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2 / 2)

等另外四个暗卫左等右等都没等娘娘回来担心出事一路找过来发现娘娘竟然上了青楼时,赶紧让老鸨带路,等门一打开,两个暗卫已经半醉,因为谢宴没事,他们也没任何动作,随着门咣当打开,四个暗卫震惊看着里头的情景,彻底傻了眼。

谢宴已经醉了,可偏偏醉了还没醉到不省人事,而他怀里的兽被硬灌了几杯酒,这会儿已经倒在他怀里半睁着眼没动静了。

阮晟也想动一动,可他压根没怎么喝酒,酒量不行,这酒水后劲又大,这会儿是已经半醉了。

谢宴听到动静,还把脑袋从帷幕探出来,倒是记得护住怀里的兽,笑嘻嘻的:你们来了啊?什么时辰了?是不是该走了?

四个暗卫谷欠哭无泪,他们错了,他们应该跟着的,这两个家伙怎么能陪着娘娘一起疯?他们要是不来,这娘娘岂不是要醉倒在玉香楼?

想想皇上回头知道娘娘竟然来青楼还喝花酒把自己喝倒了,这简直

他们赶紧直接铁掌过去拍了两个暗卫,后者嗖的一下清醒了,花魁看到四个凶神恶煞的过来也吓到了,这会儿乖乖站在一旁,只是等余光瞥见谢宴的模样都瞪圆了眼,好俊俏的公子,怪不得这公子要挡住脸,还说什么出疹子,这模样到了他们这里,早就被疯抢了。

四个暗卫瞪了两个暗卫一眼,就朝着谢宴走去,公子,该回了。

谢宴这会儿已经彻底醉了,笑眯眯的,倒是乖巧,好啊。

只是站起身的时候晃了一下,暗卫要来扶的时候,他摆着手,我没醉。

暗卫:不,娘娘你醉了,醉鬼都说自己没醉。

谢宴愣是等了一会儿让自己站稳了,才迈出一步,只是下一步就要朝前倒去,被暗卫赶紧给扶住了,也不敢让他自己走了,万一摔着了,他们这是又加了一条罪过。

两个暗卫抚着谢宴出了玉香楼,被风一吹,那两个暗卫途中已经用内力把酒水逼出来,这会儿清醒了,心虚又不安,老老实实站在那里吹冷风。

为首的暗卫等确定娘娘安然进了马车躺在软榻上,才虚空点了点两个暗卫:等回头看皇上怎么惩罚你们。

真是胡闹,让他们陪着娘娘,结果跟娘娘一起疯?

两个暗卫耷拉着脑袋,也后悔,可、可皇上不是说让他们的职责是保护娘娘听娘娘的话吗?他们也听了啊。

而另一边,谢宴迷迷糊糊的其实没醉晕,只是觉得脑子有点晕,他坚信自己没醉,而他怀里的兽趴在那里,也觉得自己没醉。

途中大概是觉得胸口有点沉,谢宴睁着眼,努力伸着手够着上空,终于努力撑着马车的车壁让自己撑着坐起来,他怀里的兽往下滑了滑,直接彻底窝在他怀里,谢宴觉得马车里有些热,干脆把头上的帷帽扯掉,撩起一旁马车的帷幕,冷风灌进来,他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脑袋撑在窗棂的车沿上傻笑。

不经意经过的人偶然瞧见,顿时惊为天人,不过马车很快就闪过,倒是没几个人看到。

就在马车快到皇宫那条街的时候,另外一辆马车迎面而来,错身而过的时候,那辆马车的帷幕被风吹起,马车里正襟危坐的男子面无表情直视前方,甚至没把头转一下,谢宴却是随着帷幕的撩开看到马车里侧脸近乎完美的男子,只可惜,却是有一道疤痕横贯半张脸,生生毁了对方那张完美无缺的面容,谢宴眯着眼,也没任何反应,就是撑着脑袋那么瞧着,瞧见也只是傻笑。

直到两辆马车错身过去很远,突然那马车里本来视线偏也没偏的男子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猛地偏过头,可看到的只是自己马车的帷幕。男子立刻让马车停下,随着马车停下,赶车的车夫不敢看着从马车里跳下来的男子:大人?怎么了?

