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2 / 2)

gu903();二狗:抱抱抱

小雨:卖萌可耻

魏争暗戳戳露出爪子:滚

第20章你不给我洗澡吗?

等他们从巷子里出来时,陈二狗对瘸腿男人说了想在青山镇找间房的事。

那男人拍着胸口保证了一番后就离开了。

魏争拉了拉陈二狗的手:你说他会上当吗?

有时候人的贪念,是我们无法想象的。,陈二狗摸了摸魏争蓬松的头发:走吧。

晚上,酒楼客房内,陈二狗正和魏争坐在饭桌上大眼瞪小眼。

陈二狗:吃饭的时候你为什么故意把油渍弄到身上?

魏争睁着一对无辜的吊梢眼小小声:我不是,我没有。

陈二狗:我刚都看见了。

魏争立马摆出一张哀怨的神色,委屈巴巴的看着陈二狗,想要企图蒙混过关。

陈二狗:.........卖萌可耻。

饭后,陈二狗整理了一下床铺,魏争挺着胸口的一片油渍在他身后晃来晃去。

似乎那背对着他的人一点都没有回头的迹象,魏争哀怨的瞅了他一眼,伸爪子拉了拉他的衣摆。

陈二狗回头,魏争傲娇的昂着头,挺了挺胸膛,那片油渍更加明显了。

但陈二狗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见他没明白自己的意思,魏争伸手指了指自己胸口处的那片油渍。

陈二狗以为他想换衣服,回头从床铺里拿了一件干净的衣裳递给魏争。

魏争却将递过来的衣服推了回去,气鼓鼓的转身背对着陈二狗。

这是生气了?

陈二狗:你到底怎么了?

背对着他的魏争这才缓缓转头,表情幽怨的道:你不让我洗澡吗?

陈二狗:.........他总觉得自己把自己坑了是怎么回事?好想给自己点个蜡烛。

两人在酒楼呆了几日,这天,那几个衙役又来了酒楼吃饭,小二一路殷勤的将人引了进来,好酒好肉的伺候着。

这时有个衣着打扮贵气的少年,带着两个人进来了。

陈二狗和魏争坐在角落里吃着午饭,那贵气少年走进酒楼,将背着的木箱宝贝的抱在怀中,这才财大气粗的在桌面上拍下一锭银子,让小二的把酒楼里最好的饭菜端上来。

大堂内众人都偷偷看着他窃窃私语,就在这时,酒楼门口传来一声高呼:他在这里!

紧接着门口冲进来三、四个人,其中一个男人刚刚走到就双膝一弯跪在那贵气少年面前。

一连磕了三个头:神医!求求你,卖一点给我吧。

那贵气少年似乎被烦的狠了,手中拿着的筷子往桌面上一摔:我说你们有完没完?都说了不卖!

跪地的男人连忙从怀中掏出一袋鼓鼓囊囊的钱袋:这些都给你,我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不然我家那婆/娘会杀了我的。

那贵气少年也是心软,紧紧皱着眉头,半晌才叹了口气,慢吞吞的从怀中的木箱内掏出一包药粉递给跪在地上那人。

那男人刚接过,门口就冲进来一个膘肥体壮的悍妇,她手里提了把菜刀,表情凶狠的往男人这边一瞪:你个杀千刀的,敢偷老娘的钱去迎春院找姑娘。

那男人立时吓的腿软,哆哆嗦嗦的跪坐在地上。

这女人十分彪悍,周围的食客都吓的四散而去,另一桌的衙役正要准备出手阻止。

坐在一旁的贵气少年却一脚踹在那男人身上,恨铁不成钢的道:还愣着做什么?药都给你了,还不去。

那男人这才如梦初醒,哆哆嗦嗦的站起来,提刀女人两步追到近前,那男人惊呼了一声,闭着眼,手忙脚乱的将药包拆开,把里面的药粉洒了大半在那女人脸上。

霎那间,着悍妇顶着一头白面不动了,衙役头头看出古怪,伸手拦住几个同伴,示意他们静观其变。

男人哆嗦着睁开眼,试探性的叫了女人一声,见她没有反应,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你、你先把刀放下。

周围的人还觉得这男人有病,不趁着这个机会逃命难道等死吗?

可出人意料的是,这个男人刚说完,那女人手中菜刀应声落地,竟是听话的松了手。

然后这男人牵起女人的手,对着坐在一边的贵气少年鞠了个躬,然后对女人说了一句:回家。,竟就这么牵着人走了!

一场闹剧还没开始,就这么潦草的收了尾。

四周的群众都看呆了眼,剩下几个之前冲进来的人,看见竟有这等奇效,也开始纷纷想要买少年木箱里的药。

但奈何这少年铁了心,任这几人如何软磨硬泡,就是不卖。

这贵气少年草草吃了饭,结了账就往外走。

坐在一旁的陈二狗看见,那衙役头头的目光贪婪的一直粘在少年背着的木箱上。

直到这少年消失在酒楼大门处,这衙役头头才找了个借口跟了出去。

陈二狗看到这里夹起一筷子菜,愉悦的笑了笑。

过了片刻,那衙役头头满面红光的回来了,竟是心情大好的让小二又上了几个好菜。

陈二狗这才满意的放下筷子,带着魏争回了客房。

第二日,陈二狗就带着魏争退了房,跟着瘸腿男人来了一座小院前。

这院子不大,连个前厅都没有,一左一右两间卧房,前边一片空地,左侧是厨房,人站在门口,里面可以一览无余。

但陈二狗却十分满意,便将这小院买了下来。

两间卧房,刚好可以一人一间,陈二狗原本也是这样打算的,但魏争好像十分抗拒。

在他那间小屋子里闹了个翻天覆地,最后晚上魏争还是拖了个枕头,委屈巴巴的钻进了陈二狗的房里。

他美其名曰:怕黑。

陈二狗:.........你一个人在土洞里的时候就不怕黑了吗?

两人安顿下来不久,从衙门府就传来了消息,说是衙门内的一个衙役,下药毒死了刘大夫,赵县令在衙门内大发雷霆,将人下了大牢,后来怎么样,人们不得而知。

只不过衙门府内再也没人见过这衙役。

十年后的四月,温氏王朝接连下了两个月的大雨,涝灾四起,百姓颗粒无收,饿殍遍地,温帝下令救灾,拨白银万辆,开设粮仓赈济百姓。

而就在温氏风雨飘摇之际,殿内阁大学士张茗卓带来一纸万人血书的状纸,牵出一桩惊天大案,大皇子温赫连现任礼部尚书霍谭及各方总督,贪污民脂民膏,收刮百姓,笼络钱财,使上万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

温帝震怒,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一道诏书下去,抓的抓,杀的杀,一时间满朝上下人人自危。

三个月后,温帝设立清政司,命殿内阁大学士张茗卓执掌,张茗卓上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派各方巡抚微服巡查,抓贪官,惩奸吏,平朝纲。

而青山镇的一间私塾内,一个老夫子正站在前面带着学生摇头晃脑。

下方一个高大的少年却和这一幕显得格格不入,他面容十分俊俏,一对灵动的吊梢眼此刻正笑的弯成了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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