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1 / 2)

咔擦一声!

啊!!!千思毫无防备,就这么被硬生生的掰断了手腕!任沫沫你干什么?!

任沫沫死死的攥着她受伤的手臂没有松手,恶狠狠的往身边一拽,不是要吗?我给你啊!

千思的手腕已经疼得失去知觉,只剩麻木,满脸泪水与鼻涕混杂在一起,狼狈不堪,松手你放开我!任沫沫我要杀了你!

杀了我?就凭你这个废物?!任沫沫反手夺过千思手里的水果刀,在她脸上比划着,杀我什么?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我我刀刃上的光亮打在脸颊上面,千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虽然强迫自己不去看,但是眼神却又止不住的往这边撇。

任沫沫握着刀柄,缓缓将刀刃抬起,水果刀的尖端轻轻抵在了脸颊一侧,认错啊。

千思吓了一跳,啊!对不起!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任沫沫一把推开她,只是这把水果刀却没有还回去,你身为卧底,有什么线索?

什么?千思忍不住往角落里缩,本以为是找了一个单纯好欺负的小白,却没想到是只披着羊皮的狼!本来浪费了一张抢夺卡千思已经够心痛的了,没想到任沫沫居然还想问她的线索!这未免也太过分了!

少废话,别跟我打哈哈在这浪费时间,老老实实的把线索告诉我,你也省的受一些皮肉之苦是不是?任沫沫有恃无恐道:你这么怕疼的一个人,不过就是掰断了手腕都哭成这样,要是真的受点什么伤,你可怎么办啊?

任沫沫说: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要你告诉我了,我就可以放你走,让你去休息,绝对不打扰你。

再说了,就算我真的用暴力手段,到时候你受不住不是还得说吗?与其挨顿揍,倒不如一开始就告诉我了。

千思想了想,说:好

千思说:那你过来,我只想把线索告诉你一个人。

任沫沫挑了挑眉,直接走过去用刀刃抵在了千思的脖子上,来,说。

这一个举动,直接杜绝了千思搞小动作的手!

千思深吸一口气,脸色憋得铁青,却连一句话都不敢说,咽了咽口水,在任沫沫的监视之下,无奈把所有线索都告诉了她。

只有这些了,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千思感到很委屈,手上的手腕还在疼,浪费了一张抢夺卡,最后连自己的秘密都没能守住,这世界上还有比她更可怜的人吗?!

任沫沫点了点头,谅她也没有胆子隐瞒。

我都说完了,你是不是就可以放呃啊?!千思话音未落,却见任沫沫面无表情的将水果刀插进了她的胸口!

千思的眼睛茫然睁大,你

任沫沫面无表情的猛然抽刀,鲜血喷溅在脸颊之上,她舔了舔嘴角,斩草,还是要除根的好。

随着任沫沫这句话,千思的身体立时脱力,缓缓倒在了地上。

至死她都没有闭上眼睛。

在场众人无一开口,面面相觑之下,看见的都是瞳孔中任沫沫那张染血的脸。

周砚微微蹙眉,刚才任沫沫那种干脆利落的动作让他有些反胃,这个任沫沫

楚以淅默默接话:都不像是任沫沫了。

任沫沫应该是一个很腼腆安静的女孩,她被千思点名的时候,他们还有些担心,却没想到这人下去以后,非但没有出事,反而还解决了千思?

这场反杀虽然看起来很强,但是却远远不符合任沫沫的人设。

周砚不免想到任沫沫反常的那天,那天我们离开的那一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木头说:应该是受什么刺激了,总不会是因为我们没带她过去,让她看家所以生气,把自己的性子挫磨成这样,这不现实。

楚以淅挑了挑眉,调侃道:诶?木头你居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要知道木头在以前那都是一字千金,能一个字解决的绝对不会说第二个字,虽然在莫纹失踪以后木头的话多了起来,可是等莫纹回来以后,木头似乎又恢复到了老样子。

木头指了指莫纹,替她说的。

楚以淅:

打扰了。

忘了你们俩现在共用一嘴。

角斗场的任沫沫冷漠抬头,面无表情的与台阶上的莫纹对视,脸上的血迹都没有擦拭的痕迹,凶狠的隐隐透露着杀意的目光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就这么直直的对着莫纹。

但是下一刻,在莫纹有所变化之前,任沫沫眨了眨眼,茫然且无辜的垂下眼帘,视线不断左右摆动,似乎是有些不知所措。

莫纹微微抿起嘴角,要开口的动作当即卡住。

木头察觉到不对,侧身问她,怎么了?

莫纹摇了摇头,她感觉任沫沫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不对劲,最后只能是自己默默观察,等看出不对了以后再跟他们商量。

周砚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差不多了。

话音刚落,场景再度变化,他们直接出现在了客厅。

周砚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话里似有所指,又没了两个,真好。

楚以淅打了个哈切,百无聊赖道:继续坐着。

这张卡的目的似乎就是不让他们出去找拼图罢了,可能也会有些什么别的作用,但是没办法,这张卡牌被千思意外使用了。

大叔的眼神频频看向任沫沫,任沫沫正在用衣袖擦拭着脸上的血,大叔语气艰涩,任沫沫,你怎么能?

任沫沫茫然的看着他,我怎么了?

没事。大叔张了张嘴,到底是没有说出什么。

任沫沫确实也没怎么啊。

只是在千思上门挑衅的时候把千思给解决了罢了。

大叔又问:游戏里面可以这样吗?

这算是比较直接的方式了,一般情况下,很容易遭到报复的。

可以不可以的,我都做了,现在看的无非就是最终结果了。任沫沫耸了耸肩,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已晚,说了也只是在浪费时间而已。

大叔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说:有道理。说完,也不开口了。

楚以淅觉得浪费时间,直接趴在周砚的腿上闭目养神,脑子里不断回想着现在已知的线索,可是思索半晌,却也没能想到什么能够解决现在窘境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