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把车子提出来,卓翼便没再多做停留,俯身上了车。
画廊拍卖会有条不紊进行,卓翼这两天调时差,两人睡觉总是睡不到一起去。
晚上九点多。
房间寂寂,卓翼去了书房处理工作。
沈念君托着腮看了会儿球赛,懒懒地拿起来手机刷视频,瞧见陈穗昨晚更新在平台上,引发不少点赞的名媛生活,忍不住评论到:【你倒是很惬意。】
评论不足两分钟,陈穗电话就打了过来。
调侃说:“我再惬意,也没有你惬意啊,你有佳人在侧,那么大一美男,完全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自从沈念君结婚,她们几个人调侃起来,真是越来越豪放了。
沈念君不自觉扫了一眼房门,还好卓翼没回来,就忍不住替自己辩解:“真没有,”说到这里有些心虚,抿了抿嘴,“算了,说了你也不信。”
陈穗听了很惊讶:“难不成到现在还没do吗?放着老公不用白不用啊……”
沈念君双唇紧抿,背对着房门半靠,视线淡淡地扫过梳妆镜,刚要说“你个猪脑懂什么,我们又不是动物,想做就做”,谁知一转头,就发现门把转动,她赶忙起身。
越是慌乱越容易出错,手机“啪”一声掉地上。
卓翼推门而入,与此同时,陈穗不怀好意地笑着调侃:“闹了半天,我送的情/趣内衣完全没派上用场啊?好可惜啊卧槽,卓总也太不解风情了……”
进门的脚步顿住,掀起来眼眸,朝沈念君睨过来。
房间寂静,听筒的声音显得尤其清晰——
“可惜了我的一番心意,那款式可是我精挑细——”
沈念君顾不得许多,直接赤着脚跳下床,拾起来手机干脆挂断。
支起身,立在窗帘旁尴尬不已,她捏着裙角低下头,垂着明艳的脸庞组织了好半天语言,才挤出来一句:“就是随便跟闺蜜唠唠嗑……”
卓翼淡淡说:“然后唠到床笫之间了?”
说着抬脚走进来,手机放到桌子上,又低着头解表带。
沈念君沉思间,卓翼已经开始解衬衫,转过身,深深地凝视沈念君。
冷不丁柔声问她:“人生苦短,有些事确实没必要循规蹈矩……念君,你当时就在暗示我么?”
沈念君反应了一下,“啊?”
卓翼走近一些,居高临下看着她,眼眸如墨,带着宠溺:“这不是之前你教育我的?”
今晚,又刻意让我听到这些……
不是暗示,又是什么?
“周姨说你最近燥得慌,哪一种……燥得慌?”
“……”
沈念君脸庞倏然红了。
他漆黑的眸子犹如深潭沼泽,仿佛一不小心就能陷进去,旋即垂眸,淡淡地落在娇艳红润,似乎等待品尝的红唇上。
沈念君意识到两人之间距离及其近,抬起来纤细脚踝刚要后退,卓翼瞬时逼近,勾了不盈一握地腰肢轻轻一带,体态轻盈,没有多少重量地柔/软身子就被带了过去。
两人呼吸浅浅交汇,熟悉的雪松香萦绕,他低声引/诱:“我可以提供服务……”
头顶光芒一闪,她被横抱起来,男子衬衫微开,露出里面的一小截腰线,颜色浅白,腹部肌理若隐若现。
素日平淡地眼神染上放肆,攻城略地般坚毅,微凉地拇指在她红唇上,微微用力地带着暗示摩擦。
沈念君撇开头:“我没有那个意思……”
更没有暗示你!
卓翼沉默无言,视线凝视着她……
……
深色软枕上,沈念君扬起纤细,如鹅颈一般的脖子,轻汗。
不曾被人问津过的,含苞待放的粉色海棠花,隔着薄纱若隐若现。
与某一幅画的内容不谋而和。
卓翼眯起来眸子,俯身而下……
……
细白手臂探出去抓住床单,漂亮的指甲,差点不受控制地把床单抓破。
许是太过用力,指尖微曲,泛着透明地苍白。
许久,沈念君气若游丝,抵着他胸膛软在他怀,平复下来……
许是有了卓翼纯阳之体提供服务,后半夜沈念君困到极致才沉沉睡着。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