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湿淋淋的手遮住眼睛,说:“不知羞,这么大了还和别人一起洗澡!”
谢盏笑着抓住他的肩膀,将人抵在壁上,“奶娘还教了你什么?”
退无可退,身前又是谢盏赤裸结实的胸膛,不知是温泉水太热,郁宁有点喘不过气,扭过头,说:“你不要挨着我!”
谢盏恍若未闻,揉了揉他薄红的耳朵,逗他:“你奶娘难道没告诉你,洗澡要脱衣服——”
“还是你将她说的忘记了?”
郁宁气道:“我才没忘!”
谢盏笑:“乖孩子,那你自己脱。”
郁宁哼了声,低头就开始解腰带,脱完了外袍,白色内衫薄,浸了水,贴着皮肉几近透明。他的手突然停住了,犹豫了一下,看着谢盏,抿抿嘴巴,小声地说:“不能脱。”
谢盏玩味地一笑,贴着他耳朵的手下移,摩挲脖子肩膀,“为什么?”
郁宁说:“就是不能脱。”
谢盏微微眯起眼睛,觉出几分古怪来,一抬手就去剥他内衫。郁宁顿时用力挣扎起来,“你走开——”
这人恶劣极了,分明能轻易就能让郁宁动弹不得,却不作为,任小傻子拼命地挣扎,声音里多了几分急而慌。谢盏顶开他一条腿,看着他脸上的惊慌失措,贴着耳朵笑他:“坏孩子,还要别人帮你脱衣服。”
上衣剥开,露出瘦白的胸膛,少年太瘦了,肋骨裹在薄薄的皮肉下,透着股子脆弱感。乳头颜色漂亮,是嫩生生的粉,郁宁急坏了,胸膛剧烈地一起一伏,乳尖也似活了,颤颤的,春情泛滥。
郁宁眼睛都急红了,抓着他掐在自己胯骨的手,想并拢腿又并不拢,踮着脚往上逃,呜咽道:“你别欺负我!”
谢盏舔了舔齿尖,反手抓住他的手嵌入指缝按在墙上,低下头贴着他的嘴唇厮磨,“这就叫欺负了?”
郁宁怕得不行,从来没有这么慌过,耳朵里嗡嗡的,谢盏身上的香火味儿更浓郁了,又不像,多了几分逼人的意味,绵密地裹着他,仿佛一张网。
他的裤子黏在身上,谢盏将手伸进去的时候,郁宁腿都软了,懵懂又惊惶,说不清的怕,整个人都被困在谢盏臂弯和胸膛之间,像只小小又软弱的幼兽。
突然,他惊叫了一声,只听谢盏凑在他耳边,慢慢地说:“小傻子,这是什么?”
郁宁有一身光滑细嫩的好皮肉,两条腿要夹不夹的样子,打着抖,谢盏摸了几下少年的性器,意外地探到了藏在性器后的东西。
谢盏问:“这是什么?”
他贴着郁宁耳朵问的,郁宁眼皮都发烫,嗫嚅着,不知道说什么,耳廓被他呼吸灼得几乎滴血。
“不……不知道,”郁宁短促地喘着,手脚并用扑腾得更厉害,谢盏掐着他的腰将人牢牢按在怀里,两根手指陷入软嫩的小口,低笑道:“不知道?”
郁宁呜咽一声,茫然无措地抓着谢盏的手臂,脑子里都成了浆糊。下头的手指修长,冰冰凉凉的,坏心地揉着少年人青涩的肉穴儿,刺激得郁宁不住地喘。
谢盏起初不过是被小傻子皮囊吸引,觉得有意思,没想到,还藏着更有意思的,反倒有几分像宝藏,层层剥开,能发掘出更多的乐趣,给他寡淡漫长的生活添上一点乐子。郁宁太青涩了,身体却敏感的要命,被人揉着最娇嫩的穴,整个人都要软了,快活也快活得不利落,还掺杂了几分惶然。
温泉水热,热气蒸腾,二人紧挨着,谢盏摸着他挺立的性器,笑道:“硬了,舒不舒服?”
那是尿尿的地方,如今被人握在手里玩,郁宁张着嘴,呜咽着说脏,腰扭着要挣,谢盏碾着铃口就让他挺了挺身,不知是要还是不要,眼尾都是红的。
谢盏舔着他的眼角,水里动作不疾不徐却强势,尝到了一点咸涩,满意了,说:“小傻子,舒不舒服?”
