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萧毓岚低笑道:朕还以为你偷偷找李公公要那生子药,回过神来发觉朕也没将你如何。
洛闻歌慢半拍才听懂萧毓岚在说什么,恼羞成怒地将剥好板栗塞进他嘴里:你胡说八道!
萧毓岚莞尔,真正咽下去后,方才道:是朕胡说八道,毕竟你我还没圆房。
你给我闭嘴。洛闻歌扭头低声吼了句,被撩得有些上火,这人混蛋呢啊。
被吼得萧毓岚也不生气,浅笑着跟在他身边,小声说着甜言蜜语,逗着人回到洛府。
洛闻歌从正门进去,萧毓岚便从旁门左道进去。
两人最终在房内汇合,洛闻歌躺在萧毓岚怀里闭着眼睛:据我所知,安丰酒楼在藩王地界也有吧?
你想说什么?萧毓岚亲着他侧脸问。
洛闻歌扬起脸,声音发着颤:想说他们早就在你监视之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来京想做什么,那这一路过来,不等于
他说不下去了,被舔舐喉结的感觉弄得要疯,手落在萧毓岚脑袋上,不知该推开还是压向自己。
你、别弄我了。他皱眉难耐道,太坏了。
萧毓岚听他颤抖到不行的尾音,最后啄了下,大发慈悲似的放开他:朕也没做什么。
洛闻歌一把将人推开,揩去眼角泪水,软着腔调道:你还没做什么?但凡我身子骨无事,你这会儿该歇着了。
萧毓岚捏着他的脸,笑道:你说话要不喘气,朕说不定就信了,洛洛,你这气息很没有说服力。
洛闻歌恍然记起眼前这男人是会武功的,而且还不低,真要跟萧毓岚做体力抗衡,他绝不是对手。
你要是能少撩我几次,我犯得着说这种话吗?
萧毓岚躺下,温声道:朕喜欢之人就在身侧,每日能见到碰到,想忍着不撩,真有些为难人。
洛闻歌平复情绪,捏着鼻梁道:知道了,明日院使来把脉,有些事便有结果了。
幽情蛊?萧毓岚扣住他的手,温柔摩挲。
洛闻歌无奈道:再让你这么撩下去,我怕我先疯了。
朕所想的并非是那些事儿。萧毓岚将他往怀里搂了搂。
洛闻歌都知道,闭眼音调微长:是想让我身体无恙,更能随心所欲,我懂。但在我心里,没有这玩意儿,我能对你做的事更多。
萧毓岚无声勾起唇角,在他头顶亲了下:睡吧。
陛下要打算对王爷们动手的时候,记得和我说声。洛闻歌声音低下去,像是要睡着了。
萧毓岚轻声应道:好,北疆王室的信使在路上,不久后那位公主便会出发,洛洛,怕吗?
有你在,有什么好怕的?洛闻歌轻笑,更加搂紧萧毓岚,安心睡了。
院使来的时候,洛闻歌在逗猫晒太阳,整个人懒洋洋的。
院使落坐在他旁边,先喝口茶:都知道你在养病,人还是不停来你这拜访,看得出来他们很看好你啊。
我没看出来。洛闻歌蹭蹭小奶猫,抬头看院使,都是些凑热闹的人罢了。
院使敲敲桌子,提醒他别玩了。
洛闻歌抬起手放好:您老觉得他们真心实意来看我吗?
那倒没有,就觉得很多年没看过哪位大人府邸人满为患过。有些惊奇罢了。院使摸脉道。
洛闻歌也不否认,他也没想到假死一场再回来会有这种效果,被人盯着的感觉挺不舒服,尤其这么多人上门拜访后,更方便有人插缝监视。
今日起老头子不会再回来,专心研究解蛊法子。院使收回手。
洛闻歌放下袖子,心定得更多:嗯,让院使劳心。
院使低头写着新药方:在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多加小心,别轻举妄动,查案子那些事儿别太拼命,现在朝内对你几乎没威胁,朝外有陛下扛着,你不要太出头。
洛闻歌笑了:好,都听您老的。
别觉得老头子啰嗦,说要研究那必会闭关,骤时你要有点小毛病,老头子也帮不了,你还是多注意些。院使把话说的清楚明白,让他知道缘由。
洛闻歌谨记于心:牢记您老教诲,坚决不出岔子。
院使轻哼:但愿如此。
洛闻歌低头薅猫,温和道:今日还要麻烦院使一下。
院使抬头,充满疑惑。
洛府前厅,洛荣站在门口,应付着前来拜访的人,脸都要笑僵了,这几日看得人太多,洛荣眼睛都疼。
正说着话,抬头看见院使出来,还在犹豫要不要撇下人上前说话时候,院使先一步过来,唉声叹气。
洛荣听得头皮一麻,总觉得院使要搞事情。
院使张口就说:洛管家这些日子要更尽心照顾洛少卿啊,他这身子骨不是老头子想调理就能调理好,还得让你好生照料着,这是新药方,你收好。
洛荣被说得脑门子发汗,颤手接过药方:这、我这该如何做?
洛少卿需要更为清静的环境养伤,这往后几日吧,洛府大门不要再开,好生把人照顾着,按照这药方调理,再有十来天,应是有所好转。院使说着瞟一眼那边脸僵了得访客,有些不喜。
洛荣心里多少猜到这是洛闻歌请求院使那么做,当即配合起来:为了公子安危,我就听院使的。
话说完,洛荣尴尬地看着访客:您看这
那人也很看得开,立刻客套两句请辞离去。
送走了人,洛荣朝院使鞠躬:多谢院使施以援手。
不用客气,都是你家公子的主意,我充其量就是做做戏,这药方是要每日给他服用的,别忘了。院使点点纸张,提醒洛荣。
洛荣连连点头,跟在院使身后,将人客气送走。
接下来洛府终于风平浪静,府内人放松不少。
这种平静仅仅维持两日,在知道藩王们将要离城时,洛闻歌知道淳王要登门了。
这位能沉得住气的和气王爷,会和他说点什么呢?
洛闻歌还很期待。
这两日针对目标收集,让他手里抓到些有用消息,在对上淳王时候,相对有把握些。
在他与淳王为数不多的接触里,淳王表露的都是假面,他还没看过对方真正面孔,不知这人疯起来究竟有多可怕。
对人性的不好估摸,在某时候会创造出不可预料的结果。
洛闻歌边走边想,淳王都过来了,不知道闻天冢什么时候来。
要知道满朝文武很多都来,但闻天冢没有。
在他看来,闻天冢这个人还是愿意走些大势所趋之路,那没有随大流来拜访,是为吸引他注意力吗?
这时洛荣从门外进来请示:公子,淳王爷在前厅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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