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出自《告别彼得堡》的“云雀”最终被勇利弹奏得像是一场冬季的初遇,浪漫而清新,维克托不知何时放下了披萨,就坐在琴凳的另一边。
两人的大腿紧紧挨着,直到一曲毕,维克托将自己靠在勇利的肩上,勾起嘴角。
“这是安菲萨参加奥运赛季的曲子,你改了部分编曲?听起来真棒。”
勇利转头看着他的侧脸,伸手在维克托脸颊上摩挲,嗯了一声。
“喜欢就好。”
此时气氛正好,勇利眨眨眼,主动探身去吻维克托,他们交换了一阵呼吸,最后额头抵着额头。
勇利看起来已经不气了,他双眼迷蒙的看着维克托,轻唤:“维恰,继续好吗?”
继续下去意味着什么,维克托当然是知道的,他们已经有四个月没有做过这个了,都是正当年的男性,会对爱人有需求再正常不过。
两人拥抱着对方滚到床上,然而就在即将发展到最后一步时,维克托猛的后退。
勇利愕然:“维恰?”
维克托喘着气:“抱歉。”
勇利沉默几秒,问道:“是因为我的身体不好看吗?我还没有瘦回去,所以你不想和我……”
“不!不是这样的!”
维克托连忙否认,然后垂下头:“我只是……觉得你之前还大出血过,怕你伤没好,我怕伤害你,我永远不会嫌弃勇利,何况你的身体一直很美,每时每刻都吸引着我。”
他被勇利吸引,为勇利着迷,爱他爱到无以复加,又害怕自己的欲|望伤到勇利。
勇利看着他,轻柔的吟哦:“那就好,其实我超级介意让你看到我那些丑样的,心里也会为此惶恐……”
他歪歪头:“所以维恰现在有点障碍是吗?”
维克托回道:“是的,抱歉,我可能要调节一下。”
“要我帮忙吗?”
维克托不知道勇利要如何帮忙,就看到勇利睁着美丽的眼睛认真的看着他,好像真的在思考如何帮助自己陷入心理障碍的丈夫。
过了一阵,他忍不住笑道:“你想到帮我的办法了吗?”
勇利点点头,上前跪坐在维克托面前说道:“我想到了。”
龙蛟青年凑到维克托耳边,用诱导的语气说道:“Iloveyou。”
维克托愣了一下,连忙有点结巴的回道:“哦,是、是的,Iloveyoutoo。”
不能怪维克托这个反应,勇利很少直白的表达自己的爱意,尤其是用语言表达,所以偶尔听到一次,那感觉都和过年差不多。
“现在,对我说,Iwantyou。”
原先内敛的爱人在这一刻像是夜妖,散发出无穷的魅力,何况维克托离此刻的勇利是这么近,他可是直面冲击。
维克托觉得自己被蛊惑了,他听话的跟着说道:“Iwantyou。”
“再说一遍。”
“Iwantyou。”
勇利轻笑起来,他揉揉维克托的头。
“乖孩子。”
他将发绳扯开,墨色的长发瞬间如瀑布般散落在他的肩上,发尾垂在胸前。
“我很渴望你,而且我想你也知道,对我来说,上下并不是那么重要,所以……”
勇利按住维克托的肩膀,把他压在床上,眯起眼睛,看起来很危险,并且富有侵|略|性与攻击性。
他语调轻柔的说道:“如果你觉得不适,随时可以喊stop,但只要你不说出这个单词,我就不会停。”
这就是勇利帮维克托调节的方式,反正都是搞,攻受不用太在意的。
然而维克托又哪里能喊“stop”呢,他已经完全被这样的勇利迷昏头了。
第二天雅科夫接到了勇利的电话。
他接电话前还有点纳闷,心想最近都是维克托给自己打电话,怎么今天换勇利了?
老教练咳了一声:“勇利,找我什么事?”
勇利站在厨房里,一只手拿着电话说道:“是这样的,雅科夫,维克托有点不舒服,所以他今天要休息一天,我替他请个病假。”
雅科夫哦了一声:“那就让他好好休息吧,记得在他病好前别让他靠近安娜,免得传染了。”
勇利忍着笑回道:“好的,雅科夫。”
他挂了电话,然后一只粘人的毕方鸟从后方搂住他的腰,把脑袋放他的肩窝里蹭了蹭。
勇利刚开始没理他,维克托却吃吃笑起来:“勇利,床头那个玻璃杯是你放的吗?”
勇利回道:“是我放的,怎么了?”
