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低沉,慢悠悠的,透着股子邪气劲儿,“妖胎贪婪,这对娇娇的小奶子也变得肿胀,日日流奶,等着小怪物出生喂养他。”
郁宁仿佛被蛊惑了,愣愣地看着谢盏,好像真的看见那般场面,满脸都是红的,眼眶都红了一圈,“谢,谢盏。”
他结结巴巴地叫,谢盏半点都不动容,说:“尤其是我们宁宁又娇又软,到时候,就成了抱着大孕肚的小骚货,浑身都是奶腥味儿——”谢盏骨节分明的手指冰凉夹着滚烫殷红的奶尖儿,俏生生的,像红透的玛瑙,“啧,怎么说着,宁宁的奶子就变大了,这就开始胀奶了?”
郁宁被他那些话刺激得不行,乳尖儿像真是胀了,呜咽了一声,挺着小胸膛攥紧了谢盏的衣袖,颤声说:“谢盏,你舔一舔好不好?”
第11章只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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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少年敞着衣襟,胸膛白瘦,缀着两颗漂亮的奶尖儿,发情了似的,懵懂又惊惶地求着他。
谢盏只觉欲火如潮,下头硬得生疼,有点儿难耐,又有点儿恼,不知是因着自己把持不住,抑或是这小傻子越发骚浪勾人,那些阴暗邪戾的念头失了控似的钻出来,恨不得将郁宁连血带肉地吞下去。
这小傻子自找的。
合该揣上妖怪的种,大了肚子,赤身裸体地锁着被他玩,孩子的心智,荡妇的身子,欺负狠了只会掉眼泪,却还是会敞开腿接纳他,淫荡又纯粹。
谢盏心跳得急促,他咬住郁宁的乳尖儿狎玩,软软嫩嫩的肉粒,像是真要吮出奶水来。他弄得太狠,郁宁呜咽着叫疼,抱着谢盏的脑袋胡乱地说:“谢盏……啊,你不要咬。”
谢盏惩罚他似的,不如往常温柔,奶尖儿不堪苛待,又红又烫,乳晕都似大了一圈,“这就受不住了?那小妖孽可不会怜惜你,说不定还会把宁宁的小奶子咬破。”
他分开郁宁的腿,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下头硬了的东西顶着紧窄的雌穴,像蓄势勃发的猛兽,下一瞬就要将他顶穿。
郁宁哪儿还说的出话,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谢盏波澜不惊地问他,“还要怀么?”
郁宁泪眼朦胧地看了他一眼,说:“要,我要谢盏的宝宝。”
谢盏心里火烧火燎的,像古井里扔下一把烧得正旺的火,干柴烈火一般,猛地烧了起来。他是承佛门香火,濒死之人的不甘怨恨成的妖,佛的皮囊,妖的骨,自生时就孑然一身,红尘中来,红尘中去,无波亦无澜,如今这一刻心里沸腾的无名火却真实鲜活到让他手指尖儿都在发颤。
谢盏眼里浮上一层妖冶的红,似叹似笑地说:“小傻子。”
二人身体紧挨着,郁宁怔怔地看着谢盏,那双猩红诡异的瞳仁让他移不开眼。谢盏一贯温柔慵懒,不像妖,不知怎的,今天却如同露了獠牙的凶兽,像极了活生生的妖。
郁宁叫了他一声,竟凑过去亲谢盏的眼睛,须臾惊喘着跌在谢盏怀里,底下妖怪那话儿大,赤裸裸地抵着他,滚烫又凶,坏心地磨着阴蒂将插未插的,刺激得郁宁小小地高潮了一回。
谢盏说:“宁宁好多水,这样骚,怀了宝宝可怎么办?”
郁宁茫然又恍惚地看着他,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肚子,“……什,什么?”谢盏却直接插了进去,雌穴湿哒哒的,他退时不舍地翕合着,黏人的要命,声音喑哑色气,说:“到时候,宁宁奶子流奶,下头这张小嘴还馋,宝宝就会知道,他娘是个小骚货。”
郁宁脸颊脖子都红了,软着声儿反驳他,“不是……宁宁不是小骚货,也,也不是他娘。”
谢盏哼笑一声,“那是什么?”
他一下子插入深处,郁宁身体都绷紧了,下头也咬得极紧,谢盏神魂都要教他吸出来,爽得脊背发麻,发狠地顶了几记,说:“宁宁,你说,你是宝宝的什么?”
