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彩凤时不时还是会找事,但,都被江拾月怼回去。
赵彩凤每次都是被刺那个,回回被怼得哑口无言,下次接着找事。
某种程度来说,心理素质不错,俗称厚脸皮。
阳阳状态还算可以,白天看书时依旧浑然忘我,安静乖巧。
江拾月想,在对儿童包容心越来越低的未来,带阳阳出门倒是省心。决定不会发生吵闹引起别人不适。
但是每当把书从阳阳手中抽走,他就会有其他的反应。
略显焦躁而且极度黏江拾月。
江拾月走到哪他跟着去哪。
包括去厕所。
于是,每次江拾月去厕所,阳阳要跟着,陈山河不放心就陪着他们母子。
同一车厢的一个妇女,夸江拾月:“同志,你真有福气!上个厕所还有两个男人保护你。”
江拾月含笑道谢。
另外一个隔断间里,一个中年男人探出头,“咱们家三个男人呢!你不也很幸福?难道还非得陪着上厕所?”
妇女哼了一声同时朝男人翻白眼,“男人多跟幸福有什么关系?人家年轻人,小两口恩爱,寸步不离。小朋友懂事,保护妈妈,乖巧懂事。这才幸福得让人羡慕!你们爷们……呵呵!”
中年男人:“……”
重新缩回卧铺。
江拾月:“……”
被迫听了一耳朵八卦,只能装聋作哑。
妇女性格好,只说了那么两句话,似是把江拾月当了朋友,还跟她分享自己带的食物。
江拾月不好白吃白拿,也把自己带的吃食给妇女。
穿衣打扮其实看不太出什么,但是在物资极其珍贵的年月,能在火车上带一些水果饼干零食的最起码得中产以上。
坐卧铺出门本身就代表最起码是“铁饭碗”。
由此可见,这妇女和中年男人应该还得是自家单位的干部。
妇女虽然热情,但是特别有分寸感,不说自己的事也不问江拾月的来历,只是闲聊。
时间一晃又到了晚上。
江拾月跟阳阳睡在狭窄的床上,不太舒服,半睡半醒,睡不踏实。
迷迷糊糊中,突然听见一阵刺耳的声音。
随即整个车厢猛烈晃动……
(亲人突然住院,没有存稿,写得艰难,这一章还差点,明早补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