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他版税千万》TXT全集下载_22(2 / 2)

走之前,秦迹又想起来了什么,回身拐杖一挥,用了全部的力气打在他的左胳膊处。

方才他看笔录,上面说姚思杰用左手拽了舒灿夏的胳膊。

姚思杰像蝼蚁一样匍匐在地上,贴着墙,夹着腿,试着去活动自己的左手。他左手抬不起来,只要动一下,就疼得冒汗。

秦迹开门出去,外面坐着的刘队长正在刷小视频。

见他出来了,刘队长起身看看秦迹,“没事儿吧?”

“没事儿。”秦迹看了一眼里面的人,“有劳刘叔。”

他到底是收了脾气的,要是被秦老爷子知道他在这种地方打人,还把人打得一身伤,回去非要扒了秦迹的皮不可。

跟刘队长告别后,秦迹在风口站了一会儿才进车里。

他面色和心跳已经恢复了正常水平,进去以后舒灿夏下意识要来拉他,被秦迹避开。

秦迹脱了外套丢到后面,随后接过赵文曜递来的消毒湿巾,慢条斯理地开始擦手。

手心、手背、手指缝儿、指甲缝儿……

舒灿夏看他这架势方才怕不是碰了什么排泄物吧?擦这么仔细。

好不容易等他擦完了手,舒灿夏刚想开口说话,秦迹又开始擦脸。擦完脸又喝茶,一口一口地抿,白开水还喝得那么有滋味。

一套动作下来,车开出去了两公里,秦迹愣是没看舒灿夏一眼。

到了小区楼下,赵文曜将车停稳。

“赵哥,你先上去休息吧。”舒灿夏说完后见秦迹有开车的动势,立刻整个人扑过去,手脚并用地将他拦住。

她的腿勾住秦迹的腿,双手抱住他的腰。

舒灿夏挣扎着将他那边的车门锁了,在保持原姿势不变的同时将头从他胳膊下钻过去,钻到他胸前。

“你看看我嘛……”她委屈地抬头去够秦迹的脸,后者将头后仰,还是不打算理她。

舒灿夏调整了位置,撅起嘴要去亲他。

秦迹努力地躲避着,他那脑袋要是能拆卸,恨不得这会儿就拆下来丢到窗外去,绝了舒灿夏索吻的心思。

“秦迹!”

舒灿夏突然一瞪眼,直接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捧着秦迹的脑袋强迫他跟自己直视。

“我错了嘛!”她凶巴巴地认错,语气又软,跟家里那只只会窝里横的猫没什么区别。

“真的错了……以后我有事情一定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

舒灿夏抱着他的脖子扭了扭,“那我受惊吓了你也不哄我。”

看秦迹表情松动,她接着嘟囔:“我都吓死了,那你当时在M市过不来嘛,我又怕你担心半夜过来不安全,叶靳淮就住楼上,我当然第一时间叫他啊……”

她说着说着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吸了吸鼻子接着卖惨:“呜呜呜,我还以为都见不到你了。”

秦迹看着她干爽的眼角,凭空在哪儿呜呜呜,忍住笑意,“是吗?”

“是啊!”

“嗯,杀虫剂往自己眼睛里喷,你确实差一点点就见不到我了。”

舒灿夏嘴角抽搐了两下,“你怎么知道……”

“笔录写得绘声绘色。”

秦迹双手放在她腰间,拍了拍舒灿夏的后背,皱着眉,“下去。”

“我不。”舒灿夏一瞪眼,又往前挪了一步,跟他贴得更近。

“你赶紧说原谅我了,不怪我了,以后还爱我,一天比一天更爱我。还有你以后不能凶我,不能不理我,不能无视我……说完我再下去。”

秦迹被她这一大段话说得脑子里嗡嗡的,“别乱动,赶紧下去。”

“我不下去!”舒灿夏搂着他的脖子,委屈得直哼哼,“分别了快二十个小时了,你也没说想我。”

秦迹喉结上下动了动,近距离听她撒娇真的挺要命的。

舒灿夏说完后眼巴巴地看着她,突然觉得秦迹的某个地方不太对劲……

她僵硬地松开手,刚想从他腿上下去,却被秦迹一把抱住了腰。

“不是不下去?”秦迹盯着她,隔着镜片,舒灿夏被他看得心脏扑通扑通跳。

“那就别下去了。”

“下去了下去了……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再不下去今晚就完蛋了,舒灿夏虽然偶尔作一作,但还是知道怕的。

秦迹不放手,好笑地看着她的脸一阵白一阵红。

“我气没消。”他轻声提醒舒灿夏。

舒灿夏僵硬地笑了两声,“那你继续气,明天早上睡醒了就消了。”

虽然她也知道自己说的不是人话,可她真的不想在这个地方帮秦迹消气啊!

