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幅画面太好看,尤其是兽一身黑色的鳞片,被金碧辉煌的兽殿一照,让谢宴一双眼越睁越大。
一开始也只是瞧着,越瞧越心痒,他搓了搓手,朝着水里不打算搭理他干脆用游泳反抗的阮晟露出一个怪异的笑,直接把手里宝贝似的带着书简让一旁一扔,直接就去扯衣襟。
阮晟不想看谢宴手里所谓的漂亮母兽,干脆几次游到池底在穿出来,结果往常一见到他就极为闹腾絮叨的人这次冷静地过分。
阮晟奇怪,结果一回头,整只兽都傻了,只见对面的人已经脱得只剩下里衣里裤,朝他怪笑一声:没头脑你瞧瞧你,自己个儿游水有什么意思?来来,我陪你一起游!
说着,在阮晟一抖爪子没来得及回神的瞬间,已经纵身一跃跳入水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朝他蹿了过来。
吓得阮晟兽眸一缩,迅速朝前,幸亏他本来就要快游到对面,直接四肢爪子并用爬了上去,抖了抖浑身的水渍,觉得池水边不安全,还往后退了好几步,几乎都要挨着玉榻。
谢宴本来想来个戏水,奈何没头脑不配合,他游到一半,干脆停了下来。
等阮晟回头的时候,就看到谢宴在水里停了下来,还从水里浮了出来,水光被四周镶嵌的夜明珠照得他脸上闪着五彩的光,整个人精致如同玉石,让阮晟一时间怔在那里。
尤其是视线往下,因为谢宴只穿了里衣里裤,还是雪白的绸缎,此刻近乎半透明,紧贴在身上,把身形完全勾勒出来。
水下如何看不出,可露出的胸膛却几乎能看得一清二楚。
阮晟迅速把头一扭,只露出一条尾巴,努力往玉榻挪动。
谢宴看没头脑不仅没回头,他还离得更远了,黑漆漆的眸仁一转,突然哎呦一声,在水下掰着自己的腿,顺便用手扑腾几下:完了!腿抽筋了!没头脑救我!
为了演得像,谢宴把脑袋在水下起伏几次,最后手脚一摊,不挣扎了就那么往水下沉去。
池水被四周的玉石金器照得不太清楚,可隐约却能看清楚,阮晟听到这一句惊然回头,就看到这一幕,脑子空了一瞬,几乎没来得及细想就直接冲进了水里。
没几下就划到池底谢宴的身边,刚想努力用脑袋顶.着谢宴让他浮起来,并用四肢爪子去抓谢宴胸口的衣服,结果,他的爪子刚碰到谢宴的胸膛,那本来摊开像是没任何生机的双臂猛地一紧,直接把他抱了个满怀。
甚至怕他继续跑,手脚并用死死给抓在怀里,这还不算,在水底他清楚对上谢宴噙着笑意的双眸,哪里有半点溺水的迹象?
阮晟气得挣扎几下,谢宴抱得更紧,立刻浮出水面。
等呼吸到新鲜的空气,谢宴赶紧道歉:没头脑你别生气么,我这不是好久没见你,多念着你啊,可你个小没良心的,竟然见到我就跑。我这心啊,哇凉哇凉的,只能用这种办法,好在这证明没头脑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呜呜呜,没头脑就原谅我这一次?
谢宴见好就收,真把兽给气到了,以后彻底不理他,他就凉拌了。
阮晟半眯着兽眸,浑身的鳞片湿.漉漉的,本来正气得不行,可因为离得近了,对方近乎透明的衣服更是近在咫尺,他莫名觉得浑身燥热,努力挣扎几下,想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可他这样,谢宴更急了:别介啊,都是好兄弟,虽然我这次没给你带好吃的,可我给你带媳妇儿过来了!
看怀里的兽更挣扎了,谢宴赶紧带着兽游到一边,把书简给划拉一下展开,指着其中他觉得最漂亮的一只雪鹿指着给他看:没头脑你瞧,你媳妇儿漂不漂亮!