“我只是想说,杯子里的蓝玫瑰实在美极了。”
维克托饕足的眯起眼睛:“宝贝,你实在太棒了,难怪别人都说你一看就是绝世好一,我已经体会到了,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勇利头也不抬,盯着锅里的培根肉和吐司,言简意赅的回道:“问。”
维克托眼睛亮亮的:“我现在已经体会到你是一了,但是为什么之前勇利一直没有和我争过上面的位置呢?是因为让着我吗?”
勇利想了想,点点头,又摇头:“也不只是因为这个。”
维克托不解:“那还因为什么啊?”
“你太烫了……”
即使是铁血真汉子的勇利,面对兴奋起来后体温直逼六十度的维克托,也是会有压力的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标签打的是互攻,所以就不要有人和我说这一章雷了,该避雷的蘑菇都在文案和标签上避好了,虽然这文清水的都快能煮挂面了,在这么清水的文里,连攻受标签都打的挺没意义的QAQ。
小剧场
采访者:瓜总明明是偏向于攻的性格,为什么他从不主动和维克托争上头的位置呢?
瓜总:他太烫了。
面对毕方鸟都能不萎,已经足以说明龙蛟霸霸作为攻真的很强力了,嗯,虽然大部分时间内,瓜总都挺懒的,他基本不主动,也很少要求在上面,毕竟冰属性是妥妥得x冷淡属性嘛。
第349章勇利认为维克托就是他的幸福和未来
勇利在和他的姐姐视频对话,怀里是一直捏着他的耳垂玩的女儿。
真利和他说了不少事情,包括优子家的三胞胎女儿已经开始走路,而西郡、优子这对小夫妻又是如何从手忙脚乱到现在可以从容的照顾三个孩子。
勇利的姐姐和他感叹道:“换了才认识那两个小孩的时候,我完全想不到他们居然会成为一对啊,结果一转眼间,他们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你也有了女儿,时间怎么就过得这么快呢?”
对于真利的感叹,勇利只能干笑了。
他也觉得时光过得太快,而且命运的走向完全偏离了他最初的人生规划,要知道原本勇利对于余生的期盼就是多赚钱,然后在死前留两个不错的节目供亲友们偶尔翻出来看看怀念一下自己。
谁知道半路闯出个维克托,于是他的人生就这么火花带闪电的朝着完全无法预料的方向一路狂奔,最后连女儿都生了……要知道才到俄罗斯那会儿,7岁的小勇利完全没想过自己将来会和一个斯拉夫男性结婚,还与对方有一个孩子呢。
嗯,那会儿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可以活这么久。
勇利总结道:“命运的发展就是这样吧,总能出乎你的预料。”
真利心有戚戚焉的点头。
“对了,最近家里有两个亲戚家的姐姐也要结婚,还有高山舅舅要生日了,你会回来吗?”
勇利把头发从安娜嘴里抢救出来,不解道:“舅舅生日我去不了,是哪两个姐姐要结婚来着?”
真利掰着手指头数:“首先是远山家那边的和叶表姐,她要和那个关西有名的侦探服部结婚了,就在这个月末。”
勇利苦着脸:“那我恐怕是赶不上了,老姐你也知道,我现在所有的精力都被工作、训练还有这个小丫头绊住了,喂!别吃手指啊!”
年轻的小父亲直接抓起一个安抚嘴塞女儿嘴里,拍着她的背,安娜眨巴蓝汪汪的大眼睛,直接倒勇利怀里用小脸蹭着爸爸的胸膛。
真利又说道:“那夏美姐的婚礼呢?”
勇利刚开始还没想起来夏美姐是谁,之后才恍然大悟,一拍手:“是那个家里有一座城堡的?她是我们的表姨吧?”
