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1 / 2)

将她的势力全部拔除,逼问她他的下落。季长书冷冷道:我要让他们知道,谁都不能动他。

鄞温帝:可是长书,现在我们手里头无证据证明长公主先前做过的那些事,你现在行动,只会被世人诟病,说你残害嫡姐,逼迫嫡母。

季长书眼里的阴霾半分不减:我不在意。

他看向鄞温帝:皇兄你在意这权力,在意这世人的评论,但我不在意。我只要他好,只要他在我身边,对于我来说便足够了。

鄞温帝微怔,就听季长书继续道:之后还请皇兄将我贬为庶人,逐出京城。

这样他便能陪他一同游历山水。

陪他去麓山,去北原,去他想去的地方。

鄞温帝怎么都没有想到,季长书对明辞熠的感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他居然可以为了他放弃现在所拥有的的一切

鄞温帝怔怔的看着季长书离去的背影,一时之间竟不知是该欣喜季长书也有在意的事物了,还是该为季长书的偏执而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

第62章十一个漩涡(捉虫)

鄞温三载元月。

元王突然造反,带兵围了皇宫与长公主府。

同时,朝中各官府上也被元王亲兵封锁。

那日大雪落得肆意,元王及其亲兵驾马在京城飞驰,雪模糊了他们的身影,也叫人畏惧他们的寒意。

宫内太后因反抗欲要逃出,其及身边太监侍卫一并被击毙。

太后身边掌权太监拼命逃脱。

长公主身着一袭曳地长裙,上头绣着红牡丹,她仿佛像是不怕冷似的,跪坐在蒲团上静静的瞧着季长书:长书,你这是要与我鱼死网破吗?

季长书带着浓烈的寒意和雪的气息走进来,长剑架在长公主的脖颈上:他在哪?

即便是刀架在了脖子上,长公主仍旧笑得出来:果然啊,只有他才能让你不惜背上千古骂名

她微微偏头,脖颈离剑更近了些,渗出些血丝来:可我不想说呢,你要如何是好?

季长书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就听长公主放轻了声音,语气都带着蛊惑:你帮我登上那九五至尊之位,我不仅把他还给你,我还能让你们过上你们想要过的生活,如何?

季长书没有答话,只看向身边双成,随后收起了剑来。

双成与双启一同上前将长公主绑了起来,长公主有些遗憾,但却并不意外:那长书你可要做好和他阴阳相隔的准备了。

长公主别的不会,雷区蹦迪却是一踩一个准,听得她此言,季长书的神色顿时冷沉了下去,整个人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如若不是至今都无法找到明辞熠,他此时定是会毫不犹豫的扭断长公主的脖子的。

他厌恶这个女人。

厌恶到多看一眼都嫌恶心。

等到将长公主的余党处理干净,季长书便吩咐双启盯紧太后身边的魏公公的踪迹,又去地牢找长公主了。

长公主瞧他面色不佳,顿时掩嘴轻笑:长书还没有找到他吗?

季长书面色沉的如同天上的阴云:他在哪?

长公主:放我走,我便告诉你。

她微扬下巴:这个要求不算过分了吧?

如今她大势已去,她只能抓紧一切机会去西域,去找她留的后手东山再起。

季长书瞧了长公主许久,最终还是打开了牢门。

长公主嘴角挑起的弧度更深,带着点讥讽:长书,你这辈子注定无法赢我。

她抬脚走出牢房:因为你有弱点。

季长书冷冷的看着长公主,送她出了牢房,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看着长公主上了马。

长公主:其实我没抓到他。

季长书一顿,就听长公主继续道:驸马是去了,但他中途被一个老人带走了。瞧着那老人同他关系不浅可既然都五天了,他还没回来,许是不会回来了吧?

长公主笑吟吟的瞧着季长书:说不定人本就没有想要留在你身边。

季长书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他周身气压瞬间沉了下去:动手。

随着话音落地,双成他们齐齐亮出兵器就要对长公主动手,却不想长公主突然掏出了一个药瓶:你们还不清楚吧,国师身边的小丫头和你手底下的那个侍卫中的是什么毒。

季长书抬了抬手,所有人便停留在了原地。

长公主晃了晃手上的药瓶:这是解药。我想长书你应当知晓国师是很看重自己身边人的吧?

季长书看着长公主的目光沉了下去,最终还是只能放长公主离去。

他什么都可以赌。

甚至他敢拿自己的命去赌。

唯有涉及到他的,他就会变成一个胆小鬼。

季长书在大门前静立了许久。

雪落在他的肩上,落了一片。

后头的双成不敢离季长书太近,却又担心季长书的状况。

季长书的周遭都像是笼罩了一层又一层的阴云,压迫感和浓烈的危险感袭来,双成深吸了口气,生怕季长书在这样紧要的关头发病。

头疼。

明辞熠醒来的第一个感受就是头疼到快要炸开。

他倒吸着冷气,揉了揉自己的额角,缓缓坐起身子来。

缓了好一会儿,明辞熠的头疼才好些,他看了看四周,陷入了迷茫。

这是一间竹屋,里头的摆设雅致得很,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怎的会在此处?

他在昏迷前的最后记忆是一个老人朝他伸出了手

他好像服用了夏驸马给的丹药?

醒了?沧桑的声音响起,明辞熠顺着声音瞧去,就见那道袍老人端了碗不知是什么东西的东西进来:喝了吧。

明辞熠垂眸瞧了眼那黑乎乎的东西,正准备拒绝,却不想老人来了句:不喝你就继续躺着吧,估计再睡个十几天,你身体里的药效就也褪去了。

他打了个哈欠,坐在明辞熠床前:就是不知你那王爷会不会急疯。

明辞熠听得此言,毫不犹豫的端起碗来直接灌了下去。

这药看上去不怎么样,喝起来其实味道还可以,说不上好喝,但也不难喝。

他咕噜咕噜灌完以后,便看向老人:我睡了多久?

老人理了理自己的拂尘:五日。

五天???

明辞熠错愕的瞧着老人。

他居然睡了五天?

那季长书

明辞熠下意识的翻身下床穿好鞋袜:多谢您的救命之恩我

既然着急,就别说这些客套话了。老人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外头给你备好了马车,快去吧。

明辞熠又是道了一句谢,来不及同老人再说些什么,直径上了马车。

老人目送着他远去,掐着手指算了算: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姻。

他笑了笑,似乎是瞧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主子

双成守在门外,忍不住喊了喊:明公子定不会像长公主所言那般。

gu903();然而里头的季长书却是没有给予双成回应,他手里握着匕首握得很紧,脑海里不断循环的只有长公主那句说不定人本就没有想要留在你身边,还有那晚手里拿着奇怪暗器的人的他不属于你,他迟早会离开你,现在说的,不过都是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