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捂着自己被掐红的脖子,轻笑着摇了摇头,“谁说我下的是毒?毒这种东西,太难说了,要是一个不仔细被太子爷找到解药,那我岂不是前功尽弃?所以我下的——自然是南疆盛产的蛊,而且还是除我之外无人能解的同生蛊。”
“红玉!”他冷喝,“你是不是当真以为本宫不能把你怎么样?”
“我说过了,若是我死,太子的心上人也会死。所以太子还是趁早打消那念头吧。”
南宫彻眸光寒冽,遍布着彻夜未眠的血丝阴鸷得可怖,“你要南越国母的位子是吗?好,本宫给你!你把那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本宫解了!”
什么同生蛊,一听就不是好东西!
“不行啊南宫彻,我好像不是很信你。”她顺了顺耳边的长发,笑容艳艳,“所以把她送回东阑吧。只有那样,我才能高枕无忧地稳坐国母之位。”
“红玉,你不要得寸进尺。”男人咬牙切齿。
红玉耸了耸肩,给了他一个没得商量的笑容。
空气中的温度陡然又下降了很多,她仿佛听到了拳头紧紧握起嘎吱作响的声音。
下一秒,面前的男人带着满腔怒火冷冷转身,红玉知道他是去找凤浅了。抿了抿唇,她也快步跟了上去。
有些事,大概需要亲眼见过他才会相信。
凤浅和君墨影都是一个晚上没有睡,因为不知道南宫彻和红玉什么时候会出现。
纵*欲过度加上彻夜未眠,所以两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
南宫彻自然只注意到了凤浅,上前就皱着眉问:“小浅,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