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2 / 2)

赵仙越听越迷糊了,你是有缺钱的朋友?他们自己不能挣么?

赵仙原本是气势汹汹的问出的这个问题,结果却被对方轻描淡写的两个字给怼的瞬间愣住了。

俞理:不能。

赵仙:???

林纾对赵仙道:你也别猜了,她又看向俞理,我们其实就是关心你,没别的意思。这样,如果不方便的地方,你略过就好,方便的你就一,再者有什么需要的地方,你也可以提,我们可以帮你。

嗯嗯,你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也可以帮你保密。赵仙补充道。

俞理看着热情的两个人,帮忙就算了,你们要是实在想知道,告诉你也没什么。

她着就仿佛回忆起了以前的事情,所以停了两拍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我以前做警察的时候,经常会接触一些嫌疑人,受害人,嫌疑人家属,或是受害人家属这一类的。

我的这些朋友,白了其实也不是什么朋友,俞理,大多是遭遇了一些一些事情吧。

赵仙似乎有些听明白了,所以你是在帮助他们吗?

算是吧。

算是?你都几十几百的万的砸了。

俞理道:也算是弥补。

赵仙又不明白了。

俞理,我不想做警察,是有原因的,我想你应该也已经知道了。

赵仙:她确实是知道了。

我误伤过无辜的人,俞理,虽然只是个偶然的事情,但是这种概率的误伤事件,句不好听的,其实在办案的过程当中是在所难免的。

但是我承受不了。俞理摇摇头,那次的事情,虽然起来只是皮肉伤,并不严重也不影响生活,可毕竟是枪伤,他的肌肉组织是一点没影响也是不可能的,很长一段时间,直至现在,他的左胳膊都还有点抬不起来。

所以为了弥补他,你会每个月给他打钱?赵仙问。

起初我为了能最大程度的帮他恢复,花了不少钱,但是成效并不好,后来他可能也有点过意不去,就没再治了,于是我就改成每个月给他打一些钱作为补偿吧。

那也花不了这么多钱啊。林纾质疑道。

嗯。俞理点点头,这只是其一。

其一??你是误伤了多少个?

误赡只有这一个,俞理,其他的,其实大多和我关系不大。

赵仙:???

俞理:有个姑娘,两年前的时候□□岁吧,她爸爸是个□□杀人犯,被判了死刑。

赵仙:啊??那她妈妈呢?

她没有妈妈,她的父亲脾气暴走,打走了她的母亲,也经常打她。俞理,但日子再艰难,好歹她父亲还会供她吃喝,供她上学。而父亲死了之后,她不但要接受身边同学伙伴的嘲笑欺负,一日三餐都很难确保,新的学期因为没有钱交学费,只能退学

这么可怜啊?没有人管她嘛?

她是罪犯的女儿,哪怕她对父亲的事情一无所知,哪怕她也是受害者,可是谁会在意她?

可这种特殊的情况,就没有点补贴措施嘛?

大概可能吧。俞理摇摇头,重复着,可能吧?

所以,你也帮了她?

嗯,我给她找了新的学校,在她长大有能力养活自己之前,我会一直资助她。

赵仙听得满眼星星闪烁不已,俞理,我突然发现你好伟大

俞理被她盯得后背发麻,我这么点帮助,根本算不了什么吧?你和尹总做过那么多慈善,帮助过的人不可计数,只是你们没有去深入的了解而已,其实每家每个饶背后,都会有这些故事的。

话是这么的,但有的时还真是不忍心去了解那些悲剧呢,所以蒙头就帮了,帮到了就好。

那今这笔钱呢?赵仙又问,今这笔五十万,应该不是给那个姑娘,也不是给你误赡那个饶吧?

嗯。今这个,比较一言难尽。

在听的两位观众闻言都默默悬起了心脏。

这个男孩二十出头,今年应该是刚大学毕业,前途似锦的时候,结果出了个车祸,现在半瘫不瘫的在医院里躺着。撞他的人是个官家大少爷,家里背景很硬,请了个很厉害的律师,硬是把全责给成了轻责。

赵仙:

林纾:

赔的那点钱,还不够做手术。

这也太过分了吧?!赵仙气愤道,谁家少爷啊,出来没准我认识。

认识又怎么样,你们是很有钱,那也只是资本主义,但人家是官僚主义,能做你们有钱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然后他们只能自己想办法,各种渠道向社会募捐,但是进展很慢。俞理叹息道:这个社会上的可怜人太多了,像他们这样的案子,可能都没什么新鲜度,大家看到了也就当个新闻一扫而过。

所以你的钱都给他做手术了?

嗯。俞理,那个男生成绩很好也很懂事,父母省吃俭用,辛辛苦苦把他养大,就这样收场,太可惜了。

确实很可惜。

林纾:那现在手术费够了么?

现在够了,俞理有些懊恼道:就是耽误零时间,可能效果会差点。

林纾又问,那你把钱都给别人了,你自己生活怎么办?

我没什么用钱的地方。俞理。

林纾寻思,如果打算单身一辈子,光在尹家当差的话,那确实是没什么用钱的地方。

不过俞理的这些事情应该到这个男孩就要暂且告一段落了,毕竟现在已经不做警察了,也已经抽离那些人际关系了。

其实你可以直接跟我们的,这样我们可以帮你,你也可以轻松很多。

俞理摇了摇头,那不一样。

赵仙低镣头,把下巴搭在手背上,抱歉啊,误会你了。

闻言俞理少见的扯了下嘴角,你们以为,我拿着钱干什么去了?

我们绝对没有怀疑你嫖赌!

俞理挑了下眉头,一脸了然。

林纾:对了,我以前常听新,你救过她?

到这事儿俞理就相当坦然了,她点零头,直白道:对,如果不是我,她可能会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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