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芙吓了一跳,快步走到秦夫人的身边,抓着秦夫人的手臂,问道:“母亲,这是怎么回事?”
裴子凌则是一脸愤怒,来到秦夫人的另一边,道:“母亲,谁如此大胆,竟将母亲害成这样?母亲,你告诉我,是谁做的?儿子这就去宰了他,给母亲报仇!”
秦夫人见一双儿女如此关心自己,稍稍感觉安慰,伸出一双被黑乎乎的手,抚摸了一下一双儿女,道:“你们的父亲回来了没有?”
裴子芙摇摇头。
秦夫人心下一宽,道:“先回屋再说。”
秦夫人回房,裴子凌找来府里的大夫,给秦夫人检查了一番,然后留下了治疗烧伤的药。
裴子凌服侍母亲沐浴,上药,更衣后,将哥哥裴子凌叫了进来。
这时,秦夫人已经换上平常的装束,脸上的脏乱也已做了清洗,并上了药。
但因为脸上烧伤的地方实在太多了,而那烧伤的药又是黑乎乎的,秦夫人此时,就成了一个大花脸。
裴子凌早已按捺不住,皱眉问道:“母亲今日在万安城广场上,是要烧死那姓水的贱妇,为何母亲自己反倒被烧成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夫人微微皱眉,但这皱眉的动作牵动了伤口,她疼得低呼一声,伸出焦黑的手,抚了抚眉脚,然后小心翼翼的将今日所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两人听了,不由大惊,裴子芙道:“竟是那个废材,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秦夫人道:“那小贱人现在勾~搭了一个男人做靠山,以母亲的观察,这男人修为极高,十分不好对付。”
裴子芙更加吃惊,道:“她那个样子,竟然也能找到修为极高的男子做靠山,这男子一定丑得不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