秦迹看着她没动,她以为是晚上吃多了?第二天早上消化完就消了?

“上去吧……”舒灿夏就差双手合十求他了,“虽然时间晚了,但被人看见要出事情的。”

秦迹一挑眉,反问她,“你让你的合法老公消气,被人看见了能出什么事情?”

大概明天或者后天完结吧~

温馨提示:行车不可超速,再气不能打人!文中情节不能模仿,不能模仿,不能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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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舒灿夏干笑了两声,听他这话音儿,好像跟自己方才想得不太一样?

“那你要怎么才能消气呀亲爱的。”她乖乖地端坐在旁边,双手放在膝盖上,背挺得直直的,歪着脑袋,期冀地看向秦迹。

“断更。”

这两个字一出,与舒灿夏无异于晴天霹雳。

所谓打蛇打七寸,秦迹就是抓到舒灿夏这条小蛇的七寸了。

她哆嗦着举起手,指着旁边那个没有心的男人,哭丧着一张脸,“需,需要这么过分吗?”

秦迹点头,双手抱于胸前,平静地看着舒灿夏。他那波澜不惊地脸上好像写满了字——不答应我断更我就继续生气。

舒灿夏眼神空洞地看着他那双白净的手,心想:这么好看的手,如果不用来码字的话,不如剁了明天中午加菜吧?

秦迹敲了敲舒灿夏的额头,等着她的回答。

“喔……”舒灿夏极不情愿地答应了一声,她扬起头,瘪着嘴朝着秦迹眨巴眨巴眼睛,像是期待着他能回心转意。

看了两秒,她就收回了目光。

秦迹眼中只有得逞的狡黠,丝毫没有作为一个小说作者因为断更而应该产生愧疚感。

“上去吧。”舒灿夏打开车门出去,垂头丧气的。

他气儿是消了,这会儿又轮到舒灿夏闷闷不乐了。

今日萧菱菱被吓到了,舒灿夏不忍心放她一个人在家。上楼后,她将秦迹赶去了隔壁睡,然后捧着被子敲开了萧菱菱的房门。

房间里能开的灯全开着,窗帘紧闭,电视机里放着春节联欢晚会的回放。

萧菱菱屈膝坐在床头,双臂抱着膝盖。看见舒灿夏进来后,她往床的一侧挪了挪,空出位置给她。

“我就觉得我们家夏夏和别的人都不一样,不会见色忘义。”

舒灿夏在床上躺平,叹了口气道:“那你还是高估我了,是因为某个人把我得罪了。”

“怎么得罪你了?先说好,少儿不宜的我可不听啊。”萧菱菱从饼干盒里挑了半块提子曲奇塞进嘴里,又下床从床底下掏了一听啤酒出来。

“他说要断更!”舒灿夏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头发乱糟糟地散在肩膀上,“你说是不是很过分?”

萧菱菱深以为然,给她出主意,“那你就饿着他。”

“有赵哥在,他饿不着。”

再者说了,舒灿夏也舍不得他饿着。秦迹腿还没恢复利索呢,正是要加强营养的时候,她恨不得一天三顿逼着他喝大骨头汤,哪儿能饿着他。

萧菱菱无语地看着她这副护夫狂魔的样子,“没让你饿他肚子,我的意思是……”

她朝舒灿夏使了个眼色,后者愣了一会儿,明白了她的意思。

“还是不行。”秦迹在这种事情上都会很尊重她,哪儿是饿他一两天就能发疯的人。

“你懂什么叫钓鱼执法吗?”萧菱菱看着她那件圆领的纯棉卡通睡衣,嫌弃道,“你先把衣裳脱了。”

说完,她打开衣橱,在里面翻翻找找,拿了一个纸袋子出来丢给舒灿夏。

“换这个。”

舒灿夏将东西拎出来一看,正反研究了两遍,她实在是没弄懂这么个睡衣为什么会出现在萧菱菱的衣柜里。

“你的?”