夏美表姨这门亲戚其实有点远,是勇利的曾祖母香阪(嫁人后改姓胜生)奥嘉子的妹妹香阪莎莎的孙女,她们都是霓虹著名机关手工匠人香阪喜一与一位俄国女性生育的女儿。
真利大咧咧一笑:“反正年纪差的也不大,叫姐姐也可以啦,你四岁的时候,她还来长谷津看望过我们呢,不过她家那座在横须贺的城堡在几年前就着火被烧掉了来着,夏美姐的婚礼在11月中旬,我想着维克托不是要参加法国站的比赛吗?也许你可以和他一起去参加下表姐的婚礼。”
“那就是在下周了。”
勇利算了算,无奈一叹:“我还是没时间啊,让维克托到时候去送个礼好了。”
真利吐糟:“你也太忙了吧,表姐还说很好奇在我们这一辈第一个结婚的勇利的女儿长什么样呢,人家很关心你哦。”
勇利反驳:“可是我要尽快恢复状态啊,如果日锦赛没能拿到前三的话,我就相当于翻车,连索契冬奥都不能参加了诶。”
“我就知道……”
真利对这个追逐花滑梦的弟弟也是没办法了,她又念叨了弟弟几句,并叮嘱他减肥虽好但不要太过,注意身体健康云云,才终于挂了视频通话。
姐弟俩的对话结束后,洗完澡的维克托穿着浴袍出来,坐在勇利床边伸手捏女儿嫩嫩的脸蛋,被勇利拍开。
“别捏,她会流口水的。”
维克托嘟嘴,伸手把安娜抱到怀里:“小婴儿就算不捏脸也会流口水啊。”
花滑皇帝眨眨和女儿如出一辙的蓝汪汪的眼睛,转而伸手捏了捏勇利的脸蛋:“既然女儿的不许捏,那我就捏南瓜好了,不知道小南瓜还会不会流口水。”
勇利忍住敲他脑袋的欲|望,然后两口子一边玩女儿,一边说起维克托去参加法国站时,顺便给结婚的表姨送礼物的事情。
维克托意外道:“是远山家的和叶小姐吗?”
勇利黑线:“不是啊,我又不止这一个表亲。”
他解释着:“是我曾祖母的妹妹的孙女啦,我要叫她表姨的,虽然关系远了点,不过人很好,她现在在巴黎做西点师,下周会在法国和男友结婚,你不是要去那边比分站赛吗?帮我送个礼物吧。”
哪怕是里世界的“暴君”,亦或者是花滑圈的皇帝,两口子相处时聊得也不过是这些家长里短,包括亲戚之间的人情往来什么的。
说起来勇利家的亲戚也不少,只不过勇利平时都在大鹅蹲着,所以和亲戚见面的次数不多而已,但情分还是在的,年节礼物都没少送。
勇利和维克托絮叨了一阵,说道:“这事就麻烦你了。”
维克托就笑了,他摸着勇利的头,说道:“对我就不要说这么客气的话了,只是帮你送个东西而已,明明勇利逢年过节都会给我的祖父祖母、外祖母寄礼物,甚至是带着妈妈去拜访他们,你为我做得更多呢。”
勇利亲戚多,维克托的亲戚也不少啊,而且他的亲戚还分布在俄法两国,加上勇利在香江认的干爷爷和干奶奶,若非两人到了过年时要努力训练准备花滑比赛,光是跑亲戚就够他们忙的了。
尤其勇利还是双方亲戚家都知名的恶霸花童……维克托祖母的先辈中据说还有射|杀沙皇一家的苏|联士|兵,她也一直以此为豪,爱说“我们家的人连皇帝都能杀,什么都不怕”,但只要勇利出场,维克托的奶奶立刻安静许多,更别提给艾米甩脸子了。
不过维克托知道其实他祖父祖母对勇利还比较有好感,这大概和勇利在安德烈的葬礼上帮了许多忙有关。
而勇利一般在清明和七月中元前后才是最忙的咳咳,毕竟他死掉的老朋友太多了,有时候上午在香江为凯瑟琳娜和朱玲、安杰扫墓,下午就去莫斯科看望阿纳托利和安德烈,晚上去曼谷看派吞的墓,也是多亏兰卡开网络传送了。
勇利摇头一笑:“你知道我是改不了这点了,就当是日本人天性如此吧,我不太喜欢给人添麻烦,这次拜托你做事,说麻烦你了,拜托你了之类的话都是习惯。”
维克托嘟嘴,用撒娇的语气说道:“什么啊,我知道日本人不喜欢和陌生人添麻烦,但我们又不是陌生人,是家人,互相麻烦才是应该的吧。”
维克托又用欢快的语气说道:“说起来,勇利的曾祖母居然是日俄混血,那勇利岂不是也有部分俄国血统?难怪我看勇利奶奶的照片,觉得她五官很立体呢。”
勇利不禁笑起来:“那都是多少代以前的事了?真有俄国血统也早被稀释得差不多了,而且奥嘉子曾祖母还活着的时候和我爸爸说过,她妈妈那边是德俄混血,也不算纯粹的斯拉夫人。”
gu903();维克托点点头:“可是我觉得血缘可能还是有奇妙之处哦,你看,勇利明明一直觉得自己是地道的日本男孩,可你最终却到了俄罗斯的土地上生活,生了女儿也是入俄罗斯的籍贯,而且你很会喝酒和打架,其实蛮多地方都挺斯拉夫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