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1 / 2)

珍妮,你也别得意,那姓赵的就是个疯狗,现在没咬你只是还没闻见你的臭味!

毕竟是但丁的地盘,说话的女人只是个小基地的首领,搁在外面詹森随便就能碾过去,但但丁在一旁看着,他也就只能口头喷回去。

于是,大厅里本来就不是团结一致的各个基地大佬们开始了一场嘴炮战争。

站在门边的但丁依旧一脸笑容,但真正了解他的秘书早就退到了三米开外。

一群人忙于自己小算盘,只有离但丁最近的一个男人察觉到了但丁秘书的怪异举动,下意识看了一眼但丁的脸

随即,这个男人的脸色慢慢变了因为他忽然看见,但丁的耳饰,是两根秀气精致的金色竹子。

但丁领口别着玫瑰花的那个小领夹,是一组竹叶的形状。

风衣的下摆银线绣着远看几乎看不到的大片竹型图案。

防卫军团这两个月间频繁出动,盯着所有敢私囤军火的基地,他们知道防卫军团的厉害,所以多次在半路被截杀,也并没有人意识到异常,大家都只以为是自己不够小心。

男人的脸上血色慢慢褪尽

姓赵的,防卫军团的指挥官姓赵,叫赵羽竹,现在满地球谁不知道?竹这个中文字就是指竹子,不管母语是什么语言,现在都会写这个字。

但丁缓缓走进来,男人下意识地站起来,于是一只冷灰色的机械手轻轻搭在他肩上。

那一瞬间,杀伐的血气扑面而来。

他惊恐地看着但丁露出优雅笑容:哎,是酒不合口味吗,怎么这就急着走?

所有人都意识到了这边的情绪不太对,他们下意识地看过来,只看到但丁把那脸色惨白的男人摁回到沙发上,从桌上端起他的酒,凑到鼻尖前闻了闻,疑惑地说:我也没往里面放什么让人变脑残的药啊,怎么你们吵得跟打游戏输了一整天的小学生一样,又没水准又粗鲁?

四下一片死寂,但丁摇晃着酒杯,慢条斯理地说:哎,别担心嘛,我真的没放什么太过分的药啦,最多

哗啦,咣当,几个首领站起身去拔枪,却忽然发现自己手软脚抖,肌肉不听使唤地抽搐着,还伴随着阵阵刺痒酸痛。

最多烂几块肉,跑不了了而已。但丁客客气气地说,放心吧,不会对各位造成什么智力损伤的呢,毕竟留着各位还有点用处。

但丁你这是什么意思!搂着美女的男人怒吼出声。

但丁没有说话,场地里并不是所有人都大大咧咧地喝了但丁的酒,很多人其实只是抿了一小口,还不至于彻底丧失反抗能力,他们齐齐抽出了武器,但比他们动作更整齐的,赫然是场地里那些服务员。

服务员扔掉了手里的盘子、糕点或者调酒器,动作一致地撕掉身上的黑色燕尾服,露出下面白如朔雪的制服,耀眼的金色太阳纹熠熠生辉。

所有人一起出手,默契无比,几乎一瞬间,所有反抗的都被打翻在地,个别负隅顽抗的,防卫官下手丝毫不留情,反正留着命就行,不用在乎身体完整与否。

防卫官?有人惊恐地哭喊出声。

另一个白衣人姗姗来迟,他随手推开半掩着的房门,目光冷淡地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但丁的耳垂上,微微挑了挑眉。

但丁的脸色立马亮了一个色号,他瑟瑟发抖的秘书更是如同见了救星,感觉赵将军一来,老板身上冰川时代一样的气温瞬间就开始全球变暖了!

小竹子!但丁直接蹦了过来,十分戏剧性地指着大厅里面,哒哒~看,顺利搞定!

赵羽竹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但丁继续说道:捆吧捆吧往地下室一塞,放心我刚检查过,我这地堡绝对牢不可破,而且下面深层实验室里就有屏蔽装置,保准连狗塔来了都救不了这帮玩意!

刚刚场内防卫官联络我。赵羽竹说,我们未来或许需要更多的能源,这帮人手头的资源你清点吧,尤其那几个开黑矿和偷着搞核能实验室的,都有用,我还有个视频会议,你先处理。

他说完又转身出了门。

但丁冲他背影挥手:好的!

但丁!!!场内有人嘶吼,你他妈居然是赵羽竹的人!

押着他的防卫官手一抖,心中大感不妙,果然,下一秒但丁昂起头,以一种倨傲张扬的姿态,咏叹调一般宣布:

说对了,我就是赵羽竹的人。

大厅里所有的防卫官:O_o。。。

算了,有但丁也挺好的,军团长忙于收拾他,都不记得罚属下跑圈检讨了。

赵羽竹的副官问但丁:他们身上的药什么时候失效?

但丁摊手:那个药不可逆的。

所有人面露惊恐绝望。

但丁,你不是个东西!

但丁乐呵呵:不是就不是呗,反正我是赵羽竹的。

防卫官:=_=

等一下。但丁忽然说着,指了指最开始骂人的詹森,这个留给我处理。

防卫官们看了他一眼,也没有问什么,压着那些被俘的基地首领往提前准备好的关押地点送。

这些人手里不只是有武装,他们也有产业,所以并不能把他们简单粗暴处决,需要留着他们,来掌控整个地下黑色经济链条。

所有人走光,秘书一溜烟钻出门,把门关好。

中年人瘫倒在地上,浑身不住地战栗,金发的青年转过身来,依旧笑容和煦,但詹森发现,黑市上称但丁是地狱归来的人不是没有道理的,他那双眼睛本该很漂亮,完好的那只是澄澈通透了浅蓝色,另一只虽然受过损伤,但眉骨上有一片精心设计过的金色金属骨骼,因此不但不破坏形象,反而像是某种风格典雅的华丽装饰。

可那双眼睛看过来的视线,令人如坠地狱。

但丁看着他,仿佛并不是在看一个同样的人类,他就像一个冷漠且残忍的孩童,看着一只新奇有趣的小动物,正在盘算如何玩死他。

年轻俊美的军火商仪态优雅地半蹲下来,拍了拍他颤抖的脸颊,声音柔和: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姓赵的是个白壳子王八,是条乱咬人的疯狗?

不、不、我没、我不是

嘘但丁竖起食指,俏皮地眨着眼,别怕,赵羽竹好着呢,乱咬人的疯狗,其实是我!

他直起身子,转身:桑妮,人给你了,用之前把舌头给我拔了,说话不好听的东西,以后也别说了。

但丁先生,别,别,我啊

gu903();但丁晃悠了一圈,在庭院的廊桥上找到了赵羽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