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距离好像日益在拉近。
很多从前她都没想过的事情,现在一件件地在发生。
真就是像,一对夫妻了。
钟老先生的晚宴在南城的一家老牌餐厅。
盛苡精心打扮了一下午。
她挑了一条修身的小黑裙,优雅得体,外搭流苏披肩以御寒。
打扮好后,她站在镜子前面满意地欣赏了一番。
这条裙子是刚叫人去订的,但是很适合她。
谢问琢敲了下门,抬步而入。
他的目光在触及到她的时候,满满的惊艳。
他一下子就想起了上次那个展会。当时她亦是如明珠一般发着光,就离他不远,可是那时,又是她离他最远的时候。
他所有的想法都得按捺而下,就算有再多的想法,也都没用,因为一个清楚的事实就摆在眼前——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在她眼里,他只是一个陌生的“哥哥”,仅此而已。
他没有任何权利,也不该去跨过那条不该跨过的线。再苦涩,他也得咽下。
那一晚,她可真漂亮。他直到现在都记得。
白皙的天鹅颈,漂亮的蝴蝶骨。
而且,她就在他的旁边,朝他投来盈盈笑意。眸中生光,潋滟动人。
那一天,他想,他用尽了毕生所有的克制。
也吞尽了这一生所有的苦味。
那一日的他,又怎么敢想如今这一天?
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盛苡注意到他进来了,她一边戴上珍珠耳钉,一边随口打招呼:“你弄好啦?”
他眼眸之深邃,辩不明其中意味。他朝她走去,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嗯。”
作者有话说:
总是觉得不忍,想和三哥说一声恭喜,恭喜三哥,得偿所愿。
有人想看二更吗?举手手来!评论破50来个二更
第44章二更
身前的镜中,原先只有盛苡一人,突然横插而入另一道身影。
他以极盛的强硬之势闯入。
盛苡动作轻顿。
她尽量若无其事地将耳钉戴好。
这是一对珍珠耳钉。
叫他的脑海里自动浮现出《定情诗》中的那句:“何以致区区,耳中双明珠。”
她戴好耳钉的下一秒,他箍住她腰肢的手一动,将人带进自己怀里,俯首而下,点唇轻吻,又由轻转重,重重辗磨。
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她呼吸一促,而很快,她口中的空气就被挤压一空。
来得又急又凶,如一场骤雨。
这一刻,他终于觉得她是他的。刚才的彷徨空虚,终于散去。
在他汲汲营营之下,她不再如从前离他那样远,不再是他的可望不可及。
他控她腰肢的动作收紧。
半盏茶功夫过去。
他松开与她的唇齿纠缠,闭着眼睛,亲啄她的耳垂。
盛苡闭上了眼,紧咬下唇。
“你这是犯规。”
犯规吗?
他将人扣向自己怀中。
本也没有什么“规”。全都不过是为了将她哄进笼中,而凭空生出的“规”。
时间差不多了,他没有再捣乱,指腹从她的唇瓣上擦过,花掉的口脂被他抹去,更显靡丽。
她转身去浴室。
——她觉得她得冷静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