男子并未理会他,冷漠的眉眼让他整个人瞧着生人勿进,经过的人偶然瞥见对方的脸,从惊.艳到惋惜,最后又忍不住再三看去,直到男子重新上了马车收回视线。

马车重新启动时,男子依然不甘心,可刚刚他并未偏头去看,可直觉却是错不了,他垂着眼,想着空空如也的街道,并没有马车,是错觉吗?

他沉思许久,还是从一旁的锦盒里拿出一方卦盘,等替自己算了一卦,却依然没任何指示。就像是医人者不自已,他自己根本无法替自己来算。

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脸上那道疤痕,敛下眼,久久没再动弹。

而另一边,暗卫架着马车因为拿着的有皇上的令牌,直接通行无阻将马车驾到了华阳殿,等撩开帷幕,谢宴听到动静偏过头,眯着眼笑着,要不是对方走路打摆,眼神游离,这样还能记得自己是谁要回宫,暗卫都觉得娘娘是不是压根就没醉。

谢宴这边还记得跟几个暗卫打招呼,之后就摇摇晃晃就那么进了华阳殿,一路遇到小太监,都笑眯眯的,最后进了寝殿,咣当一声把殿门给关上了,他往日的惯例就是没有吩咐不许进寝殿,也不许任何人打扰。

小太监们也都回去了,不来打扰触霉头。

谢宴回到寝殿,把自己躺倒在床榻上,仰着头傻笑着,只是一躺下就觉得胸口压得很,他眯着眼撑起身,就看到肚子上鼓鼓的一团,他意识到什么,眯瞪摇了一下头,从衣襟往下探了探,果然就摸到鳞片滑溜溜的,他咧嘴笑了,等把兽从怀里抱出来,他举起来看了看,发现没头脑耷拉着脑袋四肢像是睡着了。

谢宴的动作也忍不住放轻了,以为自己在做梦,他嘿嘿笑了下,把兽放在一边的床榻上,嘿嘿,真好,做梦也能梦到没头脑,今晚上没头脑你就陪着我一起睡好了。

说着,再次啪叽一下在兽脑门上亲了口,只是低头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还记得自己没洗漱,没头脑你等我啊,我去洗个澡,等我啊!

他大着舌.头,摇摇晃晃往后殿走。

而他走了之后,被他打扰地终于意识稍微有点清醒,却也没好多少的阮晟睁开眼,只觉得头疼得很,浑身也没什么力气,摇摇晃晃爬起来,觉得渴得很,就趴下了床榻,迈着步子蹭到了桌子边,可觉得桌子边似乎有点高,若是往常他动作灵敏肯定没问题,可这会儿跳了跳,愣是没跳上去。

阮晟想了想,直接变回人身,等抱着茶壶喝够了,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因为头疼得很,意识也有点不太清楚,醉意上涌,看到床榻,干脆躺了过去,锦被一盖,就闭上了眼。

而另一边,谢宴觉得做梦就这点不好,他找浴池找了好几圈都没找到,无功而返的谢宴迷迷糊糊又回来了,只是等摸.上.床榻的时候,一翻身一搂,发现没头脑没了,反而摸到光溜溜的。

谢宴迷瞪着眼,这做梦咋还能梦到阮帝那家伙?

直接一脚蹬过去,把人踹下了床榻,把没头脑还我!

结果,阮晟被踹下去也脑子更晕,压根没清醒,不过他滚下去的时候把锦被也滚走了,谢宴觉得有点凉,直接滚来滚去,直接压.在了阮晟身上,把对方当垫背,还拍了拍,闭上眼要睡。

阮晟不干了,身上压了个人,他睡梦中觉得自己被泰山压顶喘不过气,干脆一翻身把人一捞,死死困在怀里,谢宴又不干了,干脆把人往外踹

后半夜阮晟最先醒来时,觉得自己脑仁都疼了,宿醉后的感受他还是头一次体会,可等睁开眼一低头看到怀里委屈皱着眉头睡得不踏实浑身都是红印子的谢宴,阮晟整个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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