“……不,不知道,”郁宁茫然地望着他,水光潋滟的眼睛,眼尾胭脂一片红,看得谢盏也怔了怔,笑道:“怎么这么傻,什么都不知道。”
谢盏托着郁宁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放在水池边,掰开腿,说:“打开,我看看。”
郁宁一只湿漉漉的手遮住眼睛,膝盖并着蜷起来,徒然地躲,“不要,不要看。”
谢盏:“不要?”
他尾音上扬,手里攥着郁宁的脚踝,将人往自己怀里拉,郁宁被欺负得不行,奶猫露出爪子似的,一脚蹬在他手臂上,骂他,“坏妖怪,不知羞,怎么可以摸——那儿!”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鼻尖是红的,委屈又凶地瞪着谢盏。谢盏笑出了声,说:“摸哪儿?”
他声音哑哑的,凑过去亲他的嘴唇,浅浅的,像若有若无的撩拨,性感又勾人,底下的手却摸上少年硬着的性器,“是这儿……”
“还是这儿?”
他问得露骨色气,目光也落在郁宁腿间多出来的那朵花蕊,郁宁是双儿,底下女穴生得又娇又小,干干净净的,被他揉得泛红,小口微张,有几分含苞待放的纯情。
郁宁茫茫然地望着谢盏,臊得面红耳赤,谢盏亲上来时,还傻愣愣的,直到谢盏低声说:“张嘴,”下意识地听了,口中转瞬就失了守,软软的舌头都无处藏,鼻腔里发出含糊的哼吟。
小时候府里人说他是怪物,就连爹娘也不例外,他弟弟郁然也有样学样。郁宁不懂,去问奶娘为什么他是怪物,奶娘看着他叹气,脸上露出难过的神情。郁宁就知道,这么问奶娘会不开心,他就没有再问过了。
十四岁那年,郁然当众把他裤子扒了,让下人掰开他的腿,居高临下地审视他,厌恶又轻蔑地说,怪物。
奶娘气坏了,大声地骂郁然,还将他推倒撞伤了。郁宁被下人按着,挣扎不开,场面一片混乱。
后来奶娘抱着郁宁哭了一宿,哭得郁宁心尖疼,可他不知如何安慰,茫然地听着她的一句句叮嘱,没过两天,奶娘就被赶走了。
郁宁被陌生的情欲刺激得难受又快活,谢盏的手指在女穴儿里抽送揉弄,很快,他就受不住,性器硬得滴水,摇头小声地哭道:“不要弄了,要尿了……”
“真的要尿——嗯,放,放开!”
谢盏笑,手中变本加厉,指头薄茧磨着嫣红挺立的阴蒂,“尿吧。”
郁宁颤了颤,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女穴也淌出了水。
谢盏伸手舔了下指尖,看着郁宁失神的模样,忍不住低下头含着他的舌尖舔吻,郁宁还有些恍惚,兀自吧嗒吧嗒掉眼泪,羞耻地说:“尿出来了。”
谢盏说:“小傻子。”
郁宁浑身都是湿的,透着情事的红,缩着腿,像是要遮挡被亵玩过的雌穴,哽咽道:“我不是怪物。”
谢盏愣了下,捏着他的后颈让他抬起脸,慢慢地道:“怎么会是怪物,分明是个小尤物。”
第3章小傻子
郁宁隐约听见了,似懂非懂,可他没有从谢盏的语气里听出惯有的厌恶,一时间心口都酥酥麻麻的,越发不知所措。
郁宁睁大通红的眼睛,望着谢盏,他哭起来像支脆弱的花,凝了露,娇娇软软的,青涩瘦弱的身体太嫩了,不过那么揉了几下就留了痕迹,勾得老妖怪也有几分意动。
谢盏低头去亲他被吻红的嘴,低声说:“舌头伸出来。”
郁宁呆呆地张嘴,递出软红的舌尖,眼睫毛颤个不停。谢盏夸他好乖,吻得缠绵温存,郁宁是头一回和人亲嘴,却喜欢极了这样亲密温柔的触碰,忍不住傻乎乎地去舔谢盏。
谢盏掐住他腰的手越发用力,底下硬邦邦的性器顶着少年人赤裸的身体。郁宁是坐在池子边的,搂着谢盏的脖子,被硌的不舒服,一边哼哼唧唧的,伸手去推下头剑拔弩张地顶着自己的东西。
一碰了不得,更大了,烫着他的手。
谢盏低笑了声,攥着他的后颈,声音含糊喑哑,“小傻子。”
郁宁抬起眼睛看着他,咕哝道:“不是小傻子,郁宁,我叫郁宁。”
谢盏随口念了句,又笑,“宁宁。”
郁宁看着他脸上的神情,羞臊得脸颊泛红,心口也莫名地被那两个字撞得软,急促地跳起来,结结巴巴地啊了个音,笨拙得不行。
以前没人这么叫过他。
谢盏没琢磨小傻子那些迟钝的情绪,浑不在意,也没放心上,欲念当前,他抓着少年的手,哄他:“宁宁,摸摸。”
手里的玩意儿大,又硬又烫,郁宁被带着摸了两下,好奇地低下头,老妖怪那根狰狞又骇人的大东西就撞入眼里。
下腹耻毛茂盛,龟头粗硕,看着侵略性十足。
郁宁微微睁大眼睛,脑子里有些晕乎,就想,怎么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样。
郁宁拿手碰了碰自己的,又戳了戳那根剑拔弩张的东西,他是双儿,尺寸还小了些,未经过人事,干干净净的,秀气又漂亮。
谢盏被他逗笑了,他沉得住气,丝毫不介意郁宁这么玩儿,说:“喜欢么?”
