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与皇兄下多少次,输的都是我。”
那语气蔫蔫的,若长上两个狗耳朵,必定是耷拉下去。
“你心不静,从一开始就没有胜算。说吧,今日又是何事。”秦恪道。
老五这才抬起眼来,望了望他,又望了望江语棠,有些憋屈。
“皇兄都把皇嫂叫来了,定是知道我的来意,又何必再问?”
秦恪没说话,只是端起茶盏轻啜,俨然是要他自己开口。
老五还还能如何?只得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我今日过来,是
准备细查风雅馆一事。”
江语棠听了以后颇为惊讶,“区区一个风雅馆,都需要五殿下亲自出手了?”
“三皇嫂就别对我这么不客气了,上回惹了你,黄兄好几日都没理我,我可不想再有下回。”
江语棠:……
怪她上来就是针对,竟将这兄控整成了创伤后遗症,凡她开口,必以为是嘲讽。
于是轻咳了一声,好歹稍稍缓和了语气。
“我的意思是,风雅馆毕竟只是一件小案子,为何要五皇弟亲自来查?”
“弱只涉及一家店铺,自然不必太过慎重,可京兆府最近行事愈发猖狂,已经在皇都之中引起动荡,若再不加以制止,后果不堪设想。”
老五说着,脸色越来越凝重,“而且京兆府与高家有关,我正缺这样一个机会。”
他这么一说,江语棠也想起来了。
当初绑架自己、险些下了死手那事儿是皇后干的,罪名却落在了贵妃头上,让这两家的梁子愈结愈深。
而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大批漏,老怎么可能不追查到底?
“那你找我来做什么?我又不知内情。”她疑惑。
老吴似乎有些犹豫,可没过多久,他还是开了口。
“我想来找五皇嫂要个人。”
此言一出,她心中就咯登一下,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
老五只觉得自己又要被怼,一时之间有些头皮发麻。
“我想把五皇嫂买下的那位女子带回,银子我可以十倍奉还,只求五皇嫂放人。”
江语棠嗤笑了一声,“你当我缺你那点银子?”
这话说的阔气,可看老五那眼神,怎么都像是看她逞强的意思。
“总之人我买下来了,不可能归还,你死了这条心。”她毫不犹豫。
老五自问也说到现在好话了,对方却还不领情,也被激起了几分脾气,板起脸来。
“我朝律法从来没有可以买卖犯人的先例,这人不论你出了多少银子,都不能带走!”
“你有本事在这儿跟我谈律法,怎么不去与京兆府的那些人说?怕不是只会窝里横,指着哥哥嫂子这些自家人心疼你吧?”
“你!”老五就受不得她说这个,气的脸色通红,拍案而起,“你信不信我以包庇罪将你押送大牢?”
江语棠毫不示弱,也一拍桌子站起身来,“那你信不信,今日你将人带走,明日你七岁还在尿床的轶闻,就会传遍皇都每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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