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这才发现汪孚林进了屋子,听到后半截话,她顿时挑了挑眉:“明天为什么不行?”
“龙川村你又不是没去过,远得很。除非你愿意慢悠悠坐滑竿走个两三天,又或者坐马车被颠死,明天去倒也无妨。”
“我又不是不会骑马,干嘛不骑马去?”
小北话一出口,就看见了汪孚林那意味深长的表情。登时意识到自己问了傻话。果然,等到汪孚林将擦头发的软巾随手一扔上了床前地坪,那股熟悉却又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就听到了他低沉的声音。
“就算我很小心很谨慎,你要想明天立刻骑马,恐怕是不可能的。”
除非我回头发明欧洲那些贵族仕女用的侧鞍!可这玩意在中国不可能流行!
“你……”
小北一下子双颊飞霞,待想要说什么,汪孚林已经上了床来,随手便掩上了那大红色的帐子。那一刻,她听到他又低低嘟囔了一声。
“爸,妈,儿子终于娶媳妇了……”那一刻。浮现在汪孚林面前的,是记忆中已经有些模糊的亲生父母那两张脸。早逝的他们。想象不到儿子身上发生了什么。看到了吗,在这个遥远的时空里。我过得很好!
婚房里头的大红喜烛簌簌跳动着,照得那拔步床上的大红花帐越发鲜艳夺目。
咚咚咚——
砰砰砰——
当敲门声由轻转重,最后还加上了叫门的声音,汪孚林终于从深沉的睡眠中惊觉了过来。他支撑着想要坐起身子,随即就发现身边的小北也揉着眼睛醒了过来,顿时苦笑不已。原本的打算是克制一下浅尝辄止,可却没想到一直禁欲的结果就是一朝解禁立刻无法自拔。结果这一番折腾收拾,再加上昨天办婚事这一场的奔波劳累,早上根本就爬不起来。听到外头又传来了母亲身边龙妈妈小心翼翼的声音,他方才答道:“起了,进来吧!”
小北听到进来两个字,这才一骨碌起身,却是扬声叫道:“别进来,我来……伺候相公就行了!”
说完这话,听到门外瞬息之间没了动静,她才瞅着满脸讶异的汪孚林,气咻咻地说道:“没心没肺的,要是被人看见,不得丢死人了?”
汪孚林这才想起什么,拉开帐子,看到地坪连带地面上一片狼藉的衣服,还有昨晚收拾过后的水盆水迹,他自己的嘴角也不由地抽了抽。幸好新婚次日不用穿昨天那行头,否则可真的是完了!他心里这么想,却是捋起袖子露出了右手前臂,皮笑肉不笑地说:“话说回来,你真不想让人看见的是这个吧?多虑了,昨晚上你能有多大力气,就一个白印,没两天就退下去了!”
小北恨得磨了磨牙,等到汪孚林先下床去取了那两套早就备好的干净衣衫,却还捎带了一面镜子过来,她往里头只瞅了一眼,登时面色血红。
都是这见鬼家伙害的!
ps:严打期间,所有那啥啥情节全都和谐,当然让我写我也写不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