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婉儿自幼跟随干爹修行道学玄术,本不问世事,曾经就像,会终老在谷内,后来后来遇到了夫君,这才出谷入世,追随夫君,但这一年来,婉儿杀念太重,有伤道根,如果将来,婉儿要离开王宫回到深山继续修行,请夫君…不要难过……”
“甚么?你要离开为夫,这…这可不行,万万不行!”龙天羽一时有些当机了,在所有女人之中,唯独对婉儿的感情最深,也最敬重她,如果失去她,那不是夺走了他一半的生机吗?
“婉儿,你是不是在宫内受了什么委屈,还是见王妃太多了,你放心,我再也不纳妃入宫了……”龙天羽有些着急了。
淳于婉儿伸手按在了他的嘴唇,眼有婆娑泪珠,却笑的很开心,柔声道:“夫君,婉儿很好,在宫内享受到了让天下女子都垂涎的汉王后的身份,又得到夫君的疼爱,婉儿很知足,我的意思是,将来有一天,或许会回到山谷修行,因为夫君剑术突破了身体的枯竭限制,再过百年,或许还能在世,而女子的容颜只有二十年的光景,人家可不想慢慢老去,回到山谷,就是为了有一天也能勘破身体的奥秘,与夫君携手百年。”
“那也不用离开皇宫啊,在后宫一样可以修行啊!”
淳于婉儿皎洁一笑,摇头道:“那不一样,夫君,这只是婉儿的一个想法,还不一定实施呢,再说,及时要离开,至少也要等我的孩儿长大成人啊,所以这也是十年之后的事了,可能怀胎的女人总是爱乱想,最近又在研究这阴符经,因此一时有些感慨幻想罢了,呵呵,夫君无须挂怀了。”
龙天羽听她不住安慰,还是有些担心,大手伸入婉儿的裙底,探到了腿根部位,在臀缝之间徘徊,有些无赖道:“为夫可不同意你离开,至少也要给我生十个八个皇子,等他们都长大成人,太子继承王位了,为夫和你一起啸傲山林,修行如何?”
“那怎么行,其它姐妹难道你不顾了?再说,谁要给你生十个了,你当婉儿是母猪吗?讨厌!”淳于婉儿霞飞双靥,只觉底下湿濡起来,想动却又不敢动,小嘴微微张开,呵气如兰,把头埋入丈夫的怀内,满脸幸福枕在他胸前,享受着夫君的爱.抚温存。
龙天羽没有过多急色使坏,彼此搂抱着躺在床上,说些房中私话,却同样温馨,这种感觉,并非其它贵妃能给予的,跟婉儿在一起时,浑然忘记了时空,好像自己和她同为一体,深深相爱几十年的感觉。
陪着婉儿用过晚膳,龙天羽起驾来到虞姬的宫苑,两个婢女正端着木盆和水桶从虞姬的宫内走出来,见到汉王驾到,立即福身行礼,却被龙天羽伸手示意噤声,他微微一笑,转身悄然进入殿内。
一副鸳鸯戏水的锦绣图屏风后面,正散着蒸腾的雾气,将灯光下的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
龙天羽悄无声息绕过屏风,一只硕大的木桶掩住了虞姬娇俏的身子,只露出两只洁白的手腕,欺霜赛雪的如同牛奶般顺滑,在热水下泛起桃红色,水波荡漾着,秀丽的长发浸入水中,如同一团乌云散开,遮住了清水下姣好动人的身躯。
他走过去,伸手一下子按住虞姬的香肩,凑过去猛地亲了一下玉人脸颊。
虞姬“啊”的一声轻叫,惊吓掠过头,见是龙天羽这才放下心来,旋即脸上染上一片熏红,急忙双手抚在了胸前,半遮半掩间却更有一种的风味:“夫君,你怎么来了?”
龙天羽眼光落在虞姬胸前,虽是隔着淡淡的水雾,她的又掩映在水中,却隐隐再现,轻笑道:“夫君来看你啊!”
“夫君,你先不要看嘛!”感觉夫君火辣辣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虞姬心里如同小鹿乱撞,又羞又喜,脸上红得像是染满胭脂,洁白的脖子里泛起一片的粉色。
龙天羽看着虞儿羞态,呵呵大笑,大手顺势下移,探入水面下,在光洁如玉地皮肤摸了一把,感慨道:“来,让夫君给你擦身吧!”说着拉起了她光滑的身子,亭亭玉立在水桶内,流水顺着她凸凹有致地娇躯婉延而下,流入迷人的沟壑。
龙天羽拿着毛巾刚擦了一半,忍不住拦腰把虞姬抱出水桶,走向床榻,香炉袅袅,黄花梨木精雕的床榻四面都挂着纱缦帐布,钻入帐内,将虞美人的身子横放在大床上,蛮腰款款,长腿错落,清灵不俗。
虞姬此刻眸子似泉水般清透,鲜红的樱唇,似是含苞待放地粉色,颜若玫瑰,淡淡地双眸,飘逸着水一般地色彩,似是把人都能吸了进去,乌黑地秀发,还带着未干地水渍,仿佛闪亮地瀑布般柔顺垂下。
龙天羽目眩神驰,终于按耐不住了,魁梧的身影压了上去。
烛影摇红,顷刻身影起伏交叠,黄木雕刻的床榻摇晃起来,罗帐抖得像是潺潺的流水,声声婉转低回的娇吟如丝如缕般从帐内泻了出来,就好像一股清泉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