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主的话,驸马正同那两个孩子在一起。”
“瑶台,去把驸马给我唤过来。”乐平公主冷声道。在同陈世美和离之前,她先收拾收拾他出一口怨气再说。
虽然只有短短的三个月,但陈世美早就被富贵的生活迷晕了眼睛。秦香莲的事情一出来,他心里知道只有抱紧了乐平公主的大腿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和荣华富贵,因此一听公主召唤他,就立刻奔了过来。
“公主,我给你看一样好东西。”陈世美兴致冲冲的从怀里掏出一份纸张。
此时乐平公主已经坐在了软榻上,一看到他前辈子受到的委屈、愤怒、羞辱一股脑的涌上心头,她猛地重重的拍在一旁的炕桌上,上面的茶杯碗盏不住跳动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放肆!”她大声喝道。
陈世美吓了一跳,看到乐平公主脸上的怒气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心里盘算着公主会这么生气可能还是因为秦香莲的事情,因此忙将手上的东西递过去,道:“我知道公主您生我的气,不过还请公主看看这个,相信您看完之后就不会这么生气了。”
乐平公主没有理会他,淡淡的说道:“驸马见到我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陈世美怔怔的看着她,不明所以。
乐平公主给瑶台使了个眼色,瑶台立刻说道:“驸马,见了公主为何不下跪?”
陈世美直接蒙住了,搞不清楚乐平公主是什么意思,毕竟他们成婚以后的这些日子公主从未让他下跪过。
乐平公主知道夫妻之间的感情是需要经营的,她不想像皇姐们那样夫妻离心同床异梦,因此便取消了她和陈世美之间那些不利于夫妻相处的君臣之礼,希望他们能够像个普通的夫妻一样比翼□□的走过一生。没想过她让了这么一大步,竟是让陈世美骑到了她的头上,真是气死她了。
陈世美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公主,我们毕竟是夫妻……”
瑶台朗声道:“驸马虽是公主的夫君,但君臣有别,见到公主,依礼仍是要向公主下跪。驸马若是不跪,就是对皇家不敬,按律应当……”
瑶台的话还没有说完,陈世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臣拜见公主。”
乐平公主没有让他站起来,示意水盼将陈世美手中的纸拿给她。
其实她不用看也知道,那是陈世美写给秦香莲的休书,上面还有着秦香莲的手印。
“公主,您看,我与秦香莲已经一点关系都没有了。”陈世美满脸得意的笑,邀功般地说道,“我已经将她休掉了,从此以后她只是冬妹英哥的奶娘而已。”
乐平公主冷笑了两声,将休书甩在陈世美的脸上,“你把她休了,她就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吗?你把她休了,冬妹英哥难道就不是你的孩子了吗?你把她休了,难道我就是你的原配了吗!?”
陈世美有些慌乱了起来,惶恐不安的说道:“公主,我对您绝对是一片真心啊!”
“真心一片?你对我的真心就是如此羞辱我?”乐平公主似笑非笑的看了陈世美一眼,厉喝一声,“来人,给我将驸马抓起来!”
“是!”早已等候在旁的侍卫应声上前左右架住陈世美。
陈世美惊的身体都僵硬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冷汗淋漓的问道:“公主,您、您这是何意?”
“昔日点招驸马的时候,你从未说过家中已经有了妻室。因为你的谎言,我的一生都毁了。常言道,犯了口舌之罪当受拔舌之刑。”乐平公主见陈世美吓得浑身哆嗦,笑道,“不过我不会这么心狠手辣。来人,给我将驸马掌嘴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