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更不用说,眼神直接黏在对方身上撕不下来,只可惜
哎哎,岳漓人呢,怎么电话都不接了?丁子晏忙活着。
只可惜,这么一个尤物,已经有主了吧。
这么想着,周围嘀嘀咕咕的声音响了起来。
楼明雪理了理头发,瞥了周围一圈,方才她刚到时那整个别墅都起哄的场景和这会儿的议论纷纷让她挑了挑眉。见丁子晏一脸尴尬地走过来,她很快收回了注意力,弯了弯红唇,轻笑着递出了礼物:寿星,生日快乐呀。
丁子晏惊讶地接过:谢谢谢谢,其实不用带礼物过来的!
那怎么行,楼明雪又瞥了瞥四周,声音慵懒,岳总不在?
丁子晏连忙道:我再给他打个电话哈,你等等!
楼明雪微笑。
而二楼房间中。
两人的唇静静贴了片刻。
江棉的脸红透了。
岳漓的脸好近,那双桃花眼就这么近距离地凝视着他,他被看得害羞了。
江棉垂下眼帘,不知所措,小声道:别、别看了
一说话,两双唇便细细摩擦了起来,江棉颤了颤,闭了闭眼,害羞到缩起了脖子。
岳漓眸色暗了暗。
他捧住了江棉的脸,保持着这么亲昵的距离,低声道:别说那种话,有什么不可能的?我今天本来准备了很多,打算好好跟你表白的。
江棉一愣,复又睁开眼。
也是这时,他因为嚎啕大哭而塞住的鼻子通了,依稀闻到了幽幽花香。
江棉懵懂地眨巴了下眼睛,就看到岳漓退开一点,从旁边一抓,抓了一把什么东西,挪到他的头顶上撒了下来。
纷纷扬扬的红色花瓣,一片一片落在了江棉的发顶,擦过江棉的睫毛、鼻尖、嘴唇,搁浅在了他的锁骨,亦或没入他的衣领内。
江棉接着花瓣,有点不知所措。
岳漓又抓了一把,撒在了他的身上。
江棉很快就被岳漓的花瓣给淹没了他这时才看清楚,靠近床边,有一个打开的木盒隐没在门缝光线之外的阴影之中,里面全是玫瑰花瓣。
房间的地上还摆着几盏蜡烛,没来得及被点燃。
他刚才是哭着进来的,房间里又光线不好,他竟然完全没发现。
你
江棉想到了什么所以刚才他在别墅前碰到的送花人送来的花,本来是即将被岳漓用在这个房间里的?
江棉愕然,话都没说完,岳漓闷声不吭又撒了好几把花瓣,直到江棉身上满是玫瑰花瓣,充满了馥郁诱人的玫瑰香,他才定定地看着他。
江棉坐在原地,噤声了。
这一刻,岳漓看他的眼神超级欲。
仿佛下一秒就要对他干什么一样。
可岳漓没有,他忍住了,毕竟再在丁家别墅这个房间里干些什么不太合适。
他开口,嗓音沙哑道:我记得你以前看到有情侣这么干,激动得要死,就想着你是不是喜欢这种表白方式,只可惜没来得及彻底准备好就进来了。我还准备了巧克力,拿了点我们高中时的合影照片,想就在这个房间里跟你把话说明白的。
江棉吃惊,没想到岳漓准备了这么多。
虽然看起来有点难得地笨拙,可是正因为笨拙反而让人心动。
岳漓吸了口气,吐出来,无奈道:不过现在这样也很好了我本来差点以为今天就要跟你绝交了!
江棉懵了懵,而后捂着脸笑了出来:我、我刚才也以为要和你绝交了!
天啊,他们两个到底是有多傻啊!
岳漓摇摇头,江棉抓抓头发,两个人宛如刚进行了一场紧张的球赛,经过激烈的搏斗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江棉的身体松懈了下来,也是这时才想到刚才他是带着警报进来的。
小助手也极有眼色,这时才悄咪咪出声:宿主的心情指数已经稳定保持在10了哦!
江棉脸一红。
小助手提醒:不过宿主还是要记住,不要压抑自我,以本来面貌生活才能活得开心呢,胎儿也才能健康成长哦!
江棉闻言,犹豫了下。
他瞅了岳漓一眼。
岳漓这会儿也正放松,懒洋洋的,注意到他的眼神,勾了勾唇,声音低沉:怎么了?
嘤,被电到了!
江棉想着小助手的话,羞涩地将头靠在了岳漓的肩上。
男人望着他,一动都没有动一下,全程带着宠溺的笑意。
江棉羞答答道:岳漓,我其实跟平时在你们面前表现出来的不太一样
岳漓挑了挑眉:比如?
江棉抠着岳漓的裤子,小声道:我我其实很爱撒娇的
岳漓的喉结滚动了下,低声道:看出来了
还有别的方面江棉软软道,你会不会接受不了真正的我啊
岳漓心想,江棉以前在他们面前哪会像现在这样,可这么软绵绵的江棉,完全戳中了他的点。
不要说接受不了了,他不要太喜欢。
于是岳漓默默享受着江棉的粘人与撒娇,挺了挺胸膛,微笑道:呵,怎么会。
江棉闻言,猛地抬头,眼睛发亮地看他:那、那我可以在你面前按我原本的性格来的吧?
岳漓揉揉江棉脑袋,一派游刃有余,云淡风轻:当然可以,你来啊。
江棉:!!!
他再次垂下脑袋,靠在岳漓肩头,一只手开始顺着岳漓的大腿往上摸。
岳漓正微笑等待着江棉的撒娇,没想到江棉的爪子一路上滑,竟停在了他的关键部位,覆住。
岳漓笑容一僵,背脊悄悄绷紧。
紧接着,他听到靠在他肩上的人用软软的,羞答答的,非常纯洁的语气说道:那、那你刚才这里有没有被撞痛,要不要我给你呼呼?
岳漓:???
岳漓震惊,低下了头。
江棉也抬起了头,期待地望着他。
这是一场极其微妙的对视,江棉的眼神由期待变为疑惑、不解、僵硬、失望、委屈,而后眼眶又红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