阮晟发现自己挣扎也只是徒劳,忘了对方那力气简直让他望而兴叹,只能转移注意力随意瞥了眼,可这不看还好,看了难以置信望着那比他如今兽身提醒大了不知多少的雪鹿,深吸一口气,再吸一口;这是给他找母兽还是给谢宴他自己挑选日后的宠物呢?不对,特么的,他堂堂一国之君,压根不需要什么母兽!
他是能化成人形的,他不需要!
谢宴一直注意着兽,看它只是瞥了眼,兽眸里突然蹿起一团火,哎呦一声抱紧了:没头脑你不喜欢啊?不着急啊,还有别的呢,你瞅瞅这只,母雪豹,瞧这皮毛瞧着小腿儿爆发力,日后生出的崽绝对是宫中一霸,当然,你要是不喜欢这色儿的,这还有母黑豹,瞧瞧这霸气威风凛凛迎风而立的威武身姿?
阮晟幽幽耷拉着眼皮,已经懒得理会。
挣也挣扎不开,他能选择不看吧?
谢宴一个个指给兽看,结果兽兽眸一闭,不理他了。
谢宴遗憾:不喜欢啊?一个都没看中的?也稀了奇了,他们这么对盘,眼光应该也差不多啊?
谢宴以为自己声音小,嘟囔一句,遗憾把书简收起来。
阮晟睁开一条眼缝:谁跟你眼光差不多?
只是这一看因为被谢宴强行压.在怀里,因为要看书简,角度倾斜一下,从他如今这个角度,刚好能把不该看的该看的都看得一清二楚,阮晟浑身的鳞片抖了抖,慢慢继续把脑袋往一边一扭,眼不见心不烦。
可这人不放过他啊!
谢宴把他干脆抱起来,两只手放在前爪下提起来晃了晃:没头脑你先别睡啊,你好歹再看一眼,我选的你看不中你可以自己选啊,许公公可说了,你都是成兽了,等三月份就要步入发青期了,你头一次发青是不懂,我跟你说,特别不好受!
阮晟继续消极态度不配合,特别不好受?怎么,你还体会过不成?
谢宴是没见过,可好歹养过猫猫狗狗的,这些还是很了解的,看没头脑完全没听进去,或者压根听不懂,可作为一只诚.心诚意替没头脑着想的,谢宴黑漆漆瞳仁一转,叹息一声:没头脑啊,不是我吓唬你,你要是真的不选,到时候可就两个选择,这第一个你不选,可只能选第二个了。你知道第二个是什么不?
阮晟闭着眼脑袋偏到一边,就算是谢宴几乎晃悠,他任兽身随意飘零就是不给任何一个眼神,再说,他也不能表现出来自己能听懂啊,结果,就听谢宴凑近了,老神在在朝下扫了眼,总结道:你肯定想不到,或者,没头脑你也想被咔嚓了?
阮晟一开始没听懂,可等慢慢回过味儿来:不、不会是他以为的那样吧?
结果,某个还不遗余力在威胁:就是绝育,你不知道,当初我养的那几只被带去绝育时回来就呆了,那凄惨像是花骨朵凋零凄惨的小模样,惨,就一个字,惨啊
阮晟听着某人声情并茂的描述,觉得脑仁都在疼了,浑身的鳞片想到那种画面就觉得某个地方一凉,鳞片炸开,慢慢睁开了眼:他想他把太、太监了?
谢宴还没觉察到危险降临,苦口婆心:没头脑啊,孤家寡人和兽妻兽妾成群,你选一个吧?
回应他的是兽忍无可忍再无需再忍的脑袋撞击,谢宴手一滑,还真的被阮晟找到机会给挣脱开,直接四肢并用,用这辈子都没有过的最快速度,直接蹿到了兽殿的最高层,居高临下望着躺在那里怀中无兽的谢宴:他再放他进来,他就不姓阮!
谢宴在殿下哄了许久都没把兽给哄下来,最后时辰拖得太久,只能先把之前脱掉的外袍穿上,蔫头耷脑抱着书简走到殿门口,还没舍得朝上继续挣扎:没头脑啊,你确定不再选一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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