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了!年峪在垂死挣扎的同时不忘求饶道,大川,等等,不是你想的那样
没误会。秦侑川凑到他的眼角上又亲了一口,你想徐嘉树和我吃小小鱼又没有直接的关系。
年峪睁着眼角泛红的眼睛看着他,半晌,他终于明白了什么:狡诈!!
大川真的学坏了不,他应该本来就是这么坏吧。
这场镇压与反镇压的行动最终以反派boss秦魔王的胜利告终,年小鱼被压得丢盔弃甲,最后不得不屈服在大魔王的淫威之下,没能拯救自己的手机不说,还丧失了小小鱼的主权。
外面不知道哪家人在放老歌,年峪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时,还跟着唱了段凄楚的:小白菜呀,地里黄,两三哼哼,被啃秃辽猪要拱我,我跑不掉,叫他轻点,他一口把我吞掉
秦侑川凑到面前听年峪嘟嘟囔囔把人好好的词儿改成了猪拱白菜,一时也不知该拿出什么表情来,只好哄人一般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将人搂进怀里:睡吧,小白菜。
小白菜委委屈屈地在猪的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网络上的骂战还在继续,水军们在缓过一阵子之后,正抱着键盘准备重整旗鼓,再来个大战三百回合。
而就在这个时候,电视里、微博上已经网页推送不约而同地放出一个消息年峪跟BellePatri(译名锦绣山河)签订广告合约,正式成为锦绣山河的代言人。
锦绣山河就是把秦侑川的衣服包圆了的那个小众高奢服装品牌,同时也为年峪的订婚宴单独设计了一款礼服。
这家服装品牌是个老牌子了,口碑很好,在群众当中也有耳闻的,只知道他家衣服非常非常贵,但是非常非常好看,属于活在传说中的品牌。
不过锦绣山河最近也打算扩大业务,分出一条专门做亲民服装的流水线,款式亲民,价格也亲民,就连选择的代言人,也很亲民。
国民弟弟嘛,就算不知道年峪的名字,熟悉他这张脸的人不要太多。
打了一大段话,还没来得及发出去黑年峪的水军们:
这脸都要被扇肿了。
没来得及发的水军好歹也只是脸被扇肿,看见那串字母就敬业地开始上蹿下跳说没见过这个牌子,怕不是什么山寨的那几个哥们才叫惨,评论纷纷被粉丝们截图,连同他们的账号一起被钉在了耻辱柱上,喷得体无完肤。
呵呵,这么孤陋寡闻就不要出来当黑子了。
刚才不是说没有高大上的品牌找弟弟吗,现在有了一个,我记得几个大公司的老总衣服都是在那家店定做的吧?
按你们说的,那些总裁穿的都是山寨货了呗,谁出钱雇的你们,你们老板看见这话还愿意给你发工资?
水军们再次铩羽而归,成了全网群嘲的对象。
年峪是早就知道这件事的,他在一个星期前就签了合同,不过他也没想到这件事会让粉丝们这么高兴,还令水军们这么挫败,一连几天在他微博下试图攻占高地的人全都跟蒸发了似的,评论区里一片的恭喜声。
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他也不懂,年峪只按照公司提供的拍摄日程,到指定地点跟导演和拍摄团队碰头,商量这广告该怎么拍。
其实我也很挺好奇的,为什么你们老板就选了我呢?年峪看向之前给他设计礼服的那位设计师,他还以为这份工作是设计师推荐的他,后来才知道,是锦绣山河的幕后大老板指定的。
设计师也摇了摇头:我确实是把你拍的那几张照片给老板看了,不过那时他还没说什么,我以为他都忘记了,直到这次说要扩展市场,他立刻就拍板要签你做代言,还说你的形象比较符合。
年峪纳闷地摸了摸鼻子:我的形象?我感觉自己一直走的是小清新路线,看起来也不像霸总啊?
设计师:现在我们做的就是普通人也买得起的服装,你的气质不是正好符合吗?
年峪:意思就是说他一点都不霸气侧漏呗。
不过就算是走平民化风格,锦绣山河量产的服装还是有些小贵的,如何通过广告,让更多的人了解到它的好,这就是导演和演员、还有广告策划所要努力的方向了。
巧合的是,年峪拍广告的地方就在辛桐路的附近。这一带因为是商业街,比较繁华,取景的时候拍了不少镜头,年峪在拍摄的时候还碰到了不少粉丝,差点被围得走不动路。
幸好他们碰上了一辆来出任务的警车,警车一开过来,许多人下意识地就避开了,给拍摄的组员们留下了移动的空间,立马就护着年峪转移阵地。
年峪匆匆一瞥,也没看清楚坐在警车里的人,直到他拍完广告,在一旁等助理收拾东西时,才看见戴着墨镜鬼鬼祟祟靠近他们这边的堂弟。
有义,你怎么在这里?年峪恍然大悟,之前那辆车是你故意开过来的?
秦有义点点头:没错,是我。
他在秦侑川的面前表现得比较活泼,在年峪面前反而有点拘谨,他谨慎地看了看周围,小声问年峪:大嫂,我能跟你单独说说话吗?
那上车说吧?年峪站在马路边也很容易被人发现,正好助理们都在忙,他又不想到附近的餐厅或咖啡店浪费时间,所以在车上说话是最方便的。
等助理们忙完,他就可以直接回家见大川了。
好的。秦有义也不挑剔,跟着年峪上了车,一坐下来,他就用一种挺惆怅的语气对年峪说,大嫂,你一定很疑惑,为什么我的理想是当一名警察。
年峪:啊?我不疑惑啊。
秦有义:
这还能不能愉快地聊下去了!
你说,你说吧。年峪眼见堂弟有炸毛的趋势,连忙做了个冷静的手势,并做出一脸认真聆听的样子,你刚才开车帮忙,也是专门来找我的?
秦有义闷闷地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事情,我就是很想告诉你,不然憋在心里太久,实在是太难受了。
年峪抿了抿唇,这该不会还是那个奇葩的树洞后遗症吧。
他都已经不是植物人了,还有这样的功能吗?
秦有义不知道年峪心里在想什么,已经很快沉浸在自己的回忆当中,声音微哑:在我还很小的时候,有一次,我和我哥一起被人绑架了。
等会儿,是你和你哥,不是只绑架了大川?年峪惊讶地问。因为在秦侑川告诉他的版本里,是没有提到秦有义的。
是,我想应该是他很不喜欢我,所以没有提到我吧。秦有义的情绪肉眼可见地又低落了一分,因为我和我哥亲耳听见,我大伯在跟匪徒交涉的时候,提出先交一半赎金,先放走一个孩子。匪徒问他放哪个孩子的时候,大伯说的是我的名字。
年峪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是很心疼他家大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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