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我穿成了系统病毒
作者:闫桔
文案:
易秋白穿进了一本无限流小说里,成为了一枚病毒程序。
起初他像其他玩家那样规规矩矩地刷副本,后来才发现他自带骚操作,层出不穷的那种。
高野:骚年,我看你骨骼清奇,天赋异禀,不如组个队?
后来
系统发现NPC私奔的私奔,造反的造反,剧情崩坏,场地损毁,程序BUG越来越多。
系统崩溃:你俩是魔鬼派来的逗逼吗,这样玩老子?
易秋白无辜脸,我觉得我是个好人。
高野:我也觉得。
系统憋了憋,暗搓搓地启动最高检测程序把易秋白检测一番,发现他是枚病毒!
面对系统的全面清除绞杀,高野把易秋白护到身后,默默地掏出了防火墙。
系统一口老血咔在喉咙,你他妈又是啥几巴玩意儿?
高野:听说下雨天的防火墙跟音乐更配哟。
系统:
哔了狗!
就算你是枚病毒,我都甘愿做你的宿主防火墙·高
【高智商·傲娇美颜·装逼受(易秋白)×骚包·老流氓·暴力攻(高野)】
内容标签:强强无限流系统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易秋白、高野┃配角:已开《他看起来很好吃[星际]》┃其它:沙雕文,逃生,趣味恐怖
一句话简介:沙雕主角花样虐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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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大逃杀
咯吱咯吱咯吱
一种奇怪的啃食声传入耳中,像某种啮齿动物在不停地啃着什么。
易秋白被这种磨人的声音吵醒,浑浑噩噩地睁开眼睛,四周一片黑暗。
外头的动静愈加清晰,甚至还夹着难以形容的动物呼噜声。
易秋白皱着眉头推了推面前的木头盖子,黏/稠物顿时糊了一手。
那味道犹如臭袜子和老坛酸菜面的混合精加工,熏得他骂了句娘。
无法忍受令人作呕的气味,他暴力掀翻了困住他的木板,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外头传来惨叫。
易秋白从木头盒子里爬了出来,居然是一口棺材!
被棺材板压住的东西瘦得跟皮包骨头似的,犹如一具干尸,根根肋骨具现,唯有肚子硕大无比。
它的头颅如骷髅一般,嘴里长着密密麻麻的利齿,利齿上残留着木屑,正冲易秋白愤怒咆哮,口角流涎。
这他妈都是什么玩意儿?!
易秋白被吓得后腿几步。
夜幕下的天空格外昏暗,隐隐透着不同寻常的血红。
环顾四周,凌乱散落的棺材板散发着朝湿腐败的气息,令整个乱坟岗显得鬼气森森。
远处的怪物仿佛嗅到了美味,迅速围拢上来。
易秋白忙捡木棍护身。
幽幽绿光从四面八方汇聚到一起,竟有好几十只!
易秋白立马扔掉木棍,骂了一句卧槽拔腿而逃。
一众怪物咆哮着追赶上去。
离开乱坟岗,视野渐渐变得开阔,一个小镇映入眼帘,易秋白仓促跑入进去。
他本以为怪物会紧追不舍,然而半道上它们就停止了追击,只是远远地看着他上蹿下跳,喉咙里发出愤愤的低吼,不敢靠近。
易秋白暗暗庆幸。
不过很快他的神经就再次绷紧,因为这个小镇太过古怪,天都已经黑了,镇上居然没有一盏灯光,寂静得可怕。
易秋白警惕地打量四周,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鬼地方,甚至连自己是谁,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匪夷所思!
一道重力突然从肩上传来,易秋白受惊一巴掌向后拍去,某样东西顿时像陀螺一样旋转起来,紧接着咔的一声,掉到地上去了。
是一颗骷髅头。
易秋白愣住。
骷髅人忙把自己的脑袋捡起来麻利地装到了脖子上,并对他露出一个笑容。
遗憾的是易秋白的手劲太大,骷髅人刚扯开一抹笑,下巴就掉了。
空气瞬间凝固。
易秋白:
啊喔!
骷髅人一跺脚,对着天空发出一声类似尖叫鸡的嚎叫。
接着街道两边的路灯一盏盏陆续亮开,居民楼里纷纷亮起了灯光。
小镇如同白昼。
操!哪个傻比作死不要命了?!
谇骂声从居民楼里传来,躲藏的人们全都惊恐地跑了出来,莫约十来人的样子,有男有女,跟易秋白一样格外狼狈。
骷髅人趁乱逃离。
远处突然飘来一阵奇怪的铃铛声,叮叮当当的,刺入耳中极不舒服。
一道稚嫩童音从某个方向传来,我好饿呀,我好饿。
本就惊慌失措的人们听到这个声音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哭的哭,逃的逃,一片兵荒马乱。
站在马路中央的易秋白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见一条巨大的怪物从居民楼里爬了出来。
那怪物莫约十米长,表皮长满了大大小小的疙瘩,四肢短小却爬行得飞快。
它的眼睛血红,额中一根触角,锯齿状的血盆大口正发出类似稚童的声音,我好饿呀,我好饿
似乎在那一刻,易秋白才明白乱坟岗里的怪物为什么不进镇子了。
他努力克制着崩溃的情绪,爆了句粗口狂奔逃离。
怪物疯狂地追击着他们这群猎物,稚嫩的童音不断飘荡在上空。
身后传来几道惨烈的尖叫声,不知是哪个倒霉女人遭了秧,成为了怪物口中的美餐。
女人惊恐地呼救,易秋白离她最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那个女人被怪物叼在口里,身体像破麻袋一样,四肢被咬得残缺不全。
令人胆颤的是她还活着,尽管鲜血淋漓,却还有一口气在,还在痛苦地呼救。
这一幕极其刺激眼球,易秋白强忍胃部不适,和另一个男人仓促地躲藏到一处低矮的平房里。
怪物得到了食物不再四处捕猎,镇子很快就寂静下来。
女人痛苦的申吟声渐渐变得微弱,躲在平房里的易秋白竖起耳朵倾听,骨头断裂的咀嚼声听得人头皮发麻,他和那个男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空气中飘浮着浓郁作呕的血腥气息,咀嚼声持续了许久才停下。
又一阵窸窸窣窣的爬行声响起。
也不知是错觉还是其他,易秋白隐隐觉得爬行声似乎离他们躲藏的平房越来越近。
同伴显然也发现了这点。
不出片刻,头顶上的预制板被掀开,两人像鹌鹑似的被彻底暴露在灯光之下。
怪物的唾液从口中滴了下来。
易秋白望着那张血盆大口,锯齿般的牙齿密密麻麻,如同绞肉机,沾满了碎肉渣子。
他妈的牙口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