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反正这个赵彩凤在陈家横行霸道,正好有个人收拾她。”
“这么说倒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咱们街坊邻居这么多年谁没领教过赵彩凤的厉害?她有今天也算大快人心。”
“……”
江拾月和李春天把街坊邻居们的议论声都收进耳中。
李春天小声对江拾月道:“你怎么才来几天就在人家村民眼里成了美女蛇般的存在?”
江拾月一脸无辜:“天地良心,我可没毒。”
赵彩凤也能听见人群里越来越大的议论声,气炸了肺。
就连平日里交好的那几个,也只略微说几句江拾月不好。
气得赵彩凤直接破口大骂。
“你们姓陈的一个个都不是东西!老得坏小的奸!”
“陈山河,曹你个虾比养滴!我日舍恁娘,早知道你是这么个玩意,当初我就掐舍你!”
“我……呸!呸!”
仰头哭嚎的赵彩凤连呸三声。
江拾月正忙着跟李春天对赵彩凤评头论足,见她突然停了哭嚎从地上爬起来吐个不停,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俱一脸迷惑。
“哈哈哈哈!”
围观的小孩子笑得肆意。
“鸟屎落她嘴里了!好好笑!”
“哈哈哈哈哈,我也看见了。”
江拾月:“……”
错亿!
她没看见。
围观的大人们也是忍俊不禁,纷纷笑出声。
江拾月扬声对赵彩凤道:“赵彩凤你说对!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确实会开眼!”
周围的人听懂江拾月的讥讽,哄堂大笑。
赵彩凤顾不上跟江拾月打嘴官司,冲进屋里找水漱口。
大家见没热闹看,也就各自散开。还得回家给劳力做饭呢!
李春天有点意犹未尽,“就这?”
江拾月望天,“大约这不懂事的鸟影响她发挥了?”
李春天也抬头看天,摇头表示不认同,“不能这么说。鸟都听不下去了怎么能说是鸟不懂事?只能说赵彩凤太不是东西。”
赵彩凤跟着她这些天,算是寄人篱下,时不时还露出泼妇样。
憋屈了这么多天,不好好闹腾那就太不赵彩凤了。
江拾月耸肩,“管她呢!她要不折腾,没热闹看,我们在这里该多无聊?”
李春天哈哈大笑,伸手想去捏江拾月的脸,“我可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你这么合我胃口的人。”
江拾月拦住李春天的手顺势换了个方向,让她的手指着陈定国,“那么看在我能让你这么合胃口的份上,给我家老爷子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