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生惯宠 !
“我好像有一点等不及了。”顾允之将人紧紧抱住, 声音越发沉闷,“你和十七叔是怎么回事?”
姜明月听见他提顾和的名字还是有些意外的, 下意识地说:“没有什么关系, 只是见过几面。”
顾允之的眸光在听见她说的话之后慢慢深沉下来, 漆黑的眸子像是一汪看不见底的深潭,“当真?”
几乎是一瞬间姜明月就知道他是知道了什么,但是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解释的。倘若顾允之知道自己和顾和之间的那些交易,保不齐人又会问,你是怎么知道那些官员之间的事情?
“我们之间能有什么事情。”姜明月身后搂住人的肩膀,凑上去亲他的唇,眼底俱是笑意, “你这是在吃醋吗?”
她避开了话题不谈, 顾允之联想到昨天晚上看见的信件, 心里更是难受。像是一次性喝了许多的醋, 酸涩的水漫到了喉管, 半进不出地抵在那个地方,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的身体稍稍往后面倾,和姜明月保持了一点距离,眼角微垂, “你怎样想都是可以的,但是我必须告诉你, 我不喜欢。不喜欢你和其他人走得亲近, 也不喜欢你有事情瞒着我。”
姜明月的脸色一白, 而他像是没有看见, 径自将她的手拿了下来,放到自己心脏的位置。
她随后就听见他说:“今日听母妃说你要同意要和十七叔成亲,我这里就像是死过一回。可我还是相信你,我在等你一个解释。”
“只要你说,不管什么我都是相信的。”
手端传来人平稳的心跳声,带着火热的温度,似乎随时要将人灼烧。
她静静看了人许久的时间,然后慢慢缩回手,没有说话。
顾允之觉得喉咙有些发干,几次想开口说话,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他静静地坐在那个地方,手肘撑着膝盖,十指交叠,微微低头,看不清人的表情。
“若是没有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了。”姜明月起身要往外面走。
顾允之没有拦着。
随安瞄了马车里一眼,立即上前问着:“姑娘可是需要什么东西,只管吩咐奴才便是,不用下来跑一趟的。”
手指微微蜷缩,姜明月面上浮现出几分的尴尬,忽然就听见车子里面的人不耐烦的声音,“随安,我们回府。”
一听这语气,在场的人几乎都知道两个人之间闹得有些不愉快,宛秋面上不虞,立即上前扶过自家的小姐,腹诽着,她家姑娘冒着这么大风险来见人一面,好好的摆脸子给谁看?
她朗声说着:“姑娘,今儿二夫人将账本送过来了,还要您去看看呢,得先回去。”
姜明月没有说话,带着两个丫鬟直接回去了。
随安一阵心惊肉跳,想了半天也没有敢推开车门,隔着厚厚的帘子,朝里面问着:“世子爷,现在去什么地方?”
“去找周放!”
“可是... ...”随安有些为难,正要说人在忆梦阁,就被人阴沉的声音吓了一跳,“怎么,现在我都使唤不动你了?”
得,他立即就不出声了,立即坐上马车让人去忆梦阁。
周放就临窗坐在二楼的包厢里,怀里抱着一个浑身冒着粉色的女人,低头将她娇弱的轻哼声吞了下去。
他的手越发不规矩起来,拨开那一层轻纱带着粗茧的手就在入缎的肌肤上来回抚摸,引起女人一阵又一阵的颤抖。
眼见着手就要往某处划去,女人拦住了他,媚眼横斜,娇嗔着:“爷,现在可还是早上呢,奴家腿还是软的,您就怜惜则个吧。”
周放最近宠着人,也乐意哄着,正要说话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了外面的马车,猛然站了起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女人从他身上摔了下去,头直接撞在凳子上,眼泪汪汪地看向人,“爷,怎么了?”
周放瞪着眼睛看马车在忆梦阁的门口停下,摸着下巴想顾允之今天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时就没有管得上女人的梨花带雨,一把抓着地上散乱的衣服往人的怀里一塞,“你先回去吧,我有点事情。”
女人哀怨地看着人,眼眶红红的,任谁见到都是要心疼一番。
可周放是谁,从小在胭脂堆里滚大的,高兴的时候怎么哄着你都成,可没了那份心思就半点不给人面子,怜香惜玉什么的都是空话,他直接将钱袋子往人的身上一砸,面上有些冷,“乖,别让我生气。”
女人咬咬唇,最后还是识趣得离开了。
周放立即窜了下去,遇上了上来的顾允之,勾着人的肩膀,“我远远看见是你,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你怎么到这个地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