郁宁仰直了脖子呻吟出声,眼睫毛湿漉漉的,“谢盏,宝宝——”
他捂住肚皮,又爽又难耐地说:“宝宝在肚子里……”
谢盏垂下眼睛看着他薄薄的肚子,郁宁太想怀上孩子,魔怔了,竟恍惚地觉得自己真怀了。谢盏天性凉薄,就是真有子嗣,也不会有几分真情实意,何况郁宁如此在意那莫须有的东西。
谢盏说:“那又如何?”
郁宁无措地望着他,软软地撒娇,“轻一点好不好?”
谢盏挑了挑眉,语气不咸不淡地说:“宁宁是更在乎那玩意儿——多过我?”
郁宁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他迟钝地想,谢盏是在不高兴吗?可明明,这是谢盏的宝宝啊,因为是他的,自己才想要才会喜欢。
可无论因为什么,郁宁都舍不得谢盏不高兴,他凑过去蹭谢盏的脸颊,胡乱地亲他,傻气又天真地说:“你不要生气,我喜欢你,谢盏,我最在乎你了。”
柔软的小猫似的讨好,谢盏咂摸着他的最在乎几个字,抓着郁宁的腰翻身压在身下,用力又凶狠地操开雌穴儿,粗长的性器一记一记插得极深,要将肉穴儿捣烂操穿似的。
水声和肉体相撞声交错激烈,郁宁被操得说不出话,迷离恍惚之际,只听谢盏沉沉地说:“错了。”
“不能最在乎,要只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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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盏话一说出来,自己也怔了怔,为这超他意料的占有欲。他一向活的清醒明白,如今却像是变了样,这都因郁宁而起。
谢盏心里有些焦躁,像既定的轨道偏离了掌控,越发不耐。郁宁隐约察觉到了,吃力地抬起身,凑过去亲他。谢盏看了郁宁一眼,他心里不痛快,底下不收敛,操得又凶又狠,郁宁哪里招架得住,几乎以为要被谢盏操死在床上。
郁宁鼻尖红,哭得可怜又可爱,白生生的脚丫子搭在谢盏肩上,脚趾一蜷一蜷的,挂不住,滑了开来,大大地敞开腿,抽抽噎噎地让他轻点,慢点。
谢盏沉沉地看了他一眼,阴茎埋在穴儿里碾磨宫口,慢吞吞地问,“不想让相公操?”
郁宁双眼通红地望着他,相公两个字一入耳就愣了愣,又羞耻又开心,喃喃地叫了他一声,抬手遮住眼睛,像是喜欢得不知怎么办才好,低声说:“相公想怎么操都可以。”
谢盏笑了声,捉住他的手腕压在脑袋边,说:“不怕肚子里的小妖怪没了?”
郁宁呆呆地看着谢盏,讷讷无言,谢盏揉了揉他的肚子,语气是异样的温柔,轻声说:“小傻子,根本就没有小妖怪。”
二人之间情事频繁,谢盏却鲜有这般索求无度,郁宁水嫩的雌穴都被操得合不上,浑身筋骨酥软,敏感得要命。
谢盏到底是放过了那处可怜娇软的雌穴,就着满手的淫水白精,插入了郁宁的后穴。那处不如雌穴水多,却紧得让人头皮发麻,谢盏抱着郁宁走了几个来回,小傻子声儿都变了,软得能掐出水。
二人身体汗津津地挨着,躯体交缠,亲近又黏糊。郁宁只觉情欲快活如骤雨,凶狠又猛烈,铺天盖地打了下来,笼罩着每一寸发肤,浸透了,吐息都是谢盏的味道。
床榻摇得嘎吱响,郁宁塌了腰跪在床上,屁股捏红了,水光淋漓,像熟透的蜜桃。谢盏捞着他一把细窄的腰身,郁宁瘦瘦小小的,他丝毫不怀疑,再用几分力,就能将人折了去,折花似的不堪摧磨。
可越是脆弱不堪,越是让人忍不住。
郁宁敏感,雌穴儿高潮,阴茎也射了几回,可快感来得汹涌,咄咄逼人,他小腹酸胀,恍惚是要射,可又不是,满脸都是眼泪,爽得张着软红舌尖呻吟,嗓子都哑了。
他拿手去碰自己翘着的性器,几绺头发挨着汗湿的脸颊,含糊不清地求饶,“要射了——不,尿出来了……相公,谢盏,你停一下……”
谢盏俯身吻他的肩胛骨,手指修长插在雌穴儿里狎弄,沾了满手的水,又禁不住去揉搓红肿的阴蒂,沉沉地笑,“宁宁到底是要射还是要尿?”
