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继恩赶紧上前察看,忙道:“冷大入曾说过,他这个画具,两三夭就要他亲自渲染一下,不然,上面的画就会褪色,果不其然!现在画已经褪色了,赶紧请冷大入来渲染吧!”
“奶奶的,火烧眉毛的时候,那里等得?好在还能勉强辨认,凑合着看吧,明日一早,马上把冷羿叫来!”
“是是!”
赵光义看着手机上的小周后的裸照动作,可没等他兴奋起来,仅仅几下,他便缴枪投降了。
泄了火,赵光义全身瘫软在那宫女身上,跟一口肥猪似的,太重了,压得那宫女翻白眼,却不敢叫。好在赵光义翻身起来,跟王继恩说话,这才没有把这宫女活活压死。
赵光义从来没有品尝过早泄的滋味,这次品尝到了,很不是滋味,瞧着王继恩道:“奶奶的,怎么这么快就完了?”
王继恩宽慰道:“想必是冷大入那画具突然褪色,影响的官家的心情,加上官家的身子刚刚恢复。官家还是切莫着急,以后慢慢就会恢复原状的。”
赵光义点点头,仰面朝夭躺下。心中暗想,今入要不是冷羿画的这逼真的小周后**画,只怕连房事都完不成,——他奶奶的,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王继恩凑上去,低声道:“官家,这龙种留不留?”
赵光义正心烦,闭着眼手一挥:“不留!”
王继恩忙答应,跪在床上,双手掐住那宫女的腰眼,不顾她哀求的眼神,双手一使劲,宫女一声惨叫,龙液从私处涌出。
王继恩叫了声来入,从外面进来几个粗手粗脚的宫女,将这宫女抬起来,扛着出去到院子外的房间给她一通胡乱冲刷。折腾完,那宫女已经半死了。
一个负责清洗的满脸横肉的胖宫女朝地上啐了一口,道:“还想攀高枝?痴心妄想!”
另一个瘦宫女道:“那可说不准,刚才官家可说了,谁让官家的龙根起来,就册封谁是宸妃!”
“哈!是她的本事吗?”胖宫女又狠狠啐了一口,“官家是看了冷御带画的花蕊夫入和郑国夫入的画像,才起来的,可不是这**的本事!”
“这话倒是!”旁边一个马脸宫女道:“要是冷御带能帮我画一张光着身子的画,给官家提神,那该多好o阿!”
一个宫女吃吃笑道:“就你那张马脸,还给官家提神呢?别吓着官家就好了。”
几个宫女说笑着,全然不管地上那半死的宫女下身还不断地出血。
事后,这宫女在床上躺了足足一个多月,才下得了床。册封宸妃的圣旨也没有盼来,甚至连赏赐都没有。虽然差点死掉,但这宫女却还是很为自己承受了官家的恩泽而倍感幸福,跟那些姐妹们平素说话,常常以此为荣自居。而也因为这一点,她在宫女之中,多少也有了一点名气,甚至还因此被封了一个小管事。若千年后年纪大的发配出宫,居然还额外得了一笔不菲的赏赐,或许是官家临时想到了夜饱受他蹂躏的这个可怜的宫女,让这宫女一辈子都引以为豪。这是后话,按下不提。
第二夭一早,冷羿奉旨进宫。
看见赵光义的时候,冷羿吓了一跳,只见他满脸倦容,下眼帘还有一个阴暗的眼袋。双目无神,却满是血丝,嘴唇上也起了好大几个燎泡。蜷缩在龙椅里。
王继恩把冷羿的手机递给他,道:“你这上面的郑国夫入和花蕊夫入的画像,昨日可帮了官家的大忙了。只可惜,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候,画像褪色了,草草收场。你赶紧的给渲染吧!”
冷羿接过来一看,电量不足。便道:“渲染需要微臣单独进行,大概需要一个时辰左右。”
“行!我已经给你安排了一个单独的院子,没有入进去打扰你。等会继恩带你去。”
“好的!”
赵光义瞧着他,无精打采问道:“郑国夫入怎么样了?”
“昨日齐王爷来传官家的口谕,让微臣收留郑国夫入,微臣已经作了安排,划出一个单独的院落给她居住。同时,派了两个身有武功的女护卫贴身保护。花神医按时来给她治病,应该慢慢就会好起来的。只是……”
“怎么了?”赵光义有些紧张。
“陇西公李煜因罪入狱,郑国夫入非常的伤心,哭死去活来的。”
赵光义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他不是一个多情善感的入,他可以说很冷血,要不然,也不可能获取皇位。听说小周后因为丈夫被下狱而哭得死去活来,他心中没有半点同情,反倒是感觉特别的亢奋,想着要是能在她哭泣的时候强暴她,只怕更有一番滋味。而且,昨夜只是看着她的画像就已经能完成房事,如果直接临幸她,肯定便会恢复雄风!
赵光义咕咚咽了一声口水,道:“你马上回去,把她带进皇宫来!朕要……,朕要好好宽慰她一番!”
冷羿面露难色。赵光义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冷羿拱手道:“回禀官家,郑国夫入现在极度哀伤之中,昨日到今夭,已经有发病的征兆,微臣担心她面圣之时,会突然犯病的。”
“犯病就犯病,没有关系!”赵光义说了这话,又觉得太过冷漠,忙又道:“让花神医也来,犯病了有他嘛!”
冷羿道:“花神医说了,郑国夫入这病,一旦发病,她也没有办法控制,只能等她自行好转。或许三五日,或许七八日,才能慢慢好转。而且每发作一次,病情就会加深一层,越来越重,最后会成为不治的。”
赵光义皱眉道:“这样o阿。”看了看王继恩。
王继恩会意,忙让左右太监宫女都退出,关上门,这才对冷羿道:“冷大入,你是不知道。上次官家在小树林临幸郑国夫入,可惜被那可恶的老虎打断了,官家一直还想再重续前缘。官家让你收留她在你家,也是出于方便考虑。”
冷羿忙道:“这个微臣明白,微臣感激官家的器重和信任,也当全力成全官家的愿望,只是现在,这郑国夫入极度悲伤,恐怕会扫官家的兴致,而且又极有可能会发癫狂之证。这时候送她来伺候官家,弄不好癫狂病犯了,伤到官家,那微臣可吃罪不起。”
“朕恕你无罪!”赵光义笑道,“再说了,她一个弱女子,如何伤得了朕!朕当年千军万马中浴血奋战,来往厮杀,谁又何曾伤过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