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gu903();虽然知道是在举例,但能不能不拿他举?

季长书无甚表情:我会将他交给双木。

明辞熠:

有点狠。

双成:

倒也不必。

双木在原著中也是个拥有姓名的人物,主要是他的行事风格和做事手段颇有季长书的风格,他虽常年不见光,但的确是季长书的左膀右臂之一。

只要经他的手,没有什么逼供不出来的。

只是因为原著《夺杀》在写的时候正好赶上宣扬正能量的时期,所以手段残忍的双木最后的结局并不太好。

明辞熠和季长书在为人处世方面完全就是两个人,明辞熠也没指望季长书能感同身受,所以他只道:王爷,我只求您一件事。

季长书微微抬眸,示意他继续说,明辞熠便道:若真有一天王爷查出了我身边的人谁有问题,请交由我处理。

季长书本想反问一句你下得去手?却不想正好撞见了明辞熠透着认真和郑重的眸子。

那双蓝色的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光,好看的不可方物。

季长书鬼使神差的嗯了一声。

明辞熠也不清楚季长书这声嗯究竟是好还是不好的意思,但到底季长书没有出言怼他了,他就当做季长书答应了。

于是明辞熠满意的下了马车目送着季长书离去。

待得明辞熠回了府后,就瞧见绛紫跪在廊下,松柏和月白站在她身侧,无助的看着他。

明辞熠走过去,伸手欲要扶起绛紫,却不想绛紫直接拜了下去:主子,是绛紫鲁莽了。

明辞熠叹了口气,蹲下身子将她扶了起来,随后他看向他们三人:我知道你们都清楚元王与我关系好,但对方毕竟是王爷他是本朝唯一的九珠亲王,并不会因为我这一个朋友而对你们缓和。

他顿了顿:我从未约束你们什么,因我也不喜那些繁重的规矩,但这并不代表你们在旁人面前就不需要遵守了。

三人都是拱手应下。

明辞熠冲他们笑了笑:都忙去吧。

季长书回了王府后又将自己一个人关进了房间里。

双成还以为他是犯病了,忧心不已,却不想季长书还交代了他件事:去查一下那个婢女。

确认季长书的声音没有什么问题,双成松了口气,忙应声退去。

季长书背手站在窗边,眸光沉了下去,那深邃的眸子如同一潭死水,又比黑夜还静谧,没有半点的波光和涟漪。

其实季长书已经在沉沦的边缘了。

他的手紧了紧,莫名的想起了小神棍把肉垫放在他手上的那一瞬间,又想起了明辞熠的眼睛。

那如同宝石一般的眼睛。

季长书的手捏成了拳头,疯狂而又偏执的念头在他心里肆意横生。

随后他轻轻的勾了勾嘴角,耳边是明辞熠那句我不希望您因任何原因不高兴。

宛若撞上了空旷的屋子,无限的在他耳侧飘荡。

季长书冷硬的脸渐渐的缓和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熠崽现在每招惹王爷一次,以后就总要在不可描述的地方付出一定的代价的(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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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六个受害者

明辞熠端着茶杯瞧着外头郁郁葱葱的树木,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正在下棋的季长书与鄞温帝一头回头看他,明辞熠头疼的表示歉意:你们继续。

他叹了口气,没忍住嘟囔:这宫中有这么多人,怎的就喊我来做棋童?

鄞温帝温笑着道:哪敢喊国师来打下手?

他顿了顿:是想与国师下几局棋,不想长书也来了,便先与长书过过手瘾,倒是叫你好等了。

明辞熠本就是随口一抱怨,哪里真的敢怪鄞温帝,他忙道:没事,你们下。陛下您也知道我这棋艺也就王爷能陪您杀个过瘾了。

可朕却又杀不过长书。鄞温帝笑着叹了口气,玩味的看向季长书:长书,可否让皇兄几个子?

季长书语气平淡:若是让了,兄长你永远没法进步。

鄞温帝嘴角的笑容加深。

明辞熠:

还挺有道理。

季长书的胜负欲其实很强,让他让让,即便是天王老子都做不到。

鄞温帝还在那思考下步棋要如何走,季长书就偏头看明辞熠:我查到了。

明辞熠微微一愣,心中一紧,下意识的以为是说内鬼的事,却不想季长书继续道:那匹马被人动过手脚。

啊?

这一点是明辞熠怎么也没有想过的。

他当时去马球场本来就是临时起意,若不是韩恩路上遇见了他,他肯定就直接回府了,这事肯定没有人能先下手

难不成是临时动了手脚?

可鄞朝官场上大部分人都知晓他并不会骑马,又怎么会想到动马?

明辞熠摁了摁自己的额角,手滑下去时忍不住拨弄了一下流苏。

随后明辞熠猛地回神。

等等!

正因为他不会骑马,所以如果他要上马的话韩恩定会给他挑一匹最温顺的马。

如果是用了兴奋剂或者旁的什么

没下药。似乎是猜到了明辞熠在想什么,季长书淡淡道:是换了马。

换了马?

明辞熠微微一顿。

鄞温帝收起棋子来瞧明辞熠:国师之前的遭遇朕也有所耳闻,那马场是长书的地界,里头的马匹众多,难免有些相似的,而恰巧最温顺的那匹踏月与脾气最阴晴不定的寻踪长相极为相似。

他顿了顿:寻踪至今也只有长书能够收服。

这就难怪了

明辞熠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这才惹得那马儿大怒。毕竟那马到季长书手里可是乖顺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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