滑溜溜的面料,薄到透光,攥起来只有一个拳头大,穿上是该遮的遮不住不该遮的更遮不住。

萧菱菱挠了挠头,“这不是看人家模特图好看吗,你也知道我就一搓衣板儿身材,不过你穿肯定好看。”

她说完就要上手给舒灿夏脱睡衣,“你一会儿过去把外套一脱,那么晃一圈儿就回来,保准把你老公气得不行,乖乖拿着存稿求饶。”

舒灿夏挣扎的手缓缓松开,拿着存稿向她求饶?

好心动哦!

五分钟后,舒灿夏在萧菱菱发光的眼神中缓缓走到镜子前,她只看了一眼,扭头就要往被子里缩。

“这什么东西,我不穿!”脸红到了耳朵根,这要是被秦迹看见了,她第二天怎么有脸见她?

萧菱菱愁死了,明明他俩都结婚半年多了,怎么舒灿夏还羞成这个样子。

“好看,你出来,真的好看。”

她将舒灿夏从被子里捞出来的时候,后者全身皮肤都透着粉,萧菱菱擦了擦自己不存在的鼻血,“穿你那件长羽绒服过去,快。”

半推半就,舒灿夏被萧菱菱送出了门。

她拿着钥匙站在楼梯口,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对面的门。

萧菱菱在猫眼里看见她进去了,暗暗的想:亦大,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赵文曜的房间靠门口,舒灿夏进屋的时候在他门口屏息听了听,确定他还睡着,才蹑手蹑脚地往里面秦迹的房门口走。

打开门,舒灿夏借着手机的一点点光亮走到床头。

“做什么?”

没想到秦迹突然出声,将她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捂着胸口喘气。

“你吓死我了。”舒灿夏开了一盏床头灯,手一摊,“找你要压岁钱啊。”

虽然大半夜跑过来要压岁钱的举动很怪异,但舒灿夏也找不出更好的理由了。

秦迹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掀开被子下床。他拿过外套,从口袋里掏了一个小盒子出来。

盒子里装的是一条粉钻项链,牛头款的吊坠设计,没有乱七八糟的围镶小钻,看起来简洁大方。

“压岁钱。”秦迹将项链拿到她眼前晃了晃,“拿着,回去睡觉。”

舒灿夏摇摇头,回过身去,“你帮我戴上。”

她解开了羽绒服的领口,将衣服往下拽了拽,方便他扣项链。

肩膀露出来的时候舒灿夏突然一个激灵,又将羽绒服裹了起来。她想起里面的衣服,咽了咽口水,“要,要不还是我自己回去戴上吧……”

秦迹蹙眉,方才舒灿夏后背的几根带子一闪而过,他没戴眼镜看不太真切。

联系她今晚莫名其妙跑过来要压岁钱的诡异举动,秦迹心中隐隐有了些答案。

“我给你戴。”他刚触到舒灿夏的羽绒服,她就跟受了惊的猫似的一蹦三尺高。

见她这副样子,秦迹肯定了内心的猜测。

他将手里的项链收进睡衣口袋里,朝舒灿夏招招手,诓她:“过来,项链掉到你帽子里了。”

“啊?”舒灿夏一听立刻抬手去抓羽绒服帽子,由于动作受限,反手摸了两次都没能成功。

秦迹拿过书桌上的眼镜戴上,走到她身后。

“别动。”他轻轻地拍了一下舒灿夏不老实的手,低头看着她脖子处,手假装在她帽子里翻找着。

“找到了吗?”

秦迹眼睛瞄上了她脖子上的一根系带,“找到了。”

他将口袋里的项链递给她,舒灿夏拿到后低着头,“那我先回去……”

“别动。”秦迹抓住她的手腕,靠在书桌沿上,勾了勾唇角,“新衣服不给我看一眼就走?”

他的手勾着舒灿夏的羽绒服拉链,一点一点往下滑。

拉链每下降一个厘米,舒灿夏的脸就要更红上一度。

齐小腿的羽绒服大敞开后,舒灿夏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她觉得自己这会儿的脸红到可以不用油彩直接上台cos关公。

秦迹推了推眼镜,看着她,从上到下。

“这是我的压岁钱?”他声音低了一度,含着笑,用指腹来回去蹭舒灿夏通红的脸颊。

“不是。”舒灿夏手里还拎着那条粉钻项链,“是,是我没有睡衣穿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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