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声此起彼伏,张姐的大嗓门尤为突出。而甲板上除了堆放着几具尸体外,并无任何动静。
人们惊恐地挤在一起,外面的水波声传来,刺激着他们紧绷的神经。
众人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小声道:外面好像没有动静。
没有人回应。
高野胆子大,悄悄地走出去观察情况。与。熙。彖。对。读。嘉。
巨大的圆月把夜色照得亮晃晃的,甲板上的尸体在月色的映射下显得狰狞可怖。
些许微风扫来,吹得桅帆哗哗作响。
高野仰头打量,它们与白天大不相同,看起来又破又烂,像使用了好多年似的。
甲板同样如此,漆面早已损毁,甚至炸开了不少缝隙。
整条船显得破败不堪,不知在海上经历了多少年的风吹雨打。
见他没有动静,易秋白也出来看情况。甲板上鲜血淋淋,但他并没有闻到血腥味。
几具白骨化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他蹲下身仔细观察,从腐烂的衣着上依稀还能分辨出历史的痕迹。
这些尸体就是船员吗?
高野:估计是的。
易秋白:那他们到底死了多久?这艘商船又在海面上行驶了多久?
高野摇头。
人们见外头安全,纷纷走了出来。
张姐远远地瞅着那几具尸体,拍胸口道:这些道具做得活灵活现的,可吓死我了!
经她这一说,气氛顿时缓和了些。
有人调侃道:是啊,你看甲板上的血,估计是用血粉做的,一点腥味都没有。
抱着调侃的态度,人们紧绷的精神得到有效缓解。
老金观察尸体上的物件,问道:两位大佬,你们有发现什么吗?
易秋白摇头,没有。
老金:真是奇怪,从白天的情况来看这些船员都是忽然消失的,怎么一到晚上就变成了凶案现场?
陈凤的胆子也大,说道:这肯定是一艘幽灵船,这些船员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而这艘无人驾驶的船也不知道在海面上行驶了多少年。
高野来了兴趣,那你觉得这些船员是怎么死的?
陈凤摇头,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已经死了很久很久。
高野:我知道,应该是被海盗杀的。
易秋白:从现场证据上看倒也符合海盗抢劫杀人后留下的痕迹。船舱里头混乱不堪,货物被洗劫一空,到处都残留着搏斗后的痕迹。
吴月:那我们的任务呢,又是什么?
高野:大家找找航海日志,那是关键线索。
老金似想起了什么,激动道:对对对,白天船上的场景应该是惨案发生之前的情形,而现在的情形则是惨案发生后的第一现场!
高野赞同道:你到开窍得快。
老金嘿嘿笑了笑,自嘲道:老油条了。
于是人们分头行动,一些人守在甲板上,以防那些尸体生变,一些人则搜查船舱找线索。
最下面层船舱散发着浓重的霉味,甚至还有老鼠。
陈凤被吓得尖叫,张姐二话不说抄起一个破铲朝老鼠拍去,顿时成了一块肉饼。
吴月为她点赞,张姐您太牛逼了!
胖子:是啊,比吴月还爷们儿!
张姐: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吴月:是夸您呢,系统这么变态,咱们要不成为女汉子压根就活不下去。
张姐:那倒是,你这小姑娘真会说话。
几人把底层船舱仔细搜寻了一番,并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二层同样如此,除了一片狼藉外,什么都没有。
白天堆放玩家物资的地方还残留着一些罐头之类的东西,老金好奇地撬开了一罐,顿时被里头的蛆虫恶心着了。
操!叫你丫手贱!
易秋白在一层搜查船员的床铺,棉被潮湿,散发着腐烂霉变的臭味,他差点被熏吐了。
人们强忍着整舱异味翻找,有些东西年代久远,一碰就碎,还有些则不知是什么东西糊成了一团。
里里外外折腾了许久,一无所获。
人们聚在一起交换信息,老金道:我什么玩意都没找到,你们呢?
易秋白:一无所获。
胖子:我们也是。停顿片刻,老鼠倒看到几只。
众人走到甲板上,高野和向强手握铁撬,警惕地盯着尸体。
见他们上来了,高野问:有发现什么吗?
易秋白摇头,没有。
有人受不了那些白骨,说道:把那玩意儿扔到海里吧,看着碍眼。
向强:我也想扔。
高野:那就扔吧。
在扔之前,两人用铁撬把尸体翻找了下,确认没有什么东西后才将其弄进了海里。
破船还在四平八稳的行驶,吴月好奇道:这船到底要去哪里呀?
陈凤:会不会是想回到船员们的故乡?
众人:
对于这艘来自十七世纪的商船,不管它来自哪里想去何方,他们都没兴趣回什么故乡。
线索一时中断,人们站在甲板上无所事事。
头顶上的浩瀚星空与广阔无垠的大海交相辉映,月色下的碧波荡漾,星星点点,散发着无数幽光。
张姐赞叹道:这景真美!
易秋白:是啊,系统的美工向来都会做到极致。
高野:没事就休息一下吧,说不定半夜才有重头戏开场。
众人被他这一说,顿时没有心情休息了。
向强无视环境的恶劣,坐在甲板上放松下来。
接着胖子也坐下,伸了个懒腰道:还好我不晕船。
人们陆续坐下休息,没有人想在船舱里呆着。
高野怕他们遗漏了什么,又进去再找过一遍。
易秋白特地从船舱里找出来一些坚硬的东西做武器,以防万一。
没过多时,甲板上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有人在刚才尸体占据过的地方发现了什么。
两人连忙出来看情况。
小赵道:你们快过来看这些划痕,乱七八糟的,不知是什么。
手电筒晃动,有人道:好像是字母。
这个好像是a!
高野拿手电筒仔细观察,临摹了一阵后才道:是马六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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