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修!如果我儿子有一丝一毫的不测,我要你全家的命!”见怎么拍小景都不吐,白兰怒上眉眼,她惯于不表露自己的真实情绪,除非是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触及她的底线。小景现在就是她所有的底线。
君子修眉头皱的更紧,“你不用拿他们威胁我。”
“你却拿我儿子的安危威胁我!”白兰抱紧小景,熟睡的小景软成了一团棉花,似没有筋骨,也没有张力,得用捧抱的。
“我没有威胁你,小景他确实需要”话说一半,君子修又停下。然后便见他的喉咙,微不可查的几下吞咽,把体内涌到喉咙处的血吞咽下去。
白兰低头看小景,又轻轻摆动他,她以前只要挠脚心他就会醒。现在别说挠脚心,就是掐小肉都没有半点动静。
抱着小景站起来,站在床上,居高敌视着他,“你刚才说需要我。”
“是。”君子修紧抿着唇道。
“我知道你颇具神通,现在、立刻,把你的‘精血’从我儿子的身上拿走,否则我就是死也不帮你。”白兰恶狠狠道。
君子修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他确实需要精血,否则他绝对活不过五岁。”
“活不过五岁?”白兰嗤了一声,鄙夷不耻道:“堂堂一个大男人,诅咒一个刚出生没几天儿的小婴儿,也有脸说的出口。”
君子修不理白兰的奚落,看着小景,那么小小的一个孩子,犹豫了一下,才道:“我可以把精血抽走。但我需要你先帮我。”
白兰见他答应了,暗松了口气,“可以,需要我做什么?”
“行周公之礼。”君子修说完,闭了下赤红色的眼睛,再睁开,赤红色变成了鲜红,如流动的血液一般,瘆人发肤。