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节(2 / 2)

gu903();如今还留在白山的,是国际体育局冬季项目组,负责未成年组和业余组比赛的同事。给陈虹女士顺手帮个忙也不过就是招呼一声的事。

这一路过来,负责接他们的驾驶员丁哥已经聊了一路。

严格说来,是和郑晔瑜聊了一路。

丁哥是不是个爱说话的杭峰不知道,但有郑晔瑜坐在副驾,不爱说话也得说话。

也就是在这说说笑笑里,杭峰对白山雪场了解的更多了。

老实说,白山雪场他也来了不下十次,但还是第一次知道白山竟然还有另外六家雪场,才知道隔壁新建的一所“白山云顶乐园滑雪场”这两年抢走了很多的游客,他们还有一条半开发的雪道,号称“亚洲第一道”,正和“极限运动协会”联合举办“野雪冠军挑战赛”,比赛就在这几天。

丁哥无奈说:“那边的门票卖的可好了,游客都跑那边去了,宣传大啊,老板财大气粗,广告都做到了国外去,还往职业队发邀请函,请了三大佬来比赛,出场费就是10万,赢了还有奖金……”

听到这里,杭峰就感觉到有两对视线同时落在自己的脸上。

杭峰也扬了一下眉,将那份蠢蠢欲动给压了下去。

难怪王会长在这里呢,还有团队在附近,原来这里也有极限运动的比赛。

直到开始成为极限运动员,杭峰才发现极限运动的赛场铺的比他想的还要开,已经敢和正规比赛比声势。

丁哥驾车拐了一个弯,将车徐徐开到了宾馆门口,说:“我去停车,你们去前台报名字就行,不过最近游客量这么大,你们两个提前也没说定个房间,这会儿怕是没有空房间了吧?”

这话一说,还兴奋的郑晔瑜肉眼可见的就蔫了。

杭峰道着谢下了车,对郑晔瑜说:“去问问就知道了,说不定就有呢。”

郑晔瑜点头,继而看向唐隽:“万一剩下个总统套房呢?要升舱吗?”

杭峰被气笑,推了郑晔瑜一下:“想什么玩意儿呢?”

郑晔瑜坦坦荡荡地说:“作为大佬的腿部挂件,大佬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唐隽没理会说笑的两个人,径直去了前台,果然没房间了。

一直到大年初五,豪华套房都没有的那种满。

最后就只能三个人挤进了杭峰的房间了。

杭峰是比赛选手,大赛组给他安排了房间,大概是他妈离开前知道他有两个同学要过来后,帮他想办法调了一个单间,一张2.0X2.0的大床,挤三个人够了。

郑晔瑜进屋,指着床脚说:“我再要两床被铺地上睡吧,就不挤了。”

杭峰看了眼大床,认为睡得下。

郑晔瑜头摇成拨浪鼓:“你还要比赛,睡眠质量很重要,也不能让我们隽儿睡地上,我来吧,我皮糙肉厚,过来就是玩的,怎么睡还不行吗?”

杭峰看一眼唐隽,唐隽没说话,理所当然的往床边一坐,算是默认了郑晔瑜的安排。

那就行吧……杭峰也拒绝不了,他确实需要好的休息环境,唐隽也不像是会委屈自己睡地上的,“那就辛苦你了。”他对郑晔瑜说。

郑晔瑜笑的一派爽朗,“这有什么,地上还有地毯呢,能行!”

住宿问题迅速安排好,中午的时候丁哥又拿了两张工作证,挤眉弄眼的给了杭峰,这下就连吃饭问题都解决了。

郑晔瑜捧着工作证热泪盈眶:“感觉肩膀的负债一下轻了不老少。”

唐隽看他一眼:“机票钱你可以不还,不过这次要听我的安排帮我打下手。”

郑晔瑜胸口一挺:“钱是一定要还,最多慢点,工作我也干,这是咱们隔壁极限大佬工作室的工作,我完全听吩咐,一把子的力气随便用。”

唐隽扬了扬眉,不再说话了。

全国联赛的选手都离开后,再出现在餐厅的人,就很难分辨身份了。

未成年人很多,还有些不过才小学生大小,身边跟着他们的亲友父母,很难说是小孩来参加未成年组的比赛,带了父母过来。还是父母来参加业余组的比赛,带了子女来玩。

一眼看过去乱七八糟的,甚至还有被父母训斥到哭泣的小盆友,这正是职业和非职业赛场的区别。

杭峰三人吃完大赛组提供的午餐,中午觉都没有睡,就上山去了。

从宾馆到白山滑雪场还需要坐一截缆车,就可以抵达公园滑雪的区域。

杭峰比的U型池就是公园滑雪,在缆车第一站就可以下了。这里也是游客最多最集中的地方,还会有很多的冰雪游乐设施。而缆车还会继续往上开,抵达的第二站,也就是终点站,就是高山滑雪的起点。

杭峰这次过来是比未成年组的U型池,但有一半的心已经落在了高山滑雪道上……显而易见的,高山滑雪才是与滑板速降更相似的运动,只不过受限于自然条件,高山滑雪的训练比滑板速降还麻烦。

“比完赛我有去滑高山,你们最好这两天练一下,就可以和我一起滑了。”杭峰跃跃欲试地说。

飞行千里来到白山,当然是要滑雪。

杭峰从省队拿的一套崭新的装备,按照明码标价给的钱,一套下来足有八千多,唐隽眼睛都没眨一下就给了钱。郑晔瑜则拿了一套杭峰用过的二手货,喜滋滋的高兴,没花一分钱,捞到了定制板。

各有满足吧。

杭峰有训练不能带他们,就让他们找一个滑雪教练,唐隽包了一个教练三天三节课,郑晔瑜也就可以跟着一起学。

看见两人围着教练,从头开始练习上板、用刃,以及转弯和刹车的技巧,杭峰放心的独自一人去了U型池训练场。

一个下午就这么平静地度过了。

除了中途杭峰被人认出来,又发现他已经掌握了四周,被围着说了一通这次未成年甲组冠军又无悬念这样的话外,整个过程乏善可陈,就像他过去每一次自己独自打比赛一模一样。

一个人到赛场,一个人训练,一个人比赛,一个人登上冠军的领奖台。

他承认他的父母很爱他,但他的父母同样也很忙,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去经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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