“不喜欢,”郁宁瘪瘪嘴,“好凶。”
谢盏道:“宁宁会喜欢的,”他摩挲郁宁湿润柔软的阴唇,沉沉地说:“它会操进宁宁的小穴里,让宁宁快乐。”
他说得慢,郁宁的呼吸都被空气里弥漫的情欲气息搅得滞缓,有点儿喘不过气似的,迟钝地应了声,他干巴巴地说:“这么大,怎么……怎么进去?”
他拿细白的手指掰着自己鲜嫩窄小的肉唇,皱着眉毛,对谢盏说,“你看,进不去的。”
仿佛含苞待放的花,自己徐徐地绽开花瓣,袒露最最香的新蕊,亟待人采撷。
谢盏目光陡然变深,喉咙有些发干,不知该说郁宁太傻,还是太淫荡。他摸了摸郁宁的脸颊,说:“乖,舔开了就能进去了。”
郁宁还没想明白他说的是怎么回事,嘴里发出短促的一声惊叫,谢盏已经掰开他的双腿舔了上去。
少年人雌穴水淋淋的,干净鲜嫩,却又敏感得很,谢盏舔了几口唇肉就挨不住了,翕动着淌出水,阴蒂情动地挺着,嫣红的小宝石似的。谢盏拿舌尖挑逗着小阴蒂,那处又出了水,郁宁呜咽地叫着,哭得有点可怜,脚趾却死死蜷着,像绷紧的弓,颤声说:“不要……脏,不能舔呜——”
谢盏抓着少年白生生的腿,不让他挣动,从容地说:“怎么不能舔,宁宁的水可甜的很。”他的呼吸滚烫,烧着穴口娇软的肉,郁宁只觉身下要化了,太刺激了,他青涩的身体紧着,通红的脸上不知是水还是泪,爽得眼睛都失了神。
谢盏的舌头灵活,舔遍湿哒哒的穴口,送进里头时,小傻子惊惶地喘着,脚踝无力地蹬了蹬,搭在谢盏肩上。
郁宁脑子里成了一片浆糊,快感强烈又汹涌,软软地支着身体睁开眼睛,往下看了眼谢盏,谢盏若有所觉,抬起眼,那一眼邪气又性感,沉沉的,透出几分要将他生吞活剥似的情欲和侵略性。
郁宁喘了几声,手一软就躺了下去,整个人都像要溺毙了,无措地抓了抓,一只手紧紧地攥住了他的手掌。
郁宁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射出来的,女穴儿潮吹了,谢盏搂着他,挺着勃发的性器操进去的时候,郁宁哭得不行,脸色发白,一颗一颗眼泪从眼里滚落下来,珍珠似的。
谢盏看着他哭的模样,心里有几分隐秘的痛快,如愿地舔去郁宁脸上的眼泪,哄道:“乖孩子,忍忍就不疼了。”
郁宁哭得一抽一抽的,“坏人,疼,”他下头已经含了大半茎身,撑得要裂了,腿都在哆嗦,哑着嗓子求这妖怪,“能不能不进去了……好疼。”
谢盏说:“不行。”
他语气温柔,却顶开紧致穴肉一气儿整根插了进去。郁宁那处儿太小了,容纳妖怪那根大东西委实艰难,尽管谢盏收敛着,郁宁却还是疼得直掉眼泪。
他察觉穴儿里的含的东西动了起来,受了惊似的,抓紧谢盏的手指,攥浮木似的,谢盏轻轻一笑,一边吻他耳朵一边慢慢抽送。女穴儿紧嫩,谄媚又热情地吃着妖怪的性器,无疑是快活的,谢盏依旧游刃有余,温温柔柔地走过数个来回,察觉郁宁的身体软了,低笑道:“宁宁,还痛么?”
