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有一次古皓白曾经骗过她叶静楠是他未婚妻,阮愫到现在还没对叶静楠这个人介怀。
“是我爸让她来的。”古皓白跟阮愫解释,不然他怕她晚上睡不着。
“她自己也肯定想你回去。”
“阮愫。”
“嗯。”
“对自己自信点。”
“怎么自信啊?”阮愫的嘴嘟得更圆了。
“过来,我告诉你。”男人勾了勾手指,眼神玩味,凝着阮愫的小脸,故弄玄虚。
阮愫还以为他真的要跟她分享些什么女性要如何自信自强的奥秘呢,真的把耳朵凑了过去。
结果他对她耳朵说:“我的初吻跟初夜都给你了,你还不自信,是想马上给我生孩子?那今晚我就直接弄在里面了。”
嗓音特别黏稠,口吻痞坏到了极点。
“……”阮愫耳尖一红,想退开去。
古皓白已经把她离地抱起来,压唇吻上她娇嗔的口。
他有一八八高,阮愫只有一六九,被他这么抱着,怕掉下去的阮愫只能把纤长的莹莹如玉的双腿圈紧在他又窄又紧的腰上。
男人温热的舌技巧性的挤入阮愫的檀口,轻柔的搅动后,他吸吮阮愫软糯糯的粉舌,含弄得极为轻柔。
烧着碳炉的小房间里,身上只挂了一件绸布吊带睡裙的阮愫被这个柔吻弄得大脑一片空白。
那阵又湿又热的浓甜劲过去,阮愫再睁眸,眼前只有古皓白深邃的漆黑眉眼,紧贴着她的脸,无比的荡漾着温情。
“以后不准再瞒着我想我妈妈的事。”古皓白轻咬阮愫的嫩唇,摩挲许久,叹息了一声后,把唇对着她慌乱跳动的心做要求。
那是太伤心的事,他一个人伤心就够了,他不想阮愫陪她伤心。
“我不要你为我难过。”低醇且带着暖意的嗓音,是男人提供给阮愫的专属。
对别的女人,他永远只有无止尽的淡漠跟疏离。
阮愫被他抱着跟吻着,缠在他身上,周身渐渐沁出一层薄汗。
“答不答应?”他嗅闻着她身上奶甜的香气,哑声问。
“你也不准再想,不然我就会再想。”阮愫软声,娇滴滴的对他做同样的要求。
“……好。”古皓白滚动喉咙,答应了。
阮愫牵唇笑了,比被他送那一条价值不菲的红钻项链还要高兴。
“傻姑娘。”他低哑着嗓子,软着调子骂她,听来像情话。
生命里没有一个冬天,古皓白过得有这个傻姑娘陪在他身边如此充满暖意。
他还是没能把她想起来,最早,他是在哪里遇到这个傻姑娘的。
那时候,她很可怜,没人管,没人要,只能跟在他身边,尊奉他若挽救她的神明。
后来,她长大了,她的愿望是一辈子都跟在他身边,因为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她。
狂歌舞厅,上午十一点。
翁芝玲在白天不对外营业的歌舞厅里坐着抽烟,她姐姐翁云霞昨天来了这个边境小城,不知道又犯什么事了,应该是跑路来她这里,躲债主之类的。
翁芝玲昨天不在店里,就是去西卢市里的火车站接她了。
翁云霞今年三十六岁,高中没毕业就不上学了,天天在社会上混,到现在都没结婚,还是单身一人。
她跟翁芝玲一样,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好,天生是个美人胚子,他们家一直不太平,翁芝玲以前也是厌烦跟家里那些个个不省心的人保持家庭关系,才离开老家,跑到边境上来谋生,自己过自己的清净日子。
“玲玲,我怎么一觉睡到了现在。”起床起太晚的翁云霞从楼房侧边的卧室走出来,问翁芝玲要烟抽,翁芝玲给了之后,她姿势熟稔的点燃,夹在指缝抽了起来。
期间,翁云霞打量这个装修简陋的歌舞厅,口吻带了几丝嘲讽的说:“你这间歌舞厅其实应该去东北边境开,漠河那一带的,就跟那首歌一样,多浪漫。”
“我开这个歌舞厅的时候,还没有出来那首歌。”翁芝玲冷冷应,拿起手机问,“早餐你想吃什么?我帮你叫。”
“吃披萨吧。”翁云霞回答。
“我们这儿没有卖披萨的。”得到这个回答的翁芝玲有些生气,鲁沙尔县这破地方看起来是像有披萨店的吗。
这里的大路上都还可以看到特别古老的拖拉机在开,结果刚从港城跑来的翁云霞要在这里吃披萨。
“那你还呆这里干啥?能过得习惯?”明明是逃难却像是来度假的翁云霞说。
“我说,你就别嫌弃了,大小姐,我给你叫碗牛肉刀削面就行了。”翁芝玲自己做了安排。
鲁沙尔街上都是清真餐厅,回族人开的馆子,翁芝玲随便找了个熟悉的电话,帮翁云霞叫了碗牛肉面。
叫完之后,翁芝玲才认真回答翁云霞的问题:“我就是因为不想跟你还有家里人掺和在一起,我才跑来这里避世,懂吗。你们的破事太多了,天天不是蹲局子,就是上法院。”
“唉……”翁云霞叹气,惋惜道,“你不知道,现在世道不一样了,太太平了,根本不好捞钱了。”
“犯法的事你别再做行不行。”翁芝玲冷声训道。
翁云霞是从港城回来的,一回来不回去老家,反而要来鲁沙尔这个边境小城找翁芝玲,翁芝玲不用过脑子,都知道她肯定又犯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