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这样了,多说无益,毕思源叹了口气,只能是认了,转身正色道:谢谢。
客气。周砚看向娇娇的眼神有些不对,娇娇也感觉到了这一点,毕思源不动声色的吧娇娇挡在身后。
看着两人防备的样子,周砚淡淡的说:那个药是要剥皮吃的。
娇娇:???
毕思源:
果然,还是有诈吗。
娇娇摸了摸嗓子,怪不得刚才感觉有些噎得慌。
还以为是没喝水的缘故,却原来是要扒层皮
周砚搂着楚以淅给他喂了些水,转而问娇娇,被井水烫到就一直感觉痒痒,今天突然发作了是吗?
娇娇点了点头,对,我也是低头看的时候才发现我把手臂给挠烂了。
之前都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结果一出事,就是大问题了。
周砚又问:除了你还有别人被井水烫到吗?
我也毕思源摸了摸鼻子,我也被烫到了。
就是反应远没有娇娇那么强烈,更像是绒绒落在身上,摸起来的那种感觉,并不是痒痒。
你还记得身上被烫了几下吗?周砚记得井水落下的时候水滴要比雨水大,落在身上应该会有明显的打击感。
毕思源还没说话,娇娇先他一步开口,很多!思源为了保护我完全没有遮挡自己!
娇娇感觉得很清楚,出事的时候毕思源立刻上前挡住了大部分井水,只有一小部分落在她来不及躲闪的手臂上,毕思源肯定受的伤要比她还严重!
想到这,娇娇整个人都慌了,连忙问道:亲爱的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的?
都怪她之前太粗心,只顾着自己手臂痒痒,都没有过多询问毕思源。
我没事。毕思源顺着她后背拍了拍,他真的没事,轻微的触感完全可以当做不存在,更没有娇娇这种自残行为。
你别骗我。娇娇说话都忍不住哽咽,你要是真出事了我该怎么办啊?!
他应该没事。周砚看不下去了,开口说:井水沾的越多,潜伏期越长。
娇娇顿了顿,对周砚的话还是蛮信任的,那他现在没事吗?
嗯应该。周砚自己也是猜测没有准确的答案,现在我知道被井水烫到的就只有你们两个人,其他的一概不知,潜伏期这个也是根据你们两个人的情况分析的,如果再有别人可能结果会更准确一些。
楚以淅仰躺在周砚的腿上,抬手摸了摸他下巴,把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问:你有被井水烫到吗?
周砚顺势握住他的手抵在唇边亲了一口,没有。就你老公这眼疾手快的反应能力,别说井水了,只要我想,雨水都打不到我。
楚以淅:
可把你牛皮坏了。
周砚。
嗯?
楚以淅指着房梁,你看那上面,是不是有牛在飘啊?
周砚扫了一眼,除了发霉的房梁和老鼠的尾巴就再没有其他的,没有啊。
哪奇怪了。楚以淅抿起嘴角,不动声色的往边上挪了挪,有人吹牛,为什么牛还没有上天呢?
周砚:
周砚的笑容逐渐变·态,随手把企图逃跑的楚以淅拽回来按在腿上,宝贝,你在跟我开玩笑呢吗?
我眼睛坏了看不见东西,问一句怎么了!楚以淅瞪他。
周砚顿时就心疼了,问得好,问得好。
娇娇:
自戳双目。
为什么我男人就不是这样。
娇娇咬牙瞪了一眼男人,越看越来气,索性直接从他怀里挣脱,自己裹着被子躺到一边去了。
受了无妄之灾的毕思源:???
我怎么了我?
嘭的一声房门被踹开,诺斯特慌张的跑了进来,一进门就喊到:周砚呢?周砚在吗?!
当看见周砚还躺在床上的时候,诺斯特快速冲上去,看样子直接想动手把他拉走,出事了,有人死了!
周砚对次的表现很淡定,轻描淡写的躲过诺斯特的手,反手把人给拍到一边,死的人多了,跟我说什么。
被打了诺斯特也是敢怒不敢言的,满脑子想的都是那具尸体的事情,连忙说:是尚丝折,尚丝折死了!
他早就死了。周砚说:他在那晚没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要不然那天的糕点数目也不会是那些,所以不仅仅是尚丝折,就连赵谦也是凉凉。
诺斯特一腔热血的跑回来,本想着和周砚分享这个线索,当然更多的还是让周砚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没想到周砚冷漠的可以,那腔热血也有些被浇灭了,可是我们才刚刚看到他的尸体。
楚以淅坐起来说:去看看吧。
周砚定睛看着楚以淅,似乎在思索着去看的可能性,最终淡淡道:不去。
去了就不能带着楚以淅,不带着楚以淅他就可能会出事,所以,他宁愿没有半分线索,也不想让楚以淅出事。
楚以淅都准备下床穿鞋了,却没想到周砚直接给拒绝了。为什么不去,万一哪里有重要线索呢?
楚以淅那件外衫沾满了血污被周砚处理掉了,此刻他只穿着单薄的里衣,周砚见状,蹙起眉头,把自己的外衫搭在他身上,别乱动,眼睛不方便还爱动。
楚以淅坐直了身子,任由周砚把外衫给自己穿好,拉着男人的手半撒娇似的说:去看看吧,我不想继续在这个游戏里待下去了。
这次游戏的场地算得上艰苦了,吃不好喝不好就算了,穿的衣服都不暖和,就是丝绸质地的衣服穿在身上很舒适,其他的一点指的夸赞的地方都没有,晚上出去差点没直接冻死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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