰似的。可能是一直没有盖被子的缘故。
吴七顾不得这些,挥枪上阵。他一直很鄙视关掌柜用不了一盏茶就缴枪的无能。可是等他这样做了之后他才发现,原来他连关掌柜都不如,在乱闯几下之后,没有进去便已经一泻千里。
这一泻火,他脑袋立即清醒了许多,顿时害怕起来,自己这可是强奸民女啊。会杀头的!
他哆哆嗦嗦爬起来,跪在床边磕头,颤声道:“对……,对不起……。我错了……,你要我怎么都行,求你不要告官……,求你了……”
小媳妇仰面朝天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望着上方,没有任何反应。
最开始的时候,小媳妇被关掌柜压在身下,就是这个样子,那是一种无奈,难道,小媳妇把她被自己强暴,也认同为一种无奈?那就是说,她不会告发自己?
吴七顿时高兴起来,涎着脸道:“你太美了,我,我好喜欢你,所以……,嘿嘿,对不起,我把我这几年攒的钱全部都给你,有五千多文呢。只求你不要告发我,好不好?”
小媳妇还是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
吴七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谢谢!谢谢你!我去拿钱来!”
吴七跳下床,光着屁股跑回大堂,从一口棺材下面取出自己藏在那里的一个小布包,里面包着一包的铜钱,他捧着跑了回来,见小媳妇还是仰面躺在那里,便把铜钱放在了她的枕头边,道:“这是我全部的钱了,你答应我的,不告发我啊!”
说罢,吴七又等了片刻,小媳妇还是没动静,心想钱已经给了,刚才都没有像关掌柜那样真正做,有点亏,便大着胆子涎着脸道:“我还能和你做一次不?就一次!我保证!——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吴七又爬了上去,开始学着关掌柜的样子动作,可是怎么都进不去,便又学着关掌柜的样子去亲小媳妇的嘴。
这一下,他感觉不对劲了,因为在亲嘴的时候,他没有感觉到小媳妇的呼吸声!
吴七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撑起身子瞧着她。可他的身体挡住了茶几上灯笼的灯光,看不清小媳妇的脸,便起身抓起灯笼,凑上去一照,这才发现小媳妇脸部青紫肿胀,眼珠子都鼓出来了!
他吓得灯笼差点掉在床上,——是病了还是,死了?
吴七心头突突乱跳,他把灯笼放在地上,推了小媳妇一把,还是没动静,便大着胆子把耳朵贴在小媳妇高耸的双峰之间仔细听了听。
没有心跳!
她死了!
自己抱着的是一具尸体!
吴七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冲到后门,拔掉门闩,光着屁股冲了出去,尖声惊叫着:
“来人啊!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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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羿来到棺材铺的时候,整个现场已经完全被破坏了。
因为吴七是光着身子冲出去的。小巷子里的行人听他说了都进去看热闹,发现了床上小媳妇的裸尸,便认定是吴七贼喊抓贼,把他按住暴打了一顿,然后报官了。
冷羿带着捕快赶到时,很多瞧热闹的人都进现场看了那*的女尸。有热心的老妇拿过被子盖住了尸体。
冷羿见现场被破坏得一塌糊涂,很是无奈,只好吩咐捕快把看热闹的都撵开,拉出警戒线,然后迈步进了里屋。
他一进屋。不由得眉头一皱。因为这屋里有一种淡淡的味道,这味道说不上是什么,很是古怪,有点像血的腥味,又有点像草药的药香。——棺材铺里怎么会有这些味道?
冷羿低头四下观瞧,并没有看见血迹,也没有看见药材。或许是刚才进来的人中有这样味道的带进来的?又或者是邻居飘来的?
冷羿一时不明所以,先简单看了一下现场和床上的尸体,然后吩咐把吴七叫到门口询问。
吴七已经被人打得鼻青脸肿。捕快已经给他用铁链锁上了。不过让他穿了裤子,上身却还是*着的。他已经吓得脸色煞白。哆哆嗦嗦的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冷羿问了吴七的姓名等基本情况之后,道:“是你奸杀了这女子吗?”
吴七终于反应过来了,咕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大老爷,青天大老爷,她不是我杀的,真的不是我杀的啊!”
“可是把你扭送衙门的那些人,都说看见你全身*从这里跑出去!”
“是。可是真的不是我杀的。我发现她死了,吓坏了,才冲出去叫嚷的。”
“那好,你把事情经过说一遍。”
“好好!刚才,我正准备睡觉,听到里屋好像有动静,就进去看。结果发现她死在床上了,我就跑出去叫人,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