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周砚把手表摆给他看,这都已经下午了,早饭还没吃,不饿?
本来是不饿的。但是被你这么一提,本来紧张的情绪都变成肚子饿的感觉了。
一直保持沉默的罗瑞平突然说:等游戏结束,出去了什么好吃的没有,一会打磨好珍珠,咱们一起去穿项链,用不了半个小时就能出去了。
这句话出现的或许不太适宜,但是在场众人却都能听懂这话中的意思。
楚以淅看向周砚,他怕我们走?
周砚点了点头,确实。
罗瑞平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这话说的意思有些过于明显,抿了抿唇说:大家都想活下去。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在这里或许是说得通的。
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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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的珍珠已经打磨好了吗?
这里是那啊哇塞,太帅了。
哥!怎么不理我啊,刚才那个叫周砚的都把我打成这样你都没说话,你是不是
正全跟在正安身后,嘀嘀咕咕的抱怨,却始终没有得到回应,只能是按捺下心中的不爽,继续跟着,但是没想到,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愣在了原地。
只见正安的背影,颜色越来越浅,越来越淡,直到化作缥缈。
就像是人仅存于世的一缕灵魂,在他面前飘来飘去。
正全的话,戛然而止,面前的正安缓缓转身,缓缓勾起嘴角。
请问,你有看到我的珍珠项链吗?
正全猛然睁大了双眸,脚下忍不住错步,缓缓向后退去。
伴随着那双有着黝黑尖锐的指甲落下,冰冷的双手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正全无力的向上仰起头,张大了嘴巴却始终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嗬!
指甲顺着脖子上血管缓缓渗入,血液顺着黝黑的指甲注入到那飘忽的灵魂之中。
神父在里间缓缓走了出来,手中拎着一把沉重而宽长的砍刀。
随着神父高举手中砍刀,正全睁目欲裂,砍刀径直的朝他的眉心落下!
啊!!!
一声嘶吼的尖叫穿透了这狭小的房间。
楚以淅指尖一顿,缓缓扭头看向那个通向里间打的房门,迟疑道: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周砚:尖叫声。
楚以淅瞥了他一眼,你当这是在夜店蹦迪吗?还要尖叫声。这人一点正形都没有,之前的合作搭档该不会是被他气死的吧。
周砚:
罗瑞平说:那好像是正全的声音。
相比于楚以淅和周砚的临时组队,对双方并不怎么了解,罗瑞平和这俩兄弟已经是一起合作走过几个洞穴的队友了,在声音这方面也会有一个浅显的认识。
周砚从桌子上跳下来,面色凝重,出事了。
话音刚落,里间的小门被打开了。
神父缓缓走了出来。
神父打量了众人一眼,却似乎是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难免有些失落。
周砚想了想,提起一篮子珍珠说:神父,我想打磨珍珠。
楚以淅推了他一下,里面都出事了,还打磨珍珠,不要命了吗?
岂料,神父却是瞥了一眼那一筐珍珠,冷哼一声,哼,什么鬼东西也拿来打磨珍珠,滚!
神父直接把所有人赶出了这里。
站在门口,楚以淅抿了抿唇,轻声嘀咕着,没达到死亡条件?
周砚说: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外面现在的景象和之前又有些不一样了,能够明显发现,休息的地方。
走吧。眼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再耽搁下去,不知道休息间会不会变得和那天晚上一样,到时候他们可不一定会有这么好的运气,落到那个小房间里面。
至于剩下的那两个人,他们就没放在心上。
他们一开始还打算让他俩去送死呢,在发现事情不对以后果断反水,想必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能不沾染还是保持一定距离的好。
躺在床上,楚以淅感觉自己浑身的疲惫都在瞬间消散了,酸疼的关节在被子上滚一圈,顿时都轻松了不少。
周砚扔了两袋薯片给他,问:你今天白天怎么回事?
楚以淅打开薯片,有一口一口的吃着,听到他的问题,想了想,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纠结以后也没有什么说得通的答案,楚以淅只能说:我不知道。
我好像梦见了一个红衣女鬼,冲过来要杀了我,但是一睁眼就是是你。
楚以淅沉思片刻,却很难形容自己那个时候的感觉,之后就是感觉浑身无力,站不稳的那种,其他的倒也没什么了。
周砚点了点头,问:你有没有接触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楚以淅被这么一问还有些奇怪,没有,我这段时间一直和你在一起。
一直呆在一起,哪有时间去接触什么奇怪的东西。
周砚:你再好好想想,没触发死亡,但是应该也离死亡不远了。
楚以淅:
好一个离死亡不远了。
楚以淅想了想,无奈道: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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