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会不会聊天啊。”安七月觉得天就这样聊死了。
“行了,我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高高兴兴玩几天就去当你的新娘子。”
“呵,你不想听,我偏要说!”
“你那个对象给你带了一顶绿帽子,很高的那种,我是怕你喜当爹才告诉你的。”好心没好报。
“你看到了?”那个女人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安七月一看这神情再听这语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早就知道了?”知道了还戴帽子,她真不知道说他缺心眼还是傻了。
“你就当没看见吧。”
“我就好奇了,你明知道她是这样一个人,却还和人家绑一块,难道你有什么把柄在人家手里?”现在确定他不是恋爱脑也对那知青没啥感觉,但还是这般,她当然好奇啊。
“不是,总之你别管了,还有,别告诉老头子。”这种腌臜事就别污了老头子耳朵了。
“切,我还不想管呢。”他自己一个明白人都不在乎,她又没吃饱了撑着。
要不是看在他们是亲戚,她还不想说呢。
安七月说着就转身回房,安文六这边也继续洗涮着。
只是他心里在想什么,估计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安七月本以为她在安家的日子就这样平常了,没想到又冒事了。
事情是发生在安七月和安文六谈话的第三天中午。
安七月就是太闲了,所以打算在新跃村的日子每天中午饭后去山里转转。
这不就被眼前之人拦住了去路,或者说,这人就是在这里堵她的。
“这位同志,有事?”拦路之人是为女性哦。
“有件事,我想找你谈。”
安七月就奇怪了,这人谁啊?她来村子一没惹事二没犯事,人的话就更没处说起,因为她几乎没和人交流,当然大伯和六子除外。
“嗯,你确定没找错人?先说好啊,我没看上村里那个男的,也没和哪个男的有接触。”所以,姑娘,你估计找错人了。
“我知道你,安七月,安文六的堂妹。”
“嗯,纠正一下,是堂姐,我比他早出生半小时。”这就有意思了,所以这人找她啥事?
不过初步估计和六子有关。
女同志估计没想到安七月会这么说,一时语塞。
安七月接着说,“所以,你找我想谈什么?”
“关于六子和女知青卫娟的事。”
“等等,他的事你找他啊,找我有啥用。”她别说是堂姐妹,就是亲的,找她也没用啊。
只听这位女同志接口道,“你难道就不好奇他们两的相处模式?或者说,你难道就这样看着六子同志这般痛苦的挣扎着?”
“喂喂喂,这位女同志,他们两处对象的模式是个什么情况,那是他们的事,还有,什么叫六子痛苦的挣扎着?你这形容词该不会是体育老师教的吧。”虽然有些贴切就是,哈哈。
“你作为安文六同志的亲属就这样不关心他的情况,你明明知道,”
“知道什么?”这女的这般激动,难道喜欢六子?嘿,别说,有可能,不然对六子的事这般上心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