痛是痛的,可又不尽然是痛,还滋生出几分陌生的快感,在身体里游走,磨人的小虫子一样,刺激得他穴儿里都痒了,紧紧地吮着堪堪退到穴口的性器,下意识地夹紧他的腰,含糊地说:“不,不知道。”
谢盏笑了一声,如他意,用力操了一记,逼出郁宁软绵绵的呻吟。傻子不会遮掩,身体青涩敏感,反应却笨拙,爽了也哭,疼了也哭,可那张脸实在漂亮,水里的芙蓉,浸透了欲望,潋滟泛红,又色又纯。
谢盏问他,“宁宁,舒服么?”
郁宁恍惚听见了,望着谢盏,诚实地说:“舒服……”
谢盏夸奖地摸了摸他的脸颊,低头含住少年胸膛嫩红的乳尖,太瘦了,胸膛薄,皮肉也薄,舔咬几下就肿了,手指软软地去推他,“不要咬。”
谢盏意犹未尽地吐出俏生生的奶尖儿,说:“那要不要操?”
老妖怪坏透了,等郁宁尝到好就抽了出去,龟头抵着阴蒂磨,磨得他穴儿流水,又麻又疼还不知足地痒。
郁宁难受得直扭腰,哽咽着点头,拿湿软的穴口去吞男人的性器。谢盏被他勾得心跳也快了几分,攥着两瓣肉乎乎屁股操入了深处,不再收敛克制。
温泉水是热的,情欲也是热的,郁宁浑身都像着了火,湿透了,下头射了一回又硬了起来,整个人都被抱在谢盏怀里。
二人从水池边,又回到了水里,郁宁身后是墙壁,手臂虚虚地搭在谢盏肩上,爽得狠了,奶猫似的留下几个浅浅的抓痕。
“太多了,肚子胀,”郁宁难受,委屈得吧嗒吧嗒掉泪珠子,捂着自己的肚子,好像隔着肚皮,摸到了妖怪肆意逞欲的性器。谢盏咬他的脖子,细细地舔,喘息着说:“宁宁怎么这么不好说话,自个儿讨操又嫌多,嗯?”
“不乖,”他落下两个字,底下动作陡然变得凶狠,一记一记往深了插,叩着稚嫩紧闭的宫口,刺激得郁宁声儿都变了,胡乱地说,“没有,我没有……你坏,坏妖怪!”
骂人都没力道,软糯的,能掐出黏腻甘甜的汁水。
谢盏轻轻吐出口气,不急,日子还长,念着小傻子头一遭,没真破开宫腔,他射出来的时候,郁宁一肚子都是精水混着温泉水,浑浑噩噩的,哭得鼻尖都是红的。
谢盏亲了亲他的鼻尖,低低地说:“小傻子。”
第4章这是我。
不知是傻还是太累了,郁宁竟在谢盏怀里睡着了,谢盏给他清理身体时也未醒,只皱着脸咕哝几声又往谢盏怀里埋,看得他心里痒痒的。
郁宁睡了一宿,无梦,醒来的时候窗边已泄了点晨光。
他想坐起来,可身上酸乏又疼,尤其是腿间雌穴,过了好半晌,昨日种种才迟缓地涌入脑海里。
郁宁一下子睁大眼睛,抱着被子发愣。
谢盏进来的时候,就是这么个场景,小傻子头发支棱着,露出个脑袋,呆呆的,看着温软又无害。
郁宁听见吱呀门开的声,抬起头,盯着谢盏,往后缩了缩。谢盏笑了起来,他手里端着碗粥,泛着香,漂着嫩绿的葱花。
谢盏说:“这会儿想着怕了?”
郁宁瘪了瘪嘴,嘀咕道:“我不怕。”
“饿不饿?”
他一说,郁宁肚子咕噜咕噜响了两声,他昨日就没吃什么东西,到现在,早就腹内空空了。郁宁眼巴巴地看着他手里的热粥,咽了咽,说:“给我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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