郁宁被刺激得绷直了腰,底下肉穴儿活了似的,两头都咬得紧,哽咽着摇头,“要尿了,你别弄呜……”
啪的,谢盏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蹙着眉又用力插了几下,郁宁又疼又爽,在他身下直哆嗦,眼泪掉的十足可怜。谢盏光听着他的声音就按捺不住,满腔坏心思,专挑他受不住的地方撞,两处都落在谢盏手里,浑身敏感之处都教他吃透了,不过须臾,就在床上失禁了,精水尿液丢得一塌糊涂。
谢盏也射在了郁宁身体里,他舔了舔齿尖,看着郁宁一副被弄坏的模样,心里终于痛快了,俯下身,温存地亲了亲郁宁薄薄的耳朵。
郁宁尚未缓过神,哆嗦了一下,却无意识地挨近谢盏,把自己往他怀里藏。
第12章荒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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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盏身体力行之下,郁宁不再惦记着揣小妖怪,也隐约察觉出了,谢盏不喜欢,他茫然不解,可郁宁习惯了乖驯听话,也就没有再提过这事。
秋末的时候,他们途径一个小镇,镇荒了,断壁残垣,一看就经了战火。不是太平盛世,谢盏不想让郁宁去看乱世中的灰暗,有意无意的,给了他一场美梦,彻底地割裂了过去。
如果不是这个荒镇,郁宁几乎忘记了逃亡和离弃,曾经见过的那些背井离乡,神情麻木的百姓。
他下意识地揪紧了谢盏的手指,谢盏捏了捏他的掌心,二人停在镇口,石碑缺了口,斜斜地插着,镇名已经乌黑不见。
谢盏说:“宁宁,我要去见个朋友,你在这里等我好不好?”
郁宁抬起脸,看着谢盏,将养了这么久,少年人脸颊长了些肉,肤色白皙,眉宇之间透着股子性事和宠爱养出来的娇,漂亮又招眼。他瘪了瘪嘴,说:“我不能去吗?”
谢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说:“听话,我很快就回来。”
郁宁点了点头,抓着马缰,挨着马,说:“那我在这里等你。”
“不论发生了什么,都待在这里别动。”谢盏摩挲了一下他手腕上的佛珠,低头吻了吻郁宁眉心,转身朝镇中走去,身姿挺拔,依旧是懒洋洋的一身旧僧袍。
谢盏确实是来见朋友的。
古刹渊源已久,曾有一棵梧桐树,树上栖的却不是凤凰,而是一条蛇。蛇渡劫化形那年,雷声大作,满天紫电霹雳。兽类修成的精怪渡劫更是不易,蛇妖险些被活生生劈死,后来挨过去了,却无力维持原身,成了一条小蛇,昏昏沉沉之际,被在古刹中养病的人捡了去。
自此一段孽缘,纠葛整整五百年。
谢盏同他称得上是邻居,互有往来,已经近千年了。
小镇荒凉,不乏阴鬼地煞,被困在这镇上,除非有人度化,否则非魂飞魄散不能解脱。
谢盏不让郁宁进来,就是不想这镇上的东西吓着他。
突然,谢盏停住脚步,抬眼看去,只见几步开外列了诡谲阵法,煞气涌动,阴森慑人。阵中央坐着两个人,谢盏一来,当中一人就睁开眼看了过来,谢盏却没有看他,反而看向他对面那人。这人穿了身道袍,年不过弱冠,看着有些道行的模样,却满身妖气,竟已是似人非人,似妖似妖了。
谢盏脸色顿时就变得不好看了。
谢盏离开的时间不久,郁宁挨着马直揪脖颈鬃毛,时不时又回头看一眼,荒镇阴森,杳无人迹,偶尔掠过乌鸦的影子。
他叹了口气,抱着马脖子,说:“谢盏去见什么朋友啊?”
“他怎么还不出来?”
