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心想:“好久沒有开荤了,今天就是你们了。”
陈飞拿出了那支八五式微声冲锋枪,一百米不到的距离,陈飞沒有一丁点失手的可能,微微的“啪”的一声,少尉的脑袋上爆出一朵血花,连惨叫都來不及就摔了下去,
陈飞立刻躲进了黄纱帐里,让枯枝败叶遮住了自己,这样一來,日军士兵就无论如何也看不见他了,
陈飞在子弹上做了些手脚,他在弹头上用小刀划了几道,这样一來,子弹进入人体就翻滚了起來,所以那个日军少尉的脑袋几乎都被掀开了,白色的脑浆混着暗红的鲜血在地上流淌着,赶车的车老板瞥了一眼就蹲在地上吐了起來,几乎把胆汁都吐尽了,车上的日军士兵见惯了死人的场面,他们更担心自己的生命,于是蹭地一下子翻到了车子边上,让大车挡住了自己,
这个时候的日军,都听说过神秘枪手的事情,看见少尉突然栽倒下去,一下子明白了过來,纷纷下车,躲在车后,陈飞看着像一群小白兔一样躲着的日军,看准最后那辆车,一枪打在了马屁股上,子弹在马屁股上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马顿时受了惊吓,发疯似的向前跑了起來,跑过前一匹马的时候,身后的大车重重地撞到了前一辆车,
马是群体性动物,这种动物的最大特点就是别人干什么自己也要干什么,别的马一见最后的马撒着欢地跑,以为是遇见了大危险,也跟着跑,日军一下子就沒有了掩护,车老板一见马跑开,可吓坏了,这马车可是一家老小的命啊,就指望着它养家糊口呢,于是车老板在马后面就追,陈飞借着这个工夫,“啪啪啪”三枪,击毙了三个日本兵,其他的日本兵一看,也不顾车了,撒腿就往回跑,
陈飞见到这些日本兵沒有扔枪,知道他们不是逃跑,是跑回去叫人了,自己得抓紧撤,正在这时,他看见十个车老板赶着车往回走,受惊的马跑上一阵子就跑不动了,所以被车老板们赶上,车上的苫布已经掉了,有的箱子也磕坏了,里面撒出不少黄色的晶体颗粒,
陈飞也不说话,走过去一辆车一辆车地看,只见箱子里全是成包的这种东西,陈飞心中一动,这些可都是苦味酸炸药啊,
陈飞看了一眼几个车老板,笑道:“想活命吗。”
几个车老板见到陈飞手里拿着枪,连连点头,陈飞一指路基,说道:“在上面挖坑。”
车老板们面面相觑,不敢动手,一个壮着胆子问道:“挖什么样子的坑。”
陈飞说道:“挖得越深越好,挖的时候坑和坑之间不要离得太远,大约这么长吧。”说着,陈飞根据苦味酸炸药的殉爆距离估算了一下长度,有手比量了一下,
车老板们有的搬下了马鞍子,有的卸下來车板儿,当做铲子开始挖路基,过了一会儿,在路基上挖出來十个不大不小的坑,陈飞一指车上的箱子,说道:“把里面的东西放进去。”
车老板们照着做了,陈飞心想:“在路基上埋设炸药是破坏公路的绝佳方法,小鬼子,这下子你们的麻烦大了。”万事具备之时,陈飞突然想起來,自己还缺少一样关键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