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希也露出了和阿尔丁类似的狞笑,突然举起黑蔷薇将枪口对准了其中一个翼人。那热血充头的熊孩子似乎也不是傻子,便仿佛是被一头巨龙盯上了似的,出了一声低沉的惨叫声,一边以比冲锋更快的度后退,一边将手中的斧枪舞得密不透风,简直就像是在抵挡密集的箭雨。
嗯,真不愧是个白银9阶的翼人,这么重一柄斧枪竟然也舞得仿佛一个大风车似的滴水不漏,虽然实在是显得太不爷们了一些,白瞎了之前如此热血的冲锋口号。
另外一个使长矛倒是比同伴表现地好了一些,他没有后退,却也驻足停步了,只是从背上取下了一面盾牌,倒提着长矛小心翼翼地看着6希,似乎是虽然准备把自己变成了一只乌龟。
“看吧,你们黑旗翼人其实也就是这点出息了。”6希只是朝阿尔丁耸了耸肩却什么话也没有说,而且他也自以为自己的表情非常和蔼可亲且不包含任何别的含义,但不知为什么对方似乎就是脑补了以上那句话。
“懦夫!全部都该去啃泥巴的蛆虫!天人的高贵血脉都被你们玷污了!那家伙的魔法道具使用一次就必须填弹!他只是在虚张声势!”
“知道这个秘密的,除了绝不会背叛我的朋友,也就只有深渊领主,‘不朽者’贝尔基尔了。什么时候你们黑旗翼人还和恶魔裹在一起了?啊,对了,我忘了你们的主子是一对至少有十万年基情史的好基友呢。可惜啊,一千年前,当你的主子嗜血之王被黎明同盟车裂的时候,灾厄之王也只是躲在他的永夜宫里瑟瑟抖,却什么也没有做。”6希啧巴着嘴巴,似乎真的在为可怜的“战神”哀悼。
阿尔丁用充血的公牛似的眼神看着6希,拳头捏的咯咯作响。他可以肯定,对方是哪种半句话就能让敌人失去冷静的嘴炮达人。好在自己并不是匹夫莽汉,和恶魔之间的互惠互利的同盟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被挑拨的。对方的嘴炮,实际上除了激怒自己也并没有实际的意义。
“真是个巧舌如簧的小子,看来奥法之王也名不符实,就从来没有想过关心一下弟子礼仪方面的教育吗?”阿尔丁的笑容越显狰狞,他认为这种表情一定是非常有不怒自威的范儿的,“你们还在等什么?给我扯掉他的舌头下酒!”
看样子,阿尔丁在自己的部下心目中还是很有权威的,他刚刚下达了命令,便有更多的翼人扑了上去,那个将斧枪舞得密不透风和夹着盾牌扮乌龟的是最积极的。
6希笑了。如果不弄点新花样随时欺负一下没见识的土著,还怎么当猪脚啊?
然后,便是连续三声“呯!呯!呯!!”
冲在最墙面的斧枪君和盾牌君被爆头了,还有一个翼人腹部中弹瘫在地上惨叫,重伤失去了战斗力。
三子弹造成了两个死者和一个重伤者,到手经验过了2ooo,6希对这样的战果还是比较满意的。当然,他更满意的是,准备围攻自己的翼人们又一次退开了,只是组成了一个圆形的包围圈,却谁也不敢先行攻击了。
老大,你又坑我!那个捂着肚子还在地上打滚,断气似乎也就只是一两分钟事的翼人,用复杂的目光看着阿尔丁,似乎是在用眼神表达以上的意思。
不只是他自己,便是阿尔丁本人也被吓住了,他阴晴不定地看着头被爆掉,死无全尸的手下,又看了看似笑非笑的6希,顿时觉得心紧了起来,如临大敌地举着长剑,却再也不敢造次了。
老大已然如此了,小的们自然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便也由得6希能够意气风大吼了一句:“还有谁?还有谁?还有谁?”
嗯,当年看功夫的时候,觉得只要能够如护舒宝这般,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风骚大吼一声“还有谁”,这辈子就不算白过了。
现在,我喊了三声。洒家这辈子,值了……
连喊三声之后,仍然无人敢动,6希便更加开心了,他一手提起了身后还在瑟瑟抖,搞不清楚状况的白鬼萝莉,一手握着已经没有子弹的黑蔷薇挽了一个漂亮的枪花,然后便向阿尔丁扑了过去:“你们不过来!我可就过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