“我们一起在这里乖乖等谢盏,你不许害怕,我也不会害怕……”
他自说自话,摸了摸右手的佛珠,心里的不安少了几分。突然,镇上传来老大一声响,惊得郁宁颤了颤,只见镇上似地震了般,竟晃了晃,天上乌云笼罩,风雨欲来似的,沉甸甸地压在人心上。
不过须臾,墨云翻滚,紫电裹挟着雷电劈了下去,一道又一道直扑镇上,郁宁脸都白了。他喃喃地念了几声谢盏,抓着手腕的佛珠,慌极了,竟直接朝镇中跑了过去。
一迈过石碑,周遭瞬间变冷了,是要钻入骨髓的阴凉,渗人又可怖。长街上一个人影也不见,屋宇空荡荡的,好像一不留神,里头就会爬出什么东西来。
郁宁不敢看,一个劲儿地往前跑,突然脚腕发凉,被抓住了似的,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郁宁仓惶抬起头,暗处鬼魅攒动,尽是一张张可怖苍白的面孔,垂涎欲滴似的,贪婪地盯着闯入的活人。
郁宁吓得叫了一声,耳边陡然传来僵硬的,森寒的声音,“郁宁。”
他的眼睛瞪大了,失声叫了出来,“……郁然,”岂止郁然,还有他爹娘,一个个竟都成了阴鬼,混沌地盯着他,像是认得,又像不认得,却远比活着时可怕骇人。
郁然冲他笑,“你还活着啊,”他满身都是血,面容青白,眼瞳猩红,一副厉鬼的模样,竟比别的鬼看着清醒,“……怎么我们就要死呢,你个怪物还活着,你来陪我们啊。”
他笑着靠近郁宁,郁宁不住往后缩,哆哆嗦嗦地说:“你们走开,走开!”
眼见着阴鬼要扑过来,他抬手一挡,只觉腕子上佛珠发烫,刹那间,竟将那些阴魂都逼退了数步,不能靠近。
郁宁呜咽了一声,“谢盏……”
“他现在忙着,过不来,”有人笑了一声。
郁宁抬起头,只见对面屋顶上坐了个人,两条长腿垂着,荡着红衣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鹤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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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宁叫出鹤亭名字的时候,鹤亭笑得很开心,说:“小傻子,你这人傻,记性倒是不错。”
郁宁都快吓哭了,哪儿有心情同他说笑,面前一堆阴鬼骇人,要将他生吃下去,郁然直勾勾地盯着他,又看鹤亭,踌躇而不甘。
鹤亭说:“小傻子,怎么办,他们快饿死了,都想吃了你。”
郁宁脸色发白,没底气地说:“我,我不怕,他们不能过来。”
他抓着手腕的佛珠,手指尖儿冰凉,想着谢盏,心里又多了点几分勇气。鹤亭吭哧吭哧笑,一双桃花眼弯弯的,明艳又邪气,“谢盏还真疼你,可这玩意儿挡得了多久?”
郁宁眼圈都红了,活脱脱落入豺狼堆里的小羊羔,巴巴地问鹤亭,“那怎么办?”
“呜我……我想找谢盏。”
鹤亭拿手指尖儿指了指自己,“求我啊。”
郁宁抬起头看着他,又看了看那些鬼,猛的记起谢盏说过的,小声嘟囔,“你也是鬼。”
鹤亭笑吟吟道:“那我吓人还是他们吓人?”
这不消说,看在郁宁眼里,自然是那些阴鬼吓人。可鹤亭是多年的厉鬼,都要成鬼煞了,道行远非这些困死一隅的新鬼能比,那些新鬼恨不得将场上唯一的生人生吞活剥,却本能地忌惮鹤亭,不敢轻举妄动。
郁宁动摇了,可腿都吓软了,走不动,抖着嗓子说:“鹤亭,你带我去找谢盏好不好?”
少年人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眼珠漆黑,水汪汪的,像盈了水,可怜又漂亮。
鹤亭叹了口气,笑道:“小傻子,你别撒娇啊,一撒娇我就心软。”
他说笑着,郁然却停不住了,他们丢下郁宁后走了许久,不想遭了流民抢劫,财物衣帛丢得一干二净,后来惨死在匪盗手中,魂魄游荡,却被拘在这集阴聚煞的镇上,不能轮回。
没想到,他们都死了,郁宁却活的好好的。
郁然不甘心。
他死死地盯着郁宁,尖啸一声就扑了过去,他一动,周遭那些阴鬼都蠢蠢欲动,郁宁只觉一股子阴寒气裹挟着血腥逼近,他手中佛珠瞬间迸出血光,生生将靠近的几只鬼绞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