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听到身边的咕咚声停了下来,不由侧眸看去。
桌上的啤酒已经喝下去四瓶,还有一瓶没开,而青年动作却停了下来,脸上红通通的,绯色一直蔓延到他的脖颈。
他盘起腿坐在沙发上,打了个奇怪的手势,像要打坐。
你干嘛?盛夏微皱眉。
云泽闭着眼睛,身上像有热气蒸腾,他低声道:运功把酒气逼出去。
还能这么搞的?
盛夏想了想,勾起嘴角,道:不准运功。
他也没碰他,怕会不小心害得他出什么岔子。
只是云泽听他的话,乖乖停了下来,疑惑地看向他。
把酒气逼出去,那是作弊,不算数。盛夏淡淡说道,还有一瓶,继续喝。
云泽看着他,神态中明显有了醉意,但还是依言,开了最后一瓶酒,咕咚咕咚将啤酒喝下。
等将酒罐放在桌上,他整个人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
他侧头看向盛夏,眼睛微微眯起。
盛夏没有察觉到危险,正要起身把书拿回书架放好,忽然手腕被一把扣住,猝不及防被拽了回去。
等他回过神,他已经斜倒在沙发,一道炙热的身躯已经压了过来。
他下意识抬脚去蹬,只是脚掌碰到青年的胸膛,就怎么也蹬不动了。
盛夏从来不知道,原来脚底是这么敏感的部位,他踩着青年的胸肌,只觉得又软又硬又烫,想把他踢开,然而不管他怎么用力,青年都纹丝不动。
甚至,他还在慢慢往前压来,盛夏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腿被迫收缩,直到大腿碰到自己的胸口。
西装裤因为这个动作,绷直到只差一点就要撕裂了。
盛夏只能感叹自己柔韧性还不错,但云泽如果继续压下来,他不能保证自己大腿内侧的韧带还挺不挺得住。
他瞪着云泽,臭小子,你要干什么?
云泽眨了眨眼,低下头,疑惑地看着踩在他胸前的脚丫。
他伸手握住了那只脚,坐回去,握着在手里把玩。
盛夏养尊处优,虽然比云泽大了十岁,但一双脚,可比云泽这个整天赤足在山里跑的野孩子要漂亮得多。
云泽像得了新奇的玩具,而盛夏就有点苦不堪言了。
他觉得一阵发痒,想把脚抽回来,奈何根本逃不出云泽的魔手,他憋得满脸通红,最后终于保持不住风度,怒道:云泽你玩够了没有?
听到声音,云泽抬头看他。
男人脸色绯红,一向冷静克制,温文尔雅的脸上,带着几分薄怒,像盛开的玫瑰一样动人。
云泽忽然便想起来,他刚刚是要做什么。
他依言放开盛夏的脚丫,不等盛夏喘口气,就欺身过来,这次毫无阻挡地压住了他。
盛夏他喃喃喊道。
然后,他开始动手解他的衣服。
盛夏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云泽虽然眼眸依然清亮亮的,但脸上不正常的红晕,还有这异于往常的行为,都能看出来这家伙醉得不轻。
而且听着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盛夏终于意识到
妈的,不小心玩大了!
他连忙沉声喊道:云泽,你他妈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听到他的呵斥,云泽倒是没继续撕他衣服了,他抬眸望着他,黑亮亮的眼眸里写满无辜。
我想x你。他很正直地说道。
盛夏差点没爆粗口。
僵持片刻,他还是冷静地问道:为什么想x我?
要是他再敢说好奇两个字,他保证一定会杀了他!
喝醉酒的云泽,倒是没再刺激他,而是俯身,几乎与他鼻尖相碰。
喜欢,因为喜欢。
青年的黑眸亮亮的,盛夏望着他,看着那幽黑的深潭里,倒映出了自己的影子,不由愣住了。
不过,他很快感觉到云泽又开始不安分的手,连忙道:去楼上!不要在这里。
妈的,要是林西则突然出来,或者盛冬找来看到他这副样子
到我房间去做,乖。
盛夏安抚地摸摸青年的脸,对着喝醉酒的人,他也只能哄着了,迟疑了一下,又在他唇上啄了啄。
本来不听话的云泽,这下终于安静下来。
照我说的,就给你x。盛夏哄道。
好。
云泽乖乖从他身上起来,只是盛夏刚起身,就被他打横抱起。
明明他也是个一米八五的汉子,但在云泽手里,简直跟个小孩一样,他这么抱着他上了二楼,依然脸不红气不喘。
盛夏已经彻底放弃治疗了。
只是在进了房间之后,还是大声提醒他要把门锁上。
楼下安静下来,墙上时钟慢腾腾走着。
大概十几分钟以后,大门响起电子锁打开的声音,然后猛地被人推了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满脑子都是师兄和大哥的有色废料【捂脸】
第84章
时越从外面跑了进来。
盛夏的公寓是指纹验证,他之前就录入过指纹,所以很顺利就进来了。
大哥,他人呢?
只是在他眼前,只有空荡荡的客厅,还有茶几上歪七倒八的酒罐子,淡黄的酒液滴答落在玻璃茶几上
看着掉在地毯上的书,时越弯腰捡起,环顾四周。
人呢?
他看向楼梯,刚想爬上二楼,突然脚步微顿,侧耳倾听。
转身,走向某间开了一道缝的门。
他很少来盛夏的公寓,对他这里的布局也不是很清楚,他记得这个房间之前好像是客房来着
轻轻推开门,一眼就看到房间中央的大床。
少年大概是被热醒,呻-吟着踢开了身上的被子,不舒服地翻了个身,正好将脸朝向了门口的方向。
遥遥看着他的睡颜,时越舒了口气。
转身将门关上,落了锁,然后施施然走到了床边,在床沿坐下。
小混蛋,有必要这么生气吗?
时越凝视着他,伸手拨开他垂落的发丝,指尖在少年的脸上轻轻描摹。
忽然,少年微卷的睫毛轻轻一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林西则感觉浑身像散架了一样,从里到外,连骨头都在疼。
这三天,他可以说是在被云泽单方面虐打,即使反击了,他软绵的拳头打在云泽身上,不仅造不成半点伤害,疼的还是他自己。
现在即使疲惫到了极点,身体的酸痛还是让他无法安心熟睡。
酒劲慢慢过去,意识逐渐清醒,疼痛的感觉就愈发明显了。
只是某一刻,他感觉身边的空气似乎稀薄了些,有人坐在了他身旁,伸手将他的发丝拨弄开,微凉的